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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们?”钟离述指了指梧然和相因。
    “不是,是‘你’和公主。”梧然把他的手指头掰回去,指着他自己,又指了指陈相因。
    “哦,是‘你’和新娘子呀,我记住了。”钟离述指指自己,又指指陈相因,看着‘新娘子’没心没肺地笑。
    门外宦官又在催促了,梧然赶紧让他再复习一遍。
    对着主位和侧位都行了礼,钟离述就开始走神了。梧然问他,他也不答。
    相因没法,只得站到他身前,用手框住他的脸,让他不得不直视自己,哄道:“好好好,我明天给你炸藕盒吃,你再记一遍哈。”
    “唉,是是是,还是公主您有办法。”梧然打边腔,“若是太后问太子爷大婚后有何感想,该怎么说啊?”
    “是、是什么来着?”钟离述皱眉捂住脑袋,不说话了。
    “是什么,再想想。”陈相因和梧然都鼓励道。
    钟离述松松垮垮把头垂下,接下来是什么来着,他皱起眉,蹲了下去,像个做错事的宝宝:“我只要一用力想,头就好痛。”
    相因看他真的难受,还用拳砸了砸脑袋,也蹲下道:“好了好了,我们不要想了,就这样吧。”
    可她的神情却一点也不像没事的样子,眉头皱得比钟离述还深,钟离述抓住她的手,道:“我乖乖的,你不要生气。”
    相因心中的小鼓“咚”了一声,摸摸他的头,“我没有生气呀。”
    “那你不要皱眉头,都是我不好,怎么也记不住……”
    相因道:“我没有怪你呀,我不皱眉了,我们走吧。”
    “嗯嗯!”钟离述蹦蹦跳跳,甩着两只胳膊到一旁去换朝服。
    相因望着他的背影,不禁悲从中来,“玉树临风一男儿,只可惜,生生让人药傻了。”
    梧然更有感触,“公主若是见过太子爷以前是何等风姿,又是如何落到这般境地的,恐怕,无人不恨。”
    梧然要替他系好腰带,钟离述却怎么也不配合,撅嘴道:“不用你,我要新娘子帮我系。”
    相因想起昨夜他不愿让人触碰,此刻却又主动要求她近前,在心里深深叹了口气,还是这个傻太子好相处些。
    梧然不禁抱怨道:“哼,那个贵妃心肠歹毒,心机最深,你们千万不要多待,说几句场面话赶紧回来。”
    “好,嘿嘿!”钟离述自然地牵过相因的手,一同出门上了马车。
    皇宫的殿宇恢宏大气,金碧辉煌,从第一道宫门走到贵妃的椒华宫就得约莫两刻钟。道道宫门守卫森严,多亏有秋华一路应对,她才没出错漏。
    相因心中暗暗赞叹,这般的气派,就是她们虞疆的宫殿也比不得。
    虽然旁边坐着个傻太子,可她是头一次入宫,竟有些丑媳妇要见公婆的意思。她不知道太后和贵妃会如何看待她,太子又会不会像寻常民间的丈夫一样维护自己的妻子。
    她的朝服上用金丝绣了凤样,乌髻上也是一只凤点头的金钗。可传言道得好,宫里那位贵妃娘娘才是真正飞上梧桐的凤凰,她与陛下的缘分倒真真是一段传奇。
    思索间,马车已到了内宫门口,一行人下来换乘轿子,而侍者已先去通报。
    到了椒华宫门口,相因已远远看见两位衣着华服的贵人坐在大殿之上,位置与在太子府中演练那般相差无几。
    二人还未到门口,就听一个颇有些苍老的声音道:“近前来,让哀家看看我的好孙子。”说话的,便是太后了。
    相因与钟离述双双迈过门槛,示意他行礼。钟离述看了看,诶?坐在正中央那个不是最老的呀,她后边还有一个脸上皱纹比她更深更多的人站着,她才是最老的吧。钟离述侧了侧身,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太后觉得诧异,想要侧头看看,又觉得未免失仪,也并未多说。
    相因又让他对贵妃行礼,钟离述看了看那个人,四处张望起来。
    相因不动声色地拽了拽他的衣袖,小声问:“怎么了?”
    钟离述也学着她的样子小声回答,口型却极为夸张,“诶?贵妃不长这样子啊,刚刚家里那个‘贵妃’忘带来了。”
    坏了,钟离述死记硬背,把秋华认成了贵妃娘娘。相因心中飞速想着法子,殿上太后已经出声问道:“太子,因何四顾?”
    钟离述脱口而出:“贵妃呢,贵妃怎么不在啊?”
    对着这么一个大活人,竟敢说她不在,真是岂有此理。
    相因望着众人的神色,像是佛堂门口呲牙咧嘴的守护神一般可怖,突然觉得有点发冷。可饶是如此,太子从前威名赫赫,也没有人敢发出一点声响。
    贵妃心道如今这太子更加目中无人了,可又不好发作。
    相因再次小声提醒,“就是在太后旁边的人啊。”
    哦——‘太后’!那个最老的女人旁边。
    钟离述依次望过去,有一个手拿拂尘的人,面若冰霜,原来那就是贵妃啊。他委屈地看了相因一眼,不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