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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移动,伸向我的内裤,粗大的手指在上面来回摸索,我整个人身体一僵,惊恐的大叫。我使劲掰他的肩膀,他的身体却如同千斤顶般纹丝不动。
“别这样,你回你床上睡好不好,我不想这样。”我快哭出来了。他收了手,可是借着夜灯我看见他正在脱自己内裤。
我挣扎着向床头缩去。
“别害怕,我会轻一点的。”刘任南拉住我一只脚腕,把我往下拖,他的面部变得狰狞陌生。
“我不要,我不想做。”我使劲摇头,用力蹬着双腿,把自己整个人往上缩,同时挣扎着想起身捡衣服。就在这时,突然一下子天旋地转,我被一股巨大的力气摔回到枕头上,刘任南扑到我身上扣住我的双手。
“笑笑,我喜欢你,好喜欢你。”他说着情话,手上的动作却似乎失去了控制。
?32.爱情换友情(下)
我害怕极了,眼前的男人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他眼神凌厉,抓的我脚腕生疼。他不是我的男朋友,我用力拍打他,眼泪夺眶而出。
看到我哭,他终于停了手上的动作,呆呆的愣在那里,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样。
手机在身边响起,铃声刺耳,我立刻从他身下抽身出来,胡乱的找衣服。
刘任南痛苦地揉搓自己的头发,他挽留我,一个劲的和我对不起,说他不会再这样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失去控制,但我还是头也不回的跑了。
跑出去的时候手机又响了,我完全想不到是张萍打来电话。我问她她和舍管阿姨熟,能不能帮我求个情,开门放我回去。张萍让我下楼,原来她一直在宾馆楼下。
张萍带我去了她打工的网吧,她值夜班。这间网吧就在我陪刘任南打游戏的那间网吧隔壁。
她让我坐在柜台后面。
“我和阿姨不熟,只不过她知道我是贫困生。”张萍递给我一杯白开水,我喝了一口。
“我喜欢他。”张萍哑着嗓子说,在室内我才看清她的眼睛,我发现她哭过。
她看着前面虚无的空气:“我看见你们进那家宾馆,我一直在下面站着,我心里斗争了很久,我给你打电话完全是恶意,我不是好人。”
“谢谢你。”我抱住她,贴着她的后背流下泪来。我能感到她的身体在颤抖,和我一样。
那年,我失去了一段爱情,换来了一段友情。
*
那晚刘任南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发了无数条短信,我太难过了,我没有理他。
隔天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回寝室,在楼下碰到了他,他双眼布满红血丝,整个人又颓又丧。
他向我道歉,说自己一时冲动,情难自已。
看到他那样,我心里有点难过,我知道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一直拒绝我们之间过于亲密的动作,关于开房的事他以前征询过我,我更是不肯松口,一个年轻气盛的男人一定憋的很难受。
但裂痕已经出现,再不能像从前那样,我说分手,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不是舍不得,就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他抬起手,想要帮我擦眼泪,我避开了,直直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我看到他眼中闪过的懊恼失落,他紧紧咬住嘴唇,偏过头,两行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沉默了片刻,他转过身,肩膀剧烈颤抖了两下,迈开步子。
我眼里一片模糊,抹了抹眼泪,还是在最后一刻叫住了他:“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从来只喝矿泉水吗?”
他转过身,迟疑了一下才尽量以平稳的语调说道:“因为……小时候养成的习惯,我妈不让喝饮料,说不健康,白水最健康。”
我嗯了一声,轻轻点头。
“少喝饮料,以后再没人提醒你了。”他拔高了些音量,说完对我笑了一下,转身走了。
*
大学的假期我几乎很少回去老陈那边,老陈也不勉强我,他最终没和张兰在一起。
记得大一那年寒假,我比老陈晚两天回老家,他开了一辆白色宝马去机场接我,没过几天,我就在镇上撞见张兰开着那辆宝马车招摇过市,当时我直接路边摊买了两碗馄炖泼上去。老陈肯定知道,他选择沉默就足以说明一切,我们只是心照不宣。
不过我想他们没有结婚不可能是我那两碗混沌的原因。我也是后来听同乡长辈说的,张兰随老乡偷渡去了意大利,那时候我们那边人偷渡去欧洲打工赚钱的不在少数。张兰凑了十六万块钱给中间人,结果运气不好,去了以后暗无天日的东躲西藏了九个月才出门,等走出来时,路都快不会走了。
张兰一走好多年都没能回国,这个人也差不多从我们生活中消失了一样。
虽然不是张兰,但老陈还是再婚了,他知道我没法和一个突然闯入家庭的陌生女人共处,说白了他已经有完整的家庭,所以老陈不怎么管我,毕业我找工作也没有回西北或回老家的念头,我去了 S 市,一座一线城市,陌生,但是离老家很近。
黄冰白考了本校研究生,老大考研分数差点,调剂到了南京一所财经学校,张萍回家乡工作,我俩工作一样,在银行数钱。还有刘任南,因为大学学习过于松懈,挂过科,险些留级,后来算是赶上了,毕业回了 Y 市。
银行要求新入职大学生必须在基层柜面工作满两年,我开始了朝九晚五的职场生活。
说晚五其实还不准确,我下班经常天都黑了,七点之前能下班都算是幸运了。
在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