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思不说话，主事的就是秦沭阳：“因为蔡淳学员在训练期间违反规则，殴打其他学员，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根据我们签订的合同，我们可以提出解约。”
    “违约金是一百万，你们带人回去之后，将违约金汇到我们公司的账号上就可以。”秦沭阳直切要害，不打太极拳，也不说什么场面话。“你们有什么问题么？”
    蔡杰皮笑肉不笑：“你们主动提出解约，还想要我们支付违约金？”看秦沭阳只是平静的看着自己不说话，蔡杰突然换了个说话。
    “一百万，我们可以给，不过不是违约金，而是投资金。”蔡杰坐直身体，手指点点桌面。
    秦沭阳没听见文可思说话，就知道文可思是想听听对面的人还想放什么狗屁：“愿闻其详。”
    蔡杰以为秦沭阳是因为一百万所以心动，眼神不知觉的带上一些轻蔑：“你们公司为了支撑这档节目，应该花费不少吧？这样吧，这一百万之外，我们还可以再加一百万，买你们一个出道位。”
    “留下蔡淳，保送他出道。”
    办公室内刷抖音的声音突然停止，文可思抬起头，蔡杰还没注意到。
    “这应该是一本万利的生意吧？对了，听说你们在业内还找不到艺人，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们推荐一些。”
    “每年想来我们公司当艺人的人还是不少的，虽然我们看不上，不过对于你们来说应该是刚刚好的，毕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们看怎么样？”蔡杰说的很是自信。
    “当然，如果你们要拒绝的话我也不会说什么，毕竟我是一个很民主的人，很善于听取别人的意见。”这就是所谓的打一棒子再给一个甜枣了。
    文可思突然笑了，是毫不掩饰的嘲笑，在安静的会议室里面显得格外的清楚。
    蔡杰有一种被挑衅的感觉，恼羞成怒：“你笑什么！”
    文可思：“我笑你可笑，笑你天真，笑你长得丑想得美。”
    也不知道是不是基因的问题，蔡杰跟蔡淳长相都不怎么样，都是尖嘴猴腮的感觉。
    “要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你怎么不赶紧去厕所呆着，与屎尿为伴？”
    言下之意：你这坨臭狗屎。
    不等蔡杰大怒反骂，文可思就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的说个没停：“一百万想买我们的出道位，留着给你买棺材吧。”
    “还瞧不起我的公司，你当你自己又是个什么玩意儿了？要真这么行，别送孩子来我们节目啊，直接捧红出道，送他上天王位啊。”
    “又想蹭我们节目的热度来镀金吸粉，又看不起我们节目，真是脱光衣服还装纯——当又立。”
    “我告诉你，教育孩子就趁早，现在还能调整过来。等以后真的被宠坏了觉得自己天下第一，会有别人教他做人的。”
    蔡杰呼吸急促，伸手指着文可思半天说不出话，文可思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冷酷无情道：“再指我给你砍了。”
    “好好好，真是好极了，文总真是好样的！”
    文可思一甩头，很是骄傲：“我好用你夸？”
    蔡杰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他运气半天，也想不到能说什么回击。最后沉默半天，也就是一拍桌子站起来：“行，文总的意思我都清楚了，是我们橙子娱乐‘高攀’了。”
    “这节目，我们退了就是！”
    他带着人转身就走，还听见后面传来文可思的声音。
    “一百万您可别忘了。”
    蔡杰停顿了一下，离开的脚步变得更快了。
    他走出会议室，就看见一直等在门口的蔡淳：“舅舅，怎么样？他们说什么？”
    蔡杰一想到是因为自己这个侄子他才受到那么多的辱骂，一下子气上心头，怒火全部发泄在蔡淳身上：“说说说，还有什么好说的，滚去收拾你的东西！”
    “别人看不上你把你当狗屎，还要上赶着犯贱么！”
    “赶紧滚！”
    相较于蔡杰的愤怒和蔡淳的懵逼，文可思心情是很好的。她转过头，看见秦沭阳用一种很陌生的眼神看着她。
    也不说话，就是用一种让人发毛的眼神从上到下的扫视一遍。
    文可思莫名的心虚，色厉内荏的骂道：“看什么看，没见过骂人啊。”
    秦沭阳摇头又点头：“骂人的我见过，你这么厉害的倒是头一次。”
    文可思觉得这未必是夸人的话，但是还是照单接收：“他们估计是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我们得做两手准备。”
    秦沭阳认真听。
    “我没记错的话，第一天的九张海报里面就有这个蔡淳吧？”
    秦沭阳几乎没有停顿：“有，而且位置比较靠前，是第五张。”
    “第几张不重要。一会儿让节目组公布他退赛的消息，如果他们那边没说什么，那我们也不用解释的太清楚。”
    “但是如果他们想倒打一耙，把问题归结在我们身上的话，就把练习室内的监控视频放出去，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