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
斗里。我真是很好奇谁写的信,我也好奇后面还写了些什么。
我偷偷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什么异样,又悄悄翻出信纸。
写的真好,这是我的第一感觉,因为我看的、热血沸腾。第一次收到情书,有人说喜欢你,爱慕你,再拙略的文笔,在春心萌动的少女心里都会觉得那是无比美妙的音符。
我红着脸折起信纸,轻轻塞回信封,开始幻想是哪个帅气的男生在暗处注意自己。
下午上课,同学都来了,我不动声色地把每个男生打量了一遍,没有任何蛛丝马迹,每个男生似乎都联想不到任何可能性。
这封情书是匿名的,收到情书的那一刻,我开始有了种被人“小心翼翼”打量的紧张感。上课正襟危坐,不敢发呆,不敢抓头发,不敢抠指甲,不敢歪脑袋,下课走路昂首挺胸,脚步轻盈,说话也不敢出大气。
只要碰到男生,我就会很快埋下头来,心里想着“啊,不会是他吧!”
这样紧张了三天,没有人站出来承认情书是他写的,桌斗里也再没出现什么别的东西。
第四天放学,陈宜值日,我坐在操场看台上等她,我从书包里抽出英语课本,情书就夹在里面。
我没敢把信拿出来,旁边还坐着人,让人发现了多不好意思。我握着英语课本,看着中间微微鼓起来的地方,抿着嘴忍住笑。
我陷在内心世界里出神,没留意一个足球砸过来,正正打在我胸口上。
胸口一阵闷疼,我重重的咳了两下,书包掉在地上,东西倒了出来,还有英语课本,那封信摊在了地上。
我手忙脚乱把情书塞进书包。
前面有男生在冲我叫嚷:“同学,踢过来!”还有好几个男生看着这边。
我急急忙忙把书包书本胡乱抱起,中途还有课本掉到地上,我只匆匆看了一眼,看见掉出来的不是情书就没来急管,扔了东西到后面座位上,回身抱起足球跑到看台边缘,稳稳的放好足球,找好角度,这才后撤两步一脚踢上去。
球......没飞多远。
操场上的男生站在原地叉着腰,无奈地看着足球叹了口气,他甩甩头,两只手像鸡爪一样耷拉下来,这才迈开步子跑过来捡球。
我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有点不可思议自己差劲的脚功,原来踢个足球还挺难的。
跑回位子,东西一片狼藉。收拾好书包的时候,陈宜已经做好班级卫生了。
“走啦。”陈宜喊我。
我没起身,招呼陈宜坐过来。
“干嘛?”陈宜坐到旁边。
“有人给我写情书。”我小声说。我憋了好几天,觉得陈宜毕竟是和薛晓伟“谈”过的人,经验肯定比我丰富,想问问她,又不知道该问些什么,还是先把事情说了吧。
“情书?谁呀?”陈宜一惊一乍的。
“我也不知道,没写名字。”我拍她胳膊,意思是让她小声点。
“怎么能不写名字?”陈宜眼睛放光,“偷偷喜欢你啊?”
我脸热。
“谁这么不长眼?”身后传来嘀嘀咕咕地声音,吓我们一跳。
我不知道林子乐是什么时候蹲在我们后面的,我和陈宜转过头,他正横眉冷对死死盯着我手上的信纸。
“走开,偷听别人说话。”陈宜手挥过去,驱赶林子乐。
林子乐先是顿了一下,似乎是很勉强一样,干干的扯起嘴角:“谁啊?我帮你鉴定鉴定?”
我想了几天才下定决心把这事告诉陈宜,怎料到被林子乐轻而易举的就偷听了,我恼羞,伸手就抓他,一边还训斥他。林子乐没防备,一屁股坐在地上,我还要打,林子乐连滚带爬站起来。我也站起身,一路追着林子乐,林子乐在看台阶梯座位上上蹿下跳。“路况”这么差,我哪儿追得上,跑了几步就没心情再追了。
回家路上陈宜问我把情书拿出来看看,我说到家再给她看。
林子乐跟在我们身后推着自行车闷声不响,眉头微蹙,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走了好一段路也没见他要走开的意思,我转过身:“你干嘛老跟着我们?”
陈宜也转过头:“就是,干嘛跟在我们后面。”
“还不让人回家了?”林子乐跨上自行车,脚颠着地,慢慢挪动着,仍不见走。
“那你倒是骑上车快走呀。”我驱赶他。
“都顺路,聊会儿嘛。”林子乐没脸没皮地说:“我以为就女生喜欢写情书呢,原来男生也写这玩意。”
“我以为就女生喜欢八卦呢,原来男生也这么八卦。”陈宜学林子乐说话,阴阳怪气地说。
“别怪哥我没提醒你,你这班级后面的成绩,还是文科白痴,明年就高三了,可别被某些不务正业的男生耽误了学习。”
“你说谁是文科白痴?”我气的按住他的自行车车把手,拿眼瞪他。
“是偏科,偏科。”他纠正用词讨饶,顺带教诲起来:“你自己想想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学习的时间的都不够用了,哪有时间谈恋爱。你回情书的时候,别人在写习题;你煲电话粥的时候,别人在背单词;你出去玩的时候,别人在补习班上课;你……”
“用你管。”陈宜果断掐断了林子乐的唐僧念经。
我没认真听他念了什么,仍然沉浸在他前一句话对我的刺激上,突然想到什么,大声问:“你说你是谁哥?”
大概是见我们要人多欺负人少,林子乐提起我的校服袖子,像拎鸡爪一样把我的手从车把手上移开,鼻孔里哼的一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