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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灵好奇:“你不是跟左相很久了?连你都不知道?”
    左西好生郁闷,闷闷看她一眼:“我又不能进产房,他们在里头换的。”
    郝灵:“不怪你,他们是在遮蔽命格,你家左相是臣,肯定多承担、多付出。”
    左西摇摇头:“可算下来还是盐阿郎吃那么多苦。”
    郝灵:“一切都是值得的。”问他:“你家左相什么章程?什么时候接状元郎回去?我跟你透一声,状元郎要回去报仇的,怕你家要鸡犬不宁了。”
    中年汉子冷笑一声:“有仇报仇,谁杀我娘,我杀谁全家。”
    郝灵:“……那你家左相也不能幸免。”
    左西:“唉,造化弄人啊。当年,要是大大方方娶进来——”
    后头的话他自己也觉着不可能,左夫人没有大错不能休,人娶进来,怕孩子都生不下来。
    改口:“要是大人先遇见的——”
    也不行,他家左相是啃嫩草的老牛,再早,那草还没长出来呢。
    最后只能道:“造化弄人。”
    郝灵点点头,可不是嘛,人玩不过天意,再次问:“你家左相什么章程?”
    左西:“新账旧账一起算吧,还得看状元郎的意思。”
    这是等着状元郎回去出气呢。
    郝灵道:“别嫌我多嘴啊,左夫人那么折腾也有左相的错吧,她落不得好下场难免让人对左相寒心。”
    左西便脸对着她,笑了笑:“没事,少爷们受了那么多苦,老爷被骂两句又怎么样,就算丢官——该给少爷的他也能给。”
    郝灵忍不住笑,所以说这是个忠仆呢。
    左西扭头对关闭的房门小心的叫:“少爷,表少爷,我来听你们差遣,你们想做什么咱就做,不怕哪个。”
    屋里兄弟俩……
    盐阿郎:“这特么怎么回事。”他坦诚道:“原来,我没想回左家,我跟着郝灵好好的,这就是我的家。老头——左相老来,我也没认他。虽然我不知道内情,但郝灵暗示过我,我娘没有了……我就想,没有娘要爹也没什么意思,都这么大了,谁离着谁活不下去啊,欠他的我还银子,以后我盐阿郎只是盐阿郎,逍遥自在怎么活都好。没想到——”苦笑不已。
    状元郎很平静,或许这便是文人和粗人的区别,盐阿郎还在纠结不能接受呢,他已经在想日后布局。
    他道:“我回左家,我要报仇。报仇后我就去西北。一则磨砺锻炼,我的抱负在朝廷,我不会放弃。商家,应该有一笔钱,你拿着,你用得上。商家的家业我来运作,娘和小姨的遗志我来继承。你——”
    他的眼神很复杂:“你知道做回皇子你将要面对什么?不管你如何选,我都跟你站一起。”
    盐阿郎一愣,他真没想过。
    状元郎已经走一看三:“琼林宴上,五位皇子我都看过,都不如你,你若回去,那就争一争。”
    他冷静分析:“钱,咱有。人脉,我跟左家要。你与卫小将军关系也不错,这样文武钱咱都有,怎么不能争一争。”
    他笑:“我做你的前锋,你做我的后盾,你做皇帝,我做大臣,等你当了皇帝,才能彻底把当年的仇干净报掉。”
    盐阿郎张大了嘴。
    不就认个爹,怎么就谋朝篡位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前夜
    状元郎心眼黑:“这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爹的意思。他完全可以不认你,或者让左相认了你,说咱俩是双胞胎又怎样?金口玉言认儿子,他能有什么好心思?我听说,皇帝对几个皇子都不冷不淡,这个时候认你回去,能是什么好心思?呵,天家,自古无情。”
    说完,他觉着自己说的过分,歉疚看着他:“我有些不冷静,还是要你自己想。”
    盐阿郎沉默了会儿,道:“不管他什么心思,你说的对,我和左相是亲戚,和卫弋关系好,文臣武将的老大都与我扯了关系,宫里那些个怎么看我?不是我想怎样就怎样的。”
    毕竟是皇城根下长大的,皇子间的故事就饭吃,天生的政治觉悟。
    状元郎:“他们心真黑。”
    盐阿郎:“你爹还不错的。”
    状元郎:“那那个女人怎么还活着?对自己嫡妻,他倒不能依律办事了?”
    盐阿郎便道:“都不是好人。”
    状元郎:“我都不知道我娘什么样。”充满遐思。
    盐阿郎一拍手:“问郝灵呀。”
    唰,门打开,郝灵坐在凳子上微微扭头:“画像还是木雕?”
    盐阿郎:“幻境。”
    郝灵鄙夷:“你可真贪心。”
    这样说着,还是朝两人一挥手,青龙白虎窜出,一人摁倒一个,两个人晕眩,一人靠着一边门板迷瞪了过去。
    左西哎哎。
    郝灵:“没事,他们想见亲娘一面。”
    左西忧心忡忡:“方才屋里的话你也听见了,我家少爷真是深谋远虑呀,他没事吧?别一口仇恨憋着心理扭了曲。”
    郝灵让他淡定:“哪里扭曲,他说的是实话,两个糟老头子坏得很,把他们推到人前难道没有那意思?左西呀,你可真单纯,这分明是俩老头商量好的,他们啊,可不仅仅是父亲,还是国臣,是皇帝。在他们眼里,他们的儿子,不仅是自己身上的肉,还是手里的盾,手里的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