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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弋才不叫,他的大将军尊严。
    医生算了算宫缩的时间,得,这位真是个主意正的,这个时候才来,直接去产房吧。
    郝灵急得在产房外头团团转,卫弋生孩子啊,还不知道有没有下一次呢。
    旁边同样等生孩子的家属:“你儿媳还是闺女?男人呢?”
    钱小兵和钱小军一看就是弟弟,没为人父的那股劲儿。
    郝灵说:“我闺女,男人死了。”
    一家人看他,真死了?别以后诈尸。
    郝灵直拍手,问汪秀华:“咋不叫唤?”
    汪秀华也懵,哪个女人生孩子不叫唤呀:“难道疼过去了?还是在里头开刀?我听说开刀不疼,睡一觉就好了。”
    钱蕙兰知道:“春花姐就是开刀生的,她说开刀之前医生让签字,不然不给开。没人让咱签字啊。”
    郝灵知道卫弋爱面子,肯定是憋着呢。
    里头卫弋正是咬牙憋着呢,医生都看不下去了,劝他:“疼就喊两声,不丢人。”
    卫弋就是不喊。明明疼得脸都变形了,眼神还是很镇定,豆大的汗珠子排队滚下来,就是一声不吭,看得医生护士心里都发毛。
    半天,终于生了出来,卫弋只感觉撕裂的身体里一滑,顿时疼痛全消,他抬脑袋去看,医生拿了婴儿清理,半天,慌了。
    “这怎么不哭?难道呼吸道堵了?”
    几个医生一惊,围过来检查的检查,拍打的拍打。
    卫弋已经看清那个光屁股的红皮猴子,满足的躺平,生孩子啊,体验一回,别说,果然有一种圆满的感悟。
    这就是当女人的感觉?
    郝灵:不,这是当母亲的感觉,当女人的感觉嘛,哼哼。
    灵灵灵:说得好像你多懂似的,人家卫弋至少每个月都来亲戚,你呢?
    郝灵:我灵力强大不需要这些行了吧。
    卫弋:等等,我每个月要来啥?
    医生们头大,检查过了,呼吸正常无杂音,舌头也正常,耳朵看上去也好,具体的感统得大一些才好查,但——咋就不出声呢?
    怎么跟人家家属说?
    再不好说也得说,抱着孩子出来,一脸愧疚,吓得汪秀华扑过去。
    “医生,我家丽丽咋了?”
    “大人没事,情况很好,母子平安。”医生顿了顿:“就是孩子,生下来到现在还没哭出来呢。”
    啥?
    天哑?
    顿时周围一片同情目光投注。
    汪秀华身子晃了晃:“不可能。”
    费丽丽好端端的,也没听说李家店有哑巴啊。
    郝灵黑线,这俩都是死要脸的,哭一声跟要他们命似的。
    当下把婴儿接过来,在医生“小心”声中,一手托着一手掐上小下巴。
    “哇——”死要面子的盐阿郎不知怎么就嘴一张一股气流喷出,终于发出初啼。
    “哭了哭了。”医生大喜:“孩子还是跟他姥爷亲。多俊的小家伙。”
    盐阿郎死死闭着眼,不去看他“姥爷”。
    郝灵哈哈哈:“汪秀华,买喜糖去,给医生护士们发发,你们辛苦了。”
    汪秀华瞪眼:“是红皮蛋。”
    钱小兵:“我去买,我去煮。”
    一家喜气洋洋。
    边上人有真心为他们高兴的,也有心理泛酸的,嘀咕高兴什么呀,就算生了个大胖小子也是遗腹子,放过去,那叫克父、不详。
    当然这种话是不敢说的,会被抓起来批斗。
    卫弋觉得自己情况很好,不需要住院,拗不过郝灵住足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全家人隆重来接,抱着孩子回家。
    整整七天,盐阿郎恨不得去死,他吃的是卫弋的奶啊,根本停不下来,身体的饥饿本能根本不听他智慧的大脑指挥。
    每次吸住那什么裹的时候,他只能在心底暗暗发誓:下一次,一定我当娘来你当儿。
    卫弋的感觉是新奇的,这就是哺乳?除了开奶的时候有点疼,其他时候感觉还不错嘛。
    没人的时候,郝灵来了句:“要是我是你男人就好了。”
    卫弋一抖,盐阿郎一呛,白色的奶水从他小鼻子里喷出来,两人一阵手忙脚乱。
    灵灵灵没脸看,这都是什么奇怪的关系!
    卫弋严词拒绝:“现在、未来、想也别想。”
    郝灵悻悻:“我知道怎么当男人的,我会是个好丈夫好爸爸,不信你们试一试。”
    卫弋把她推出去关上门,回过身对上小婴儿悲愤欲绝的小眼神。
    他微笑:“我会是个好爸爸。”
    盐阿郎:擦。
    第五百二十九章 离开
    老钱家那个摆着公公爹架子的女知青生了,生了个大胖小子。
    村里人很高心,接连来走人情,争着抢着看那奇特的女知青生的得是个啥样的孩子。
    一看之下,果然不同凡响,小孩子不哭不闹不出声,谁在他脸前晃都不屑看一眼。
    “一看就是亲生的。”好多人这样说。
    盐阿郎想吐血。
    幸好卫弋得坐月子,不用出来,不然还不知道他怎么笑呢。
    可坑死我了,下次,绕不了你们两个。
    凡是来看望的人家,都得了红糖水的热情招待,还有红皮鸡蛋。
    村里人看在眼里,这是把女知青当自家亲生的疼了,那小子也当成亲孙子对待,这要是条件允许,不得大摆流水宴呢。说来,流水宴这事好些年不敢干了,都忘了是什么盛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