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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快请太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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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宫变从开始到结束,快到让人不可思议。
叶泽思在许庆年的帮助下顺利的称为浔阳的下一任皇帝,关于这场宫变,史上一直是未解之谜。
当天参与这场宫变的大臣们,在素坤,叶泽思还有守灵蛊的合力之下,全部失掉了最近一段时间的记忆,以至于后来许多同僚打听,他们都比那些中了迷药躺在家里的大臣还懵逼。
黎城外,叶晟精心布置的五万精兵,他甚至都没有动用的机会,就被一根银针,扎透了头顶的百会穴,带着他死不瞑目的野心和被长生蛊欺骗的悔恨及愤怒。
皇城夺位之戏终究落幕。
叶泽思对外宣称叶晟炼制蛊术被反噬,所以之前才会大张旗鼓的到处找寻他回国。
民间对于宫中之事大多无感,讨论多了,闹不好一不小心触怒龙颜,还是杀头的罪过。
不过,对于新皇帝叶泽思来说,当下最令他头疼的——
他把玩着手中的瓷瓶,瓷瓶约有食指长短,通体白润晶莹亮泽,没有一点瑕疵,上面用红绸布包裹的木塞塞住瓶口。
瓷瓶里面放的东西,在叶泽思手里就像个烫手山芋,抛不得,放不下。
关于素坤解药的事情,许庆年已经多次来劝过了,叶泽思只说会自己处理好,就不再谈起此事。
其实,他是想留下她的……
从五岁,他就开始学心机,学手段,强颜欢笑,在那个亲手割掉他皇兄头颅的所谓父亲面前极力卖乖讨好。
母妃一次次的保护,反而让她受到了最残酷的惩罚。
他开始靠自己,研究破解蛊术之法,广泛阅读医书……
可是他内心的孤单落寞,从来未曾与别人说过。
她懂,也许以前还会有犹豫,直到她奋不顾身的趴在母妃身上替母妃挡剑的那一刻,叶泽思就知道,他好像,找到了母妃曾对他说过——那个对的人。
素坤坐在杜瑶床前,全然不知他一路从玉雪山追过来的杜瑶正在被人惦记着。
从她离开宫的时候就知道她好逞强,后来竟隐隐不放心起她来,所以他才会扮成别人的模样出宫寻她——嗯,果然总是爱自己逞强,瞧给剑伤成这样……
素坤扫了一眼脸色还略显苍白的杜瑶,无语的侧过了头。
守灵蛊自从吃了那两个蛊虫以后,神态一直不好,就算当时吐了出来,还是一直蔫蔫的,也不替杜瑶疗伤,只是安静的趴在杜瑶的床脚,缩成一团白毛球。
杜瑶计算失误,没料到守灵蛊在这关键时候掉链子,身上生生挨了三四剑,整个人瘫在床上躺尸状慢慢等恢复。
“你的蛊毒没事吧?”杜瑶双手扣在被子上,手指没有节律的叩击着被面,怎么想怎么觉得叶泽思实在是太拖延了一些,是不是他根本就没有解药,只是骗她?!
素坤摇头,“无妨,”随即淡笑,双眸含着淡淡的情意看着她,“怎么,担心我?”
杜瑶点点头,又快速的摇了摇头,“你当初伤成那样都是为了救我,我总得把解药给你拿回来才能心安。何况在大承大臣们的眼里,我把他们优秀的国师大人害成那样,总得有个交代不是?”
素坤一手撑在床上,上半身轻轻压低靠近躺在床上的杜瑶。
放大的绝美容颜缓缓靠近,杜瑶不自觉的往床里面挪了挪,“你……你干嘛……”
“除了心安和给别人交代,你呢?”素坤嗓音带了一□□人犯罪的低沉,声线厮磨着杜瑶的耳膜。
杜瑶舔了舔嘴唇,语气干巴巴的问道,“我什么?”
“你就没有一点担心我?”素坤耐下心来,双眸里有着细碎的光芒,隐约的期待。
杜瑶重重的点头,素坤大喜,唇畔刚刚弯起,就被杜瑶下一句话气的想杀人。
“有!我担心你就那么死了,那群大臣们会随便按个理由把我杀了,好给你报仇。”
“……”
素坤一直都觉得所有女人都该识情趣一点,但是像床上躺着的这种,真是让他恨不得再把她扔到床上,压之——
——
傍晚,叶泽思心事重重的来看杜瑶。
刚换完药的杜瑶睡的昏昏沉沉的,迷迷糊糊看见有个人影,还以为是刚出去的素坤又回来了,也没有管他,就继续睡了。
叶泽思手中拿着瓷瓶,犹豫再三,还是放在了她的床头。
他伸出右手,掌心暗红色狰狞的疤痕犹在,手掌依旧是没有勇气落在她的脸颊上将她那一缕垂下来的发丝挽到耳后。
叶泽思收手,幽幽叹了一声。
“她没有信错你。”压得极低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叶泽思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他起身向门外走去。
“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她能够陪我一起回来,不是因为你。”叶泽思眸子里的忧伤渐浓,他别开目光,不与素坤相视。
素坤挑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