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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黄毛已经晃晃悠悠走近前,烟头往地上一扔,伸脚踩了两下,眼睛在我身上扫视:“是我打的,怎么了?”
    “你......”我懵了一下,来人年纪比我大,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我这时候才想起来害怕,脑袋一时宕了机,不过很快我就有了反应,我提了提气,问:“你,你怎么乱打人?”
    黄毛发出轻蔑的一声鼻音:“她走路不长眼,还不许我教训一下了?”
    “陈笑,听话,跟我回去。”黄女士不由分说,硬拉着我要走。过来搀扶的林子乐这时已经走到了黄毛那边,他好像和黄毛认识,两人低头说着什么。
    这时候店老板闻声赶来,他挡在两拨人中间,块头很大,遮住了我大半边视线。店老板面朝黄毛,劝他不要闹事,要不就给派出所打电话。
    黄毛被林子乐推着回位置,又被老板盯着,表情有点不太服气,就这么半推半搡,一步三回头的回了自己座位。
    这边,我被黄女士拽着往外走,听不清林子乐和黄毛在讲什么,店老板也不想自己地盘惹上什么事,推推搡搡叫我们快走,别妨碍他做生意。
    我被黄女士这种忍气吞声的态度气到不行,可是看见她肿着的眼睛,还有那平常少有的生气表情,我知道黄女士是真的生我气了。我不敢违背她,又气又难过,鼻子涌上一股酸涩。
    我被黄女士拉着没办法,半侧过身,看见林子乐推走黄毛后又返身走了回来。他身边还站在周鹏和看几个似乎是看热闹的小混混模样的人,我忍不住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恶狠狠地瞪着林子乐,眼神似要杀人。
    待林子乐转回身,我挣脱开黄女士,上前两步,一脚踢到林子乐膝盖上,恶狠狠地骂道:“流氓!”
    他震惊地看着我,我眼泪掉下来,很快模糊了视线,就那么气汹汹地瞪他。
    我到底还是被黄女士拉走了,母女两个刚开始还手拽得紧紧的,后来走出足够距离黄女士就松手了,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
    “妈,你不是撞自行车上了,你是被他们打的。“我跟在后面,带着怨气地说。
    黄女士回头,伸手想要打我,落到肩膀只是轻拍了一下:“让你别闹事,妈是撞在自行车把手上了,回去别乱讲话,不能和你爸还有你妹说,知道吗?”
    “为什么?”我生气,被打了为什么要忍着。
    “让你别说你就别说,别问这么多。”黄女士是命令的语气。
    “我们去医院看看。”我不想惹黄女士生气,不再揪着第一个问题。
    “不用,就是碰了一下,不碍事。”黄女士走路很快。
    “还是去看一下吧,都肿了。”
    “说了不用。”黄女士根本不听我的。
    黄女士大部分时候是温顺柔和的,但也是个固执的家庭主妇,我知道拗不过她,我自己一溜烟跑走了,我去药店问了问,买回来一瓶喷雾给黄女士。
    按照黄女士的话,我没有告诉陈宜发生了什么,老陈那边自有黄女士自己解释。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也没搞明白黄女士为什么不让我告诉家里人她是被人打的,而不是自己摔的。
    回到家黄女士在厨房闷声做饭,老陈直到吃饭的时候才发现她的异样,老陈责怪了几句走路这么不小心就什么话也没再多说。
    那次我觉察到老陈和黄女士之间关系的疏淡,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滋味。
    9.从良
    经过黄女士的事情后,我肯定不想理林子乐,所以碰见他我都装作不认识。但偏偏就是经常碰见他,他们班物理课代表王胜收作业的活儿那时候经常被他抢去干。
    那天林子乐抱起物理作业奔出教室,快跑到教师办公室才刹住脚速。一边往前走一边探头看进玻璃窗,发现我果然在里面,他后退了两步,靠着墙。
    等我走出来,林子乐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堆起笑脸叫道:“便便。”
    我皱眉只瞪他一眼,与他擦肩而过。
    林子乐没追上来,我以为他会穷追不舍,还回过头看,就见他在门口正撞见郝健德,郝健德抄起一本作业本就拍他脑门上:“你这脑袋瓜,怎么想出来叫人便便?”
    给我高兴的,活该!
    说起便便这个外号,我也一直有郝健德同样的疑问,林子乐是怎么想出来的。他说就是以前不是爱在本子上写我的名字么,写着写着就想到了。
    婚后我们和好,我又有了新的外号——胸胸。
    这是我们夫妻两个床上办事时的一点小趣味,我说你给我起的外号没一个正经的。
    他说:“外号要是正经,那就不叫外号了。况且这不算外号,这是昵称。”林子乐说的一本正经,想到什么,皱眉问我:“你不是也应该给我起个专属的昵称吗?”
    我从小到大一直叫他林子乐都叫习惯了,和好后也有叫老公,没想过再弄个腻歪的专有称呼什么的,他就逼着我给他起一个,他说要甜甜的那种。
    我说那要不宝贝?亲爱的?他说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大家都这么叫,太普通了,和叫老公没什么区别,要一个独一无二的。可我实在想不出什么新奇特别的,我可没他那么多歪脑筋。
    我俩腻歪他喜欢挑逗我:“胸胸,舒服吗?” “胸胸,你好湿啊。”热气夹带着羞羞的情话引得我火烧火燎,我发现情侣之间有个独有的爱称还是挺重要的。我问他想听我怎么叫他,他想也没想地说:“叫哥哥。”
    我不同意,他就在我快受不了的时候打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