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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7

      间有了肃杀之意,和她当初缅甸时并肩的那个军官,一模一样。
    她最怕他这样,颤颤巍巍地上前拉住他的手臂,小声求着绕,“别闹啊。我是那种忍气吞声的人吗?迟早得还回来,你别担心。”
    似乎是听见南度一声轻轻的叹息,“我不在的时候,就算是你有能力解决问题,可对自己有伤害的事儿,也不要做。”
    她微微一怔。
    突然来这么一句体贴的话,她眨了眨眼。
    牧落是个什么人?听不得心灵鸡汤,因为心里会泛酸;喜欢的人对自己好,就忍不住加以十倍地对他好。缺德的事儿没少干,就只有南度一个人告诉她,对自己有伤害的事儿,不要做。
    她放心大胆地顺着他的手臂滑下去,牢牢地挽住他,“你过两天就走了,我舍不得。”
    南度眼皮一跳,差点儿忘了提。
    “以后别去云南找我了。”
    “为什么?”牧落瞪眼,“嫌弃我啊,以为我找不着你啊?”
    “不是,”南度说,“不安全。”
    “嗨,没事儿……”
    牧落闪过一个念头,惊喜地笑道,也不管是不是真的,就问了,试探地问道,“被调回来了?!”
    嘶——怎么这么聪明呢?南度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他也的确什么都没说。
    牧落手舞足蹈,“那成,以后毕业了就回北京工作。顺便结个婚,太完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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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先进回来的第一天,在一起聚会,就把南度骂了。
    那天她没去,她见盛乐陵去了,是后来夏珨给她说的,说南度把一大伙兄弟丢给他就不管了,自己回北京看女朋友,过逍遥日子去了,重色轻友,不仗义。
    南度一向不仗义,她就喜欢他的不仗义。
    叶先进回来后,没玩好,第二天就回营区了。
    走的时候她问是不是被调回北京了,南度死活不肯说,她继续问,南度就直接封住了她的嘴。一旁看到的叶先进被刺激到,冷笑一声,特有骨气地转过身去了。
    她被吻得七荤八素的,完了南度说他走了,走了后她才反应过来他成功地回避了自己问他的问题。
    真行!
    盛乐陵约她见面,在一家咖啡厅。盛乐陵的人气不高,就算是出现在这样的公共场合,也没几个人会记得当年舞台上的盛荷子。
    咖啡的香气萦绕,这咖啡厅外面铺满了爬山虎,就像是在这个城市的一道风景线,靓丽,清新,盛乐陵就坐在窗口边,见到她,冲着她挥挥手。
    牧落挥手的同时,打量了这个咖啡厅,一看就知道这地方的东西很贵。
    室内有暖黄色的灯光打照下来,盛乐陵搭在肩上的长发被照得光泽柔顺,乍一看,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褪去了以往的青涩,她的眼里开始有了年少时从未有过的忧愁,一个成年人的忧愁。
    以前她总是活在自由的潇洒里,而如今,她活在了滚滚的风尘里。
    她坐下,盛乐陵知道她不喜欢咖啡,给她点了一杯果汁。她一落座就问,“李信呢?他走了吗?”
    “嗯,”盛乐陵搅拌着咖啡,“走的时候还问起了你。”
    她喝了一口果汁,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盛乐陵又开口,“你什么时候回上海?”
    “两周后。大概会提前。”
    盛乐陵不知道在想什么,“那我跟你一起走。”
    “你不在北京待了?”她错愕,曾经盛乐陵最艰难的时候,她都不曾离开过北京,这个时候要离开北京,她总觉得是她出了什么事儿。
    盛乐陵摇摇头,“我的工作移到上海了。”
    她点头,“也好。”
    总是让她一个人在北京扛着累着,出了什么事儿,家里的人不方便出面,身边连个可以照应的朋友都没有。
    盛乐陵撩了撩头发,说,“落落,信哥临走前让我给你带句话。”
    “这么多年了,他总是想重新生活,可是那生活里有你的影子,所以,他也就很少有过真正意义上解脱的时候。”
    牧落愣了愣,装作不明白那些话里隐晦的意思。
    “我从上学那会儿,就一直看着,信哥对你,是真的。”
    她看着盛乐陵,她眼里不带任何陈杂的感情,说起过去时,她眼里是清澈的笑意。牧落顿了顿,说,“我高二的那年遇见你们,你们就是我的朋友,我来北京人生地不熟的时候,是你们带着我,从四九城一直到北海公园,从三里屯到周口店,都是你们。”
    她不管盛乐陵越来越紧的眉头,无情地戳穿她的倔强,“我认识你们一年,代明洋走的时候我也很难过,这些年,我一直在想,如果他没有离开,有了他在你身边替你遮风挡雨,会不会你就不会变成这样?所以,就算是我,也会在代明洋走后的日子里感到怀念,而你,你和他十几年的感情,不可能说断就断的。”
    “那么现在我问你,如果你有了代明洋,而此刻有一个同样优秀的男人来告诉你,他对你是真的,你还愿意在心底里再装下一个人吗?”
    “就算是你愿意,那么还装得下吗?”
    牧落说了很多,盛乐陵静静地听着,她说,“他走的时候,我就觉得他一定会回来……”
    “遇到事儿的时候,也总是觉得他就在我身边,可是后来才发现,其实我是可以适应的,适应没有他的日子,虽然过得很艰难,但是总算还能过得去。”
    那些苦涩的余味在盛乐陵的口腔里久久不散,可是心里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