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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录音怎么回事儿?”
Eva说,“这是当时我送您进了电梯后折返回去,无意间听见的。”
她嗯了一声,“那包间里的人都查清楚了吗?”
“没有,”Eva语气略有抱歉,“我旁敲侧击问过经理,经理就是不肯说。”
“行,那有事儿我再通知你。”
这些事儿还是得从头打听,她趴在书案上,屋子里昏暗没有开灯,只有中央暖气静静工作的声音。
和李信多大怨多大仇?李信当律师,他当检察官,跟着他有关系的人都得受牵连。
心里闷得喘不过气,她就差一个目标,那团怒火都能点燃炮仗捅上天了!
那晚睡觉的时候给南度留了一个灯,被窝里不算太暖和,她躺进去的时候也没心思在意,想着那群人的下一步就是对新城动手,也许是某个艺人,也许是某个媒体。
想着想着,她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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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过来,她睁开眼就看见了窗户上结了几多冰花,昨夜下了一场雪,外面的世界一片白茫茫。
那树枝被寒风吹得不断抖动,树枝上的积雪往下掉,她看得冷,往被窝里缩了缩。
这一缩,就触碰到了身侧温暖的体温。
她一愣,翻了个身,南度安然的睡颜就在自己眼前。
她昨夜睡得很好,南度不在身边的那几年,就算是知道老杜头已经被惩罚,那么多个夜里,也依然是睡不安稳的。而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开始每日每夜都睡得这样安稳,大概是在自己重遇南度的那一天开始。
南度的手搭在她的腰间,有意识无意识地动了动,她轻捏着他的脸,又摸摸自己的脸,他脸上的肉没有太多,可是弹性很好,她爱不释手地又捏了几遍。
只见南参谋眉头一皱,拿开了她的手,眼睛依旧紧闭。
她又凑上前去,觉着他那眼睫毛好看,又拿手去拨弄他的睫毛,南度的五官很精致,她想象着将那些五官一一拆分,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可是凑在一起就是特别漂亮。
和她公司里的许多男艺人都不一样,他们大多都皮肤白皙,五官或清秀或妖冶,化了妆更加深邃,往舞台中央一站,顿时能欢呼尖叫连绵起伏一片。可南度这皮肤常年军旅,除了黑,感觉挺健康的,她要是能把南度往那舞台上弄,嗯……她想不出他会干出什么事儿来。
她收回了手,就盯着他看,和几年前没什么差别,黑了点儿,她凑近了看,怎么额头上还有一块疤痕?
这一瞧,她就来劲儿了,那块疤在发际线周围,平时有头发“打掩护”,她还真没注意过。
什么时候有的伤疤?她当年和他分开的时候她不曾见过这个。
南度的呼吸开始变得无奈,鼻腔里轻微一声,睁开眼。
她抚过那块疤,这伤口不小。她问,“什么时候受的伤?”
南度:“以前出任务,不小心伤着了。”
她又问,“缝了几针?”
“十来针吧,没事儿。”
她的身体上也有大大小小的伤痕,这么多年过去了,无一没有逐渐淡化,剩下来的,总共有三道疤。
第一道在大腿上,那是死对头许由山的人朝她的大腿开了一枪,拖慢了形成,老杜头抛弃了她,把她一个人留在了山林里,也就是那一次,她再次遇见了他,遇见他,救下他。
第二道在手臂上,当初戒毒她实在难受得紧,想过要一刀解决自己,刀子已经架在了脖子上,被赶来的陆河打开,手一偏,力道没有减弱,就这样划过了手臂。
第三道是在后背上,那是她最长也是最明显的一条疤。她和南度在捣毁老杜头的分地窃取财务文件的时候,她单枪匹马闯进去和几个人打起来,他们的斧头砍向她,她幸好躲得快,可那么长一条疤,算是落下了。
这些疤在自己的身上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往年自己干过的那些事儿,那就是自己干过的事儿后留下来的证据。
可南度这头上的疤痕,这些年变得淡了,可不能说当时留下来的时候,并不显目。
这是什么证据?他干过什么?
她想了很多种理由,最后在脑海里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形成了。
南度揉捏着她的脸,“刚好玩吗?”
她被迫嘟着嘴,“你撒手。”
南度竟然乖乖地松了手,她被捏疼了,龇牙咧嘴就朝着南度咬过去,南度笑着躲闪,她干脆一个翻身就跨坐在他的身上,谁知南度一用劲儿,就把她按在了床上。
她以为南度要反抗了,正打算怂认输,他低下头就吻了下来。
她愣怔一下,他就已经侵占了她的全部领地,她回应他,两人越吻越深,最后竟有些失控。
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她干涸了许久,热情一点即起。
曾经那些抵死缠绵的片段此刻不断往脑海里涌,一次次的挑逗与若即若离的感官刺激之下她弓起身子,甚至想要推开他。
他许久不曾碰过她,下手的时候力道用得猛了,到最后她咬紧牙关硬是不肯求饶哭喊,咬在他的肩胛处,他一受刺激,报复得更加猛烈,她直接往他的脖子上咬。
俩人谁都不让谁,累极之时,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在他俯下身亲吻她的时候,她仍旧不忘咬他。
南度脖子被她咬得有了红痕,嘶了一声,“以前也没见你这么烈,现怎么还转性了?”
起床因为这场欢爱而晚了太多,她从浴室出去以后,他已经叫好了外卖。
见了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