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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傻瓜。”方芝勾起唇角,轻轻点在胡幼宁鼻尖,“你都是我的人了,我自是会对你负责。”
    “那......”胡幼宁抬眸瞧着她,低道,“若是我不能助你与李世女相熟呢?”
    方芝面上的神情一僵,很快又扬起个笑,“又胡思乱想什么,我说要娶你是因为你是宁儿,这世间独一无二的胡幼宁,提及李世女也不过是为我们将来锦上添花罢了。”
    她深情款款,瞧得胡幼宁心头一热,犹豫半晌,还是攀住了她的肩头,“其实在胡家村,我只发现李世女在吃食上有些避忌。她似是不能吃花生。”
    “好宁儿,你可真是我的贵人!”方芝喜不自禁,暗暗记在心中。她迫不及待的起身,胡幼宁一时没了依靠,重重摔在地上。
    “宁儿,我还有事。”方芝离去的脚步未停,风中只送了她的声音过来,“等我有空再找你。”
    她走的头也不回。
    胡幼宁一时怔愣,刚想出声叫住她。学堂里下学的钟声响起,静谧的四周,脚步声渐渐多了起来。
    他慌忙整好衣衫,急急从另外的出口避了出去。
    秦府。
    坐了好一会的方芝神情忐忑,管事上的茶都喝了第三盅,秦容这才慢悠悠地从屏风后走出。
    方芝听见脚步声,急急起身,拱手行了礼,“学生方芝,见过秦大人。”
    “原来是你。”秦容斜睨了眼满脸堆笑的方芝,伸手一扬,“坐。”
    “是。”方芝浅浅做了半张椅,“学生此来未能提前拜帖,着实冒昧。索性不负秦大人所托,学生到底还是找出了李世女的弱点。”
    “哦?”秦容眯眼,坐直了身子,“可有把握?”
    “学生不敢欺瞒大人,此事有十成把握,可助大人永除后患。”
    方芝面上露出些阴鸷,压低了声道,“李世女虽久未在京,肃亲王府上下又都守口如瓶,不肯吐露半点其弱点。但早前世女坠崖......”
    她微微一笑,秦容会意,颔首道,“接着说”
    “学生已有确凿人证,言明李世女避忌花生。”方芝顿了顿,瞥了眼守在外侧的婢子,悄声道,“这几日李世女流连大人的画舫,对那叫青瓶的格外上心。”
    她做了个下药的手势,“等出了事,船又在湖中央,便是送往医馆,也需一段时辰。到时候就算刑部追究,与大人也没有半点关系。毕竟,船上的吃食,可都是青瓶一人所为。”
    “他一个小倌,死了也就死了。”
    “方芝,本官发现,你的确是个人才。”秦容满意地一笑。
    “大人谬赞,学生亏不可当。”方芝垂着头,心下却是得意。她苦苦寻了许久,与胡幼宁周旋几日,方才得了这一关键消息。
    若能得秦容一诺,以后入朝当官,也就省去了不少麻烦。
    秦容多年混迹朝堂,哪里能看不透她的这点心思,当即又道,“方姑娘年少有胆识,这样吧,此事便全权交由你去处理。等来日方姑娘入了翰林,本官定会向上面好好举荐。”
    “大人,学生怕是——”方芝假意推辞。
    “哎,方姑娘不必妄自菲薄,咱们啊,如今同船而行,难道你还信不过本官?”
    “学生不敢。”方芝连忙应了下来。
    秦容又赏了她些银两,方才遣人送出去。
    “大人。”一旁的老管事有些不解地看向在廊下逗着雀鸟的秦容,“您早前不是还想让拉拢李世女的吗?”
    “这么重要的事,交由一个内舍生,怕是有失稳妥。”
    “老杨啊。”秦容勾唇,“你跟在我身边也有十年之久了吧。”
    “是。”
    “这些年,我可曾看错过一人?”
    “大人是说......”
    “这拉拢最讲究时机,生死攸关时才见真情。”秦容高深莫测的负手而立,“李阮棠是何人,那可是在边疆接连打了胜仗的大将军。你以为,以她一个小小的内舍生,当真能打听出李阮棠的弱点?”
    “要是真这么容易,我又何需费心至此。”
    “所以大人是想借方芝之手,直接了结了李世女?”管事眼眸低垂猜道。
    “老杨,你怎得还是这般不长进。”秦容笑着,目色却是冷然,“李阮棠是陛下面前的红人,了结了她便是自寻死路。可若是我与李阮棠有救命之恩,你说,这拉拢的时机又会如何呢?”
    “大人高见!小的当真望尘莫及。”杨管事熟练地拍着马屁,转瞬又忧愁道,“可那方芝瞧着便是个急功近利之辈,若是事情败落,她反咬大人一口。”
    “无妨。”秦容不甚在意地摆摆手,“左不过就是一介布衣,让画舫上的打手盯着些,等事成绑了石头丢进河中便是,你且先去安排。”
    “是。”管事依言退下。
    一时之间偌大的庭院里,只有雀鸟叽叽喳喳。
    秦容闲适地望向天边的晚霞,如今魏君侍正得宠,识时务者方为俊杰。
    “查金丹案?”她哂笑,那就是要动陛下的心头肉。
    第57章 妒蒙心智听说这些日子,李阮棠几乎夜……
    月下碧波轻漫,荡出一圈圈涟漪。停驻在岸边的几艘画舫,丝竹管乐不断。
    孟均戴着帷帽,躲在一旁的大树后不断张望着。他今夜特意穿了身暗色的衣衫,眼瞅着接连几条画舫已然悠悠驶向湖中心,约定见面的人却没有半点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