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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轻轻地笑了,“我明白您的意思。”
“老谢说你是个特别有能力的女孩子,起初我也了解过,觉得老谢说得没错,能力强,干起事情来不输男孩子,你曾经的种种都是辉煌的战绩,敢一个人去缅甸,也敢和穷凶极恶的人打交道,可是……”
牧落想,重点来了。
“那些辉煌不足以去弥盖你曾经犯下过的错事,即便是你无心或者受人陷害,你做了,那就是做了,没有什么理由能够让别人忽视这一个黑点。”
“我指的到底是什么,我想你应该心知肚明。”
她的脸色忽然变得惨白,看向舒慧秀,她依然是保持该有的风度,该有的仪态,牧落站得笔直,穿着平底鞋的她和穿着高跟鞋的舒慧秀平视,可她却觉得自己就在舒慧秀说出那些话的一瞬间狼狈不堪。
那些辉煌不注意去弥盖曾经犯下过的错事。
舒慧秀的话无疑是一把尖刀直击她的心房,终于有人说出那个事实,终于在那一刻告诉她,不要为曾经做过的事情找借口。
做了,就是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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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落实习结束,去财务部领工资的时候,碰见了段晖。
段晖这人一向没有什么大单子,就特别游手好闲,时不时逛一逛底下这几层楼,慰问员工的事情倒是干得特别不错。
之前她就听小宁她们几个人说起她们公司最年轻最大的两位老总,李楠是典型的领导者,工作的时候不苟言笑,私底下也很懂得进退距离,而段晖在他们眼里,完全就是一个公子哥的形象。小宁说起时还笑了几声,说段晖这人平时看着挺不正经,可到了关键的时候,李董事还是得靠着段晖的强韧手段,可以说一个不用时特别没用,用起来了又特别顺手的人。
她给这个评价满分。
段晖叫住了她,她捏着那厚厚的信封,回头就看见了段晖的脸,那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钱袋,她推开段晖,警惕地把钱袋收在身后。
“多少钱?”段晖笑眯眯地说,“李楠那孙子没准儿就给得特别少。”
牧落:“挺多的。”
“有多少?”
她越看段晖越觉得这人可能真的看上自己的钱了,“没您段总一天坐在办公室挣得多,咱小老百姓挣这么点儿钱你还惦记上了!”
段晖不逗她了,对她说,“南哥今天出院了。”
她“哦”了一声,段晖觉得不正常,偏头去看她,她低头数钱躲了过去,段晖说,“你没事儿吧?”
“我能有什么事儿啊。”
“南哥今天出院你不兴奋,不正常。”
牧落半天没理他,隔了老久才听见她说,“段晖你觉着我这人怎么样?”
段晖回答得特别快,“自大毒舌没良心。”
她气得一噎,段晖拍她的肩膀,“你这种小姑娘啊,就是太张扬了,什么时候,就该让夏珨给你教教,什么叫大家闺秀,名门风范。”
她挥开段晖的爪子,“我说真的,你觉着我是不是挺招人讨厌的。”
段晖见她神色是少有的认真,知道不能开玩笑了,于是也就认真地想了想,说,“刚开始觉得你挺刺儿,见谁都怼,唯独对南哥百依百顺,可后来又觉得你这姑娘特别招人心疼,你说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怎么能有这样一个连我们都不曾体会过的经历,李楠哥私底下也和我说过,说你啊,就是没安全感,遇着对你不好的人,都是眦睚必报,可遇着了对自己好的,都是没头没脑加十倍地对别人好。”
段晖很少说这样的话,说多了连自己都不自在,才没说一两句正经话,就开始满嘴跑火车,“所以啊,南哥今天出院,你不能等等再回家和我们一道儿去找他呗。”
牧落踌躇了一番,说,“不了,我先回去了。”
她现在挺怕见到南度的。
有些事儿心里憋得久了,自欺欺人得多了,就变成了真的。如果不是舒慧秀的好心提醒,她就真的沉浸在那个世界,沉浸在自己的编织的谎言里。
结了工资第一件事儿就是和盛乐陵去外面海吃了一顿,她心里不痛快,干了一瓶又一瓶的酒,到最后却发现把自己灌得越来越清醒,心头恼火,于是把啤酒换成了白酒。
盛乐陵拼命给她拦下,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姐姐哎,你再这么喝下去,就得进医院了。”
“医院”两个字触痛了她的神经,那天的话清晰在耳,她颓废地趴在桌子上,说,“乐乐我完了。”
盛乐陵被她的低落气氛给震了一下,“谁欺负你了?”
“哪儿有人欺负我,”牧落笑了,“你知不知道,我以前在云南的时候,都没人敢欺负我的,”说完她又把头埋桌子上,垂头丧气,“我这次真的要完了!”
盛乐陵不问她发生了什么,也不强逼着她说出来,轻拍她的背,说,“没什么事儿过不去,你别想太多了。”
牧落想,这事儿真的过不去了。
她心里那道坎过不去。
她骗了南度。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她晃晃悠悠地在门口的阶梯上坐下散酒味儿,看了那扇大门一眼,想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两个人怎么就同居了呢?
之前南度还死撑着男女有别不肯回来住,可自从她从“非典”后,就十分自然地同居了。
其实也不算同居,她脑袋沉得很,撑着脑袋想,他大多都在训练营,哪里有时间回来?
背后的房子里灯火通明,她手机开的是静音,有很多南度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