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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真说他要回英国了,她走的那一天和聂真一起去机场,聂真看她提着行李,就奇怪,“你要跟我一起走?”
她走向了另外一个通道,“我回上海。”
“你还欠我一场电影。”
她好笑,“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
聂真就骂了,“你真没良心!”
她不管聂真的抗议,提了行李就去了登机口。
聂真赶上来,“牧,你什么时候去英国?我可以带你旅游。”
她看了他一眼,“老了退休的时候吧。”
聂真吐血。
她拍拍聂真的肩膀,“我走啦,什么时候有空了就去看你。”
聂真“噢”了一声,“那你不是一辈子都来不了啦?”
“……”
她要再不回上海,那几个老头子就真的要翻天了。Eva说她们快要顶不住了,那几个老头在艺人的头上动手动脚,盛荷子如今不在国内,一时之间恶评谣言四起,仅凭着他们和Mike是不够的,那几个老头就是想把盛荷子搞下台,让她的心血白费。
她回去后第一件事儿就是做危机公关,当年的那一支录音笔她找了好半天才想起它被放在了北京的那套房子里,顿时就头痛,这才到,就要往回走。
她把那录音笔当成是最后的王牌,一系列的形象和名声有了挽回后,她就召开了董事会。
监事会主席也出面,他们俩人联合一气,将股份最少的一个扫地出门,杀鸡儆猴。
这局面稍有稳定,Mike看到她都能激动得把她抱起来转圈,Eva松了一口气,她把那位董事之前干过的事儿全都查了个底儿朝天,才发现他和林惠恩有瓜葛。
她当时就笑了,把文件扔给了Eva,Eva会意,拿着文件第二天就传出了“林惠恩和某集团高层有染”的消息,那图文并茂的新闻,一时间引起了热议。
想想还得回北京才能拿到那个录音笔,她就觉得特别累,钥匙到最后都还在自己手里,可她已经不愿再回去。
两个月后,在外学习的盛乐陵回来了,这段日子过得倒是舒心,那几个董事忌讳着她和监事会的人打成了一片,安分了许多。
盛乐陵一回来就扑进了她的办公室,估计Mike没告诉她这两个月安分了一群股东,还打击了一个林惠恩,一进来就说,“落落,你看见新闻了吗?林惠恩被骂得好凶哦!”
“什么时候回来的?”
盛乐陵坐在她办公室的沙发上,Eva给她倒了一杯咖啡进来,“才下飞机,看我多爱你。”
“梁珈铖呢?”
盛乐陵说,“他累着了,回家里睡觉了。”
难得没有一路跟着盛乐陵,她笑道,“那……”
盛乐陵像是猜到了她要说什么,抬手阻止她,“别提那人,姐姐我正气头上呢?”
行,不提就不提。
她倒起桌上茶壶里的茶水,喝下去后嗓子的干涩好了不少,她清清嗓子,说,“乐乐,他还活着。”
盛乐陵看着她桌子上最新的杂志,“谁?”
她没说话,盛乐陵放下了杂志,瞪大了眼睛,“谁?你……你……”
“我见到他了。”
咧嘴一笑,笑得特难看,“我俩分了。”
“这么多年,谁知道最后竟然是这个结果。”
盛乐陵怕她失落,拖着她去喝酒,这酒自然是没能喝成,喝到了一半儿,就被代明洋给拖走了,不知道那三个月发生了什么,盛乐陵走的时候特别不情愿,可还是跟着他走了。
她一个人喝了酒就绕着公路散步,踩着高跟鞋不舒服,她坐在路边,把鞋子脱了下来。
她把手机放在眼前瞪着。
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或许是一个无望的念头。
她有预感,即将有个电话打进来。
……等了半天也没有见屏幕亮起来。
她无力地垂下腰,把手机扔了老远。可是一扔出去就有电话进来了,她收不及,手机就这么被抛了出去。
她“哎哟”一声,赶紧跑出去把手机捡回来,途中还踩到了一块石头,走起路来一阵刺痛,她捡起手机才抬起脚,发现是一块玻璃弄伤了脚。
她接起电话,一只手去拨弄那块玻璃,“您好?”
脚上顿时开始流血,虽然不多,可她看着实在不爽快,于是话音刚落,就骂了一句,“靠!”
“干嘛骂人呢?”段晖的声音响起来。
她顿了一下,说,“有事儿吗?”
段晖问的一些有的没的,“你回上海了?”
“嗯。”
“什么时候回去的?”
“两三个月了。”
“打算什么时候回北京?”
她止血的手停下,“不回去了。”
“真不回来啦?”
“真的,”她顿了顿,“有人不愿意见我,我留在那里又有什么意思?”
那边就不说话了。脚底下的血越流越多,她觉着有些严重,想着赶紧找个药店止止血,正打算挂电话的时候,就听见段晖幽幽地来了一句,“听说你和南哥分了?”
她穿鞋的动作停滞一秒,而后继续,“嗯,分了。”
“你别难过啊,南哥……”
“我不难过。”
她很干脆,段晖怀疑自己听错了,又听见她说,“他至少还活着,这就够了,我没那么矫情,你别担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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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下了一场雨,她开着车被堵在了路上,五点下班,八点才到家。
回家的时候她踢了鞋就钻进厨房,满柜子找方便面都没找着,最后在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