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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而她赶在聂真冷笑之后,出面缓解了那个女孩子的尴尬,她亲热地挽住聂真的手,眼里满满的都是戏,她故作温婉,“段晖叫我们过去。”
她感觉到聂真的手抖了抖,看着她时充满了嫌弃,她朝着那女孩子微微点头,一转身就说,“你欠我一个人情。”
聂真冷哼一声,在女孩子看不见的角度甩开她,“你不来,我也能搞定!”
她回头看了看那姑娘,吓唬他,“那姑娘的父亲在国内是有名的老艺术家,这不是你的英国,不是你的地盘,我觉着你还是识趣点儿,应该感谢我救了你。”
聂真听了,想了一想,很耿直,说,“行,你要什么回报?”
她毫不犹豫地说,“盛荷子你知道吗?”
聂真摇头。
她掏出手机给他翻出一张盛乐陵的艺术照,“下个月她有个红毯秀,礼服你来设计,顺便晚宴上的所有衣服,也全部一起定制了。放心,亏不了你。”
聂真怀疑,“你不是早就预谋好了?”
她笑,“怎么样?这个回报不过分,对吧?”
聂真接过她的手机看了看盛乐陵的的照片,点头,“OK,No problem!后天你带她来我的工作室。”
就像是得到了恩赦令,她得到后就不想在这个场子待下去了,段晖看出了她的去意,说,“你们俩关系不错?刚第一次见面不还打架呢嘛?”
她泯了一口酒,沉默。聂真说,“今时不同往日,”然后转头问她,“这句话是这样用的,对吧?”
她点头,问,“你恐高为什么要约我去欢乐谷?”
段晖听后“噗嗤”笑了,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们,聂真则是很直白,“听说你想征服我。”
她愣,听见聂真说,“我很好奇,你到底想怎样征服?”
当日和段晖的电话,原来聂真就在旁边,她说聂真怎么会突然约她,又怎么会莫名其妙地选了一个欢乐谷。
接下来就是聂真的漫漫吐槽路,“一个女人,激流冲浪不怕,过山车不怕,鬼屋也不怕,Chinese women are awful!”
她憋着一股气,还没有将盛乐陵的服装主权搞到手,聂真说能翻脸就翻脸,她得忍。
段晖搭着聂真的肩膀,说,“人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怕,能被这些吓住?什么时候,咱再去一道,你也许能从我的身上找到自豪感。”
聂真想起了当日的场景,眼睛一闭,说了一声“No!”
她也没心思继续在这儿应付了,和段晖聂真告了别就想走人,段晖拉住她,“别啊,夏珨说很久没见你,这不想见见你么?还有心然姐,你就这么走了,未免太没良心。”
聂真在旁边却说了一句题外话,“8月北京有奥运会是吗?”
段晖啊了一声,她听见“奥运会”后,手脚突然变得冰冷,整张脸也垮了下来。
“噢,太棒了,我在北京正好待一个月,还能赶上热闹看现场。”
她掉头就走人,段晖没注意到她的情绪,赶紧跟上她,“不是,你明儿还真走?”
“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她走的步子急,惹来不少的目光,她从后门走了出去,段晖终于在楼道时抓住她的手腕儿,“牧落!”
她回过头,眼睛通红,段晖愣住。
“段晖我……我有点儿想他了……”
段晖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这就是她不愿意回来的原因,似乎只要一回来,处处都是和他有关联的人,事事都是和他有关的事儿。她看到段晖他们就会主动地开始想象他和段晖他们一起拌嘴打架的画面,他们说出来的话,因为二十几年的相处,有太多的相似之处,难保她不会有这样一个感觉:南度只是出了任务,他放假了,就可以回来了。
可她等了这么多年头,也还是不见他回来。她融入新的生活,却总有那些旧的记忆在她脑里打转干涉,一个人就算是失踪了,可怎么能这么多年都没有消息?
昔日说的一起去看的奥运会,时间一晃就到了,可就剩了她一个人,于是那些承诺都作了废。
她说,“段晖,我不是没良心,我心里头难过,就是……”她抬头,看着段晖,“就是……看着你们,我就心里头难过。”
她站在路边等着出租车,“今年5月份,四川大地震,一打开电视,全都是那些军人战士们在灾区救援的身影,和他一样,都是立下了功劳的英雄。”
她很怀念。
她伸手拦住一辆车,段晖却挥手让人家走了,说,“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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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晖把车停下来等着红绿灯的时候,手指放在方向盘上轻敲了几下,问,“你和聂真,什么关系?”
“朋友。”
段晖的手靠上车窗,“真的?”
“真的。”
她转头去看段晖,段晖的脸此刻在黑夜的阴影里隐约带了几分浮躁,她好奇,“你有话跟我说?”
段晖摇头,“没有。”
她靠回座椅,提醒道,“红灯了。”
段晖回过神踩油门,开了一段距离后,大概憋不住了,问,“你觉得,聂真这人怎么样?”
她以为段晖想让她评价自己的朋友,也就很给面子地说,“挺好的,挺好玩的。”
谁知道段晖来了一句,“你别和聂真走太近。”
“为什么?”
段晖咬牙,“你看不出来那孙子对你有意思吗?”
她状态很正常,“所以呢?”
段晖说不出话来了,想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