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样见不得别人好。”
    尤然笑了笑没说话，阿婆和她们聊了一会儿就回家了，走在路上阿婆还在说:“你刚刚要是没挡着，我早就过去把她嘴撕了，什么玩意儿？说什么你被包养了，你被包养那不是因为你漂亮吗？”
    “我被包养阿婆怎么还挺骄傲的。”
    “重点是我孙女漂亮”，阿婆骄傲的说，谁让她孙女长得漂亮。
    回去尤然回复了几封邮件就去洗澡了，然后她的手机就一直在被子里响，尤然看见手机上南山的未接来电，给他回了过去。
    电话打过去，没人说话，尤然只能听见夜晚的风声，还有打火机的声音，等了好久尤然才说:“南山。”
    “嗯。”
    “你刚刚为什么不说话？”
    “等你叫我的名字，很好听。”
    尤然耳朵隔着手机都红了，“哦，然后呢？”
    “在干什么？”
    “睡觉。”
    “一个人怎么睡”，南山故意逗她。
    “那你现在和谁在一起睡？”
    “孤魂野鬼。”
    “我一个人可以睡。”
    “回去我陪你睡。”
    “不要。”
    尤然听见那边有人叫南山的名字，然后她就把电话挂了，可是她睡不着了，因为那是个女人的声音。
    她根本不知道南山整天在搞什么，也不感兴趣，总之不是什么好事儿。
    两天后南山才回来，他回来也没和尤然说，直接去咨询室外面等她。
    尤然和林言一起出来的，走到门口的时候有人撞了尤然，林言伸手去扶她，南山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就感觉他们的动作亲密的很。
    他从车上下来走过来，尤然看见他有点惊讶，“南山？”
    南山搂着尤然的腰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才一周没见就不认识？”
    林言看见尤然的男朋友来了就走了，然后尤然就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早上。”
    “哦。”
    “你刚刚在干什么？”
    尤然知道他问的是刚刚林言扶自己的事情，“红杏出墙啊！你不是看到了还问。”
    “那就把墙推了。”
    “你可以把出墙的红杏折了。”
    “折了还会长出来，索性推了墙。”南山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对尤然好，哪怕她红杏出墙，南山都觉得是墙的错。
    他牵着尤然去车里，尤然松开他的手说:“不去，我有车。”
    “什么时候买的？”
    “前几天。”
    “你拒绝我！”
    “没有。”她只是不知道自己的车要怎么办。
    【十八】
    尤然上车后就睡着了，她也不怕南山把她卖了，司机开车很稳，她靠在南山的肩膀上睡得很踏实。
    等她再睁开眼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在飞机上，想下去都来不及。
    南山看她起来后给她递了杯水，她醒来就要喝温水。
    尤然还没清醒过来，头靠在他身上，南山把杯子放下后问:“晚上可以不回家吗？”
    尤然点了点头，“嗯……我给阿婆说一声。”
    下飞机后尤然就给阿婆打了电话，阿婆也没说什么。
    尤然觉得南山早就预谋好了，下了飞机就有车来接，房间也是订好的。
    房间在海边，夜晚的海风挺凉的，回了房间尤然趴在床上说:“南山我太信任你了，这样不好。”
    南山把尤然搂进怀里说:“为什么不好。”
    “我变得不像我了，我以前谁都不相信。她们都在骗我，阿妈说她会永远陪着我，阿婆说她不会变老，可是她们都在骗我。”
    “那你要怎么才相信我？”南山抚摸着她的脸颊温柔的问，他不会骗她，可是他还是想让尤然信任他。
    尤然看着他，不言语，因为她早就信了他，所以她不能回答他的问题。
    海风从阳台的窗户吹进来，尤然闭上眼睛，其实她从来不知道怎么和男性相处，在她成长的轨迹里面，家庭男性角色对于她来说是缺失的一部分。
    不管是阿然婆还是阿妈都是很坚强的，所以尤然一直也很坚强独立，她可以赚钱养家。
    在外人看来好像是南山被尤然照顾，可是尤然知道其实她自己才是需要被照顾的那个，不管她想不想承认，事实就是如此。
    南山出去尤然从来不会去给他打电话，因为她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可是只要南山给她打电话过来，她就会高兴好久，这个世界上除了阿婆又多了一个会挂念她的人。
    尤然坐起来说:“我想看海。”
    南山趴在床上，看着阳台说:“嗯。”
    “我不想在阳台看，我想去外面看，现在就去。”
    南山从床上起来，“走吧。”
    太晚了，沙滩上只剩下了出海归来的渔民，高跟鞋不好走刚到了沙滩尤然就把鞋脱了放在一边，南山在后面把她的鞋捡起来，拿在手里。
    以前尤然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