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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她就听到耳边声音轻轻响:“把所有玄士都杀掉吧。”
    嘎?
    暗记睁大眼,怀疑自己耳朵坏了,惊疑的看小屏幕上的郝灵。
    郝灵:“快看,他要开始了。”
    暗记甩了甩头,觉得是自己仇恨太深,幻听了,把心里话用神仙的声音说了出来。
    皇帝坐在葫芦口。
    安锦欢心细,特地去将布袋揭开看了看,确认里头的人是张义光和越青欢。她惊讶发现两人竟是半睁着眼,仇恨的瞪着她,显然并不是对外界一无所知。回头看眼张正道和越小风。
    两人放下人后离得远远,生怕被阵法抽取了自己的气运。
    看来他们好像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是醒着的呢,她笑了笑,无声的说:“孽种,跟着你们的贱种娘去死吧,你们都该为我、我儿子铺路。”
    她畅快的大笑,却一丝声音也无,看得毛骨悚然。
    张义光和越青欢好恨,恨不得立时跳起来提剑将在场所有人杀死。
    安锦欢轻蔑一眼,高傲起身,转过身向阵外去,故意高声:“张盟主,越教主,待陈国安定,必封两位为王,陈国不会忘记你们的功劳。”
    张义光越青欢恨死了,万万没想到自己竟被父亲拿来做加官进爵的工具,难道武林统领还不能让他们满足?权势地位财富声望都有,为何他们如此贪心?
    不期然,脑子里闪过一道冷漠的身影,那个女人,从未对他们笑一下,从未关心过他们,可,也从未害过他们。
    心中复杂,又悔又恨。
    “报——”
    高高的声音隔着墙穿透而来。
    皇帝一惊,站起:“出什么事了?”
    安锦欢一个眼神扫过去:“不准动,阵法马上开始。”
    大师已经就位,手握一只奇怪的类似埙的古旧物品,立在葫芦中间的位置,身体轻轻左摇右晃。
    外头大太监尖细声音颤抖碎裂:“陛下——凤国军队——攻到京城外了——”
    皇帝一抖,惊坐下去:“不、不可能,不可能这么快,白日里收到军报明明还在京州以外,除非——他们早偷偷潜过来——但怎么无人觉察?”
    安锦欢也慌乱,不敢相信凤国军队这么快,安慰皇帝:“或者是乱臣贼子假冒凤国兵谋逆作乱,我这就让你外祖舅舅前来,也可能是小股的凤国前锋兵,不怕,京外还有二万大军。你安心在这,只要阵法成了,一切危险都会化去。”
    她转身向张正道越小风,吼叫:“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快去城墙守护啊。”
    张正道和越小风正惊疑不定,凤国军队这么快?不可能,他们没有收到任何消息。或者他们的人不敌军队,可自保逃命传递消息绝不在话下,难道是假?
    听得安锦欢吼叫,两人皆烦躁。
    张正道从怀里拿了只特制的短笛来,放在嘴边吹,声音细细尖尖,正常人听不到,却能传到宫外他心腹耳中,指示手下立即去所有城门探查。
    越小风也用魔教手段通知了手下,脸色沉沉兀自思索:守城?想都不要想。若真是凤国大军围城,他当然要保全自己的势力,为陈国卖命?永远都不可能。
    第五百七十九章 杀了她
    张正道和越小风心里都打定主意,只要有一个不对,他们就带人撤走,再不管朝堂是是非非继续逍遥武林。眼下不能走,要看这安锦欢吹捧的气运加成究竟能不能转危为安。能转,自然是好事,他们就是一国之王爷,世代永享。不能转,再走也来得及。
    从头到尾,两人都没想过被他们亲手扔进阵法里的亲儿子。
    就像暗记消失后,做足了悼念思念的姿态却没真正寻找过一次。
    随着大师的动作,阵法纹路上生出一层黑灰雾气沿着阵法流动,葫芦底部的雾气更黑重一些,淹没过两大三小半边身躯。
    张义光越青欢肝胆俱裂,感受冰冷刺痛的雾气涌入自己身体,无可奈何。
    襁褓中的婴儿齐齐醒来大哭,哭声刺耳。
    一墙之外的大太监急得直跺脚,究竟什么章程皇帝你倒是吱个声。
    卫弋兵临城下。黑压压一片铁甲兵,他能如此畅快的长兵直入当然与陈国的内应不无关系。
    内应站在城墙,浓重夜色火把猎猎,盐阿郎一袭白衣恍若仙人。
    吹够了风,装够了相,袖中火药射出,烟花绽放。
    陈国都城城门有八,此刻八方城门同时打开,迎进四面蛮兵。
    先头执旗小队打马先一步跨入京城大街,白底绣金黑红凤凰在大旗上招展翱翔。
    “所有人等,退避室内,妄出者,杀无赦。”
    急促的马蹄声回荡在青石路面,门后墙后的人们大气不敢出,闭眼祈祷,要杀就杀当官的去,千万不要屠戮他们小老百姓。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悠闲骑马小跑在通向皇宫的大道上。
    盐阿郎:“别太着急,离子时还早。”
    若是拼杀过去时辰刚刚好,可惜眼下皆是坦途,他们便可以偷一下懒。
    卫弋轻笑:“你不错啊,整个京城都在你手中。”
    盐阿郎说:“谁让你用蛊虫,若是你正经的来,我也会用正经手段。”
    是的,盐阿郎是用蛊虫控制了各关节的官员将领。不是多厉害的蛊,是那种时效短些对人体无什么害处的小应声虫,用过几次那蛊虫便自然老死消融在血液里,神不知鬼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