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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得沈迟,每次透过那扇大门望见沈迟开车来了,都会说“小沈总又来啦!”
    这人为人亲和有礼,走到哪里都能打成一片,可却偏对老板娘不老实不礼貌,悦姐一个新出社会的人儿许多时候都不得不佩服沈迟对老板娘的所作所为。
    这样不知不觉过了两个月,七月份的时候,录取结果出来,她当时填的收取通知书的地址是南度的家,她那个时候也没想过会有后面的那些破事儿,现在想想,她又不愿回北京,就委托盛乐陵替她收通知书。
    可是盛乐陵后来告诉她,她去那地址的时候没发现通知书,又去敲了门问里面的人才被告知那封通知书被人签收了,她问告诉她被签收了的那个人是谁,盛乐陵说是一个看上去挺年轻的大哥哥,嬉皮笑脸很好相处的样子。
    她挂了电话,抬头就看到了段晖。
    段晖靠在一辆跑车上,抱着手臂,手里拿着一封通知书,笑嘻嘻地看着她。她紧张得咽了一口唾沫。
    走出去时段晖一直拿着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看她,她觉得尴尬,就拿着手挡住额头假意避开阳光,“你怎么来上海了?”
    段晖不回答她,反而是把通知书递给她,“上海最好的大学,咱家姑娘有出息了。”
    她接过通知书,烫金的大字此刻却入不了她的眼了,她翻过那封通知书,发现后面有被人撕开的痕迹,她看着那道又被人重新封起来的痕迹,说,“谢了。”
    “不谢,正巧我来上海出差,就给你顺便带来了。”
    她心情有些沉重,“麻烦了。”
    “这么见外?”段晖一挑眉头,转眼就是刻薄人的冷笑,“你知道南哥拆开看到后脸色有多难看吗?”
    第五十一章 开学
    “一个人跑到上海来谁也不说,就发了一条短信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真没良心!”段晖想起自己对这小姑娘也算是上心上力,到头来一句感谢的话没捞着,人还给消失了,要不是看了这通知书,联系人脉才找到了人,段晖还不知道南度得找多久。
    段晖摸向口袋,想起烟还在车上,有些焦灼,“录取通知书也下来了,你以后一个人在上海好好过,好好照顾自己。”
    这是南度的原话。
    以前牧落总爱粘着南度,南度一心想让她过自己的生活,想让她脱离以往的一切,可到头来,就在以为她不会离开的时候,她却突然全身而退。
    段晖记得南度在让他转达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里又哪里是难过失望,分明就是舍不得。
    牧落点头答应,“要没事我回去工作了。”
    段晖急忙拦住她,“别!”
    她疑惑回头,只见段晖眉心一拧,说,“南哥现在常驻北京了,你别这么心狠,好歹哥几个给过你照顾,你记得回北京……”
    她退开一步,“段晖,我不想回北京。”
    他的身边有一个足以让她自卑的女人,她介意的并非是南度真心喜欢过她,而是她始终缠绕在南度身边,能看穿人的心思,找到人的弱点。而她,正好是一个讨厌被人揪住弱点攻击的人。
    所谓水火不容,便是如此。她不去争,而是选择退让,除去一部分的绝望,更多的,恐怕是害怕自己输不起,所以她才会在事情更加严重之前及时放手跑来上海。
    老板娘在她进了餐厅后在前台后面问她那个小帅哥是谁,她说是自己叔叔的朋友。老板娘听后一脸愤慨,“他找你干嘛?”
    牧落默默擦着桌子没说话。
    老板娘又说了一些话,大多都是让她不能心软的话,她又回头去看段晖,他已经开车离去了,她低头看着手上的通知书,摩挲过那道开封的痕迹。
    老板娘凑过来,“小牧啊,哪所大学?”通知书封面上印的那几个大大的烫金字体尤为明显,老板娘一眼就看到了,然后就笑了,“哎!沈迟也是这所大学,是你的师兄啊!”
    她抬起头突然说,“白姐,我真心软了。”
    老板娘楞了一下,三秒后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摇头说,“这样的人有什么好心软的。”
    她又想起新野里自己看到的那副画面,顿时又觉得自己忒没骨气,压下自己心里那一点点的舍不得,点头说,“也是。”
    她每天住的地方就是老板娘隔壁的房间,给了她很多的照顾,一些生活上的细节都十分周到,两个人关系最好的时候能睡在一张床上毫无代沟地聊天聊地聊人生,她也渐渐地了解了许多老板娘的故事,年轻时是个高材生,毕业了去一家国企找工作,因为长得漂亮气质出众,被自己的上司盯中,那个时候年少单纯不知道职场规则,被骗到酒店差点被潜规则,而她就是在那个时候遇到了沈迟,也是在那个时候决定自己单干。
    当老板娘问起她的事儿时,她将手臂撑在脑袋后面,怅惘地叹了一口,“没什么好说的,妈妈很小的时候就没了,爸爸不争气,从小没过过什么好日子,街坊邻居对我家避之不及,后来跟着叔叔来了北京,才发现叔叔也不喜欢我。”
    老板娘在黑暗里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你一个人独自在上海混也不容易,你以后要是有啥困难,就来找我,白姐不差这点儿钱。”
    她哑然失笑,老板娘侧着脑袋问她,“你还有多久开学?”
    她掰着手指头数了数,“还有十来天。”
    “到时候让沈迟送你去学校。”
    她和沈迟自那一次打架,算是结下梁子,每次见到她总是要怼上两三句,长久以往,革命友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