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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两个奶娘平日里就有些倚老卖老,照看婴儿的丫鬟都时常被压一头,更何况苏淮。现在夫人出了远门,她们也就不邀功了。白日里都和几个采买婆子在房里吃着菱角,玩骨牌,小孩子一哭闹,便让苏淮去照看。
    苏淮看着怀里绵软的小团子,满心疼爱。古代一向重男轻女,这女婴不太受夫人重视,丫鬟也看得出主子的态度,对小主子一向也不太上心,偏偏苏淮喜欢得紧,她讨厌调皮顽劣的孩童,在她看来,小孩子只有在不会说话,不会满地打滚乱跑时最可爱。
    她嘴角噙着笑,不断发出短短的音调逗她,轻轻摇动着身子,满脸爱惜的看着,原本还笑着的小孩忽然撇着嘴哭闹起来,她熟练的解开衣襟,不禁感叹,奶娘当久了,这小团子一哭,她的乳汁便往外溢了。
    人类的情感最是复杂。苏淮这样对小孩无感的人,在面对这样稚嫩的婴儿时,只觉得那可爱的模样让她心都化了。肉嘟嘟的小团子让她腾升起满满的保护欲,温柔的拍打着幼婴的肩膀,任由那小嘴吧嗒吧嗒的吮吸,没长牙的婴儿用牙床咬她,她疼得轻轻吸气,只感叹做母亲真是不容易,想开口训斥几句,偏偏那明亮的眼眸满是无辜,她无奈的笑了。
    想将婴儿换个方向,让她吮吸另外一边,???刚刚取出来,来不及拉上敞露的衣襟,小孩就急切的哭泣起来,她连忙将另一边塞给她,方才吮咬过的奶尖就袒露在外,她想着反正没其他人在,一会再将衣服拢上来也行,于是哼着柔和的曲调,欲将小宝宝哄睡。
    宴亦安从酒席中回来,嫌路远,便从侧门穿过长房的内院,省去了大半的脚程,园子大了就是不方便......
    今晚有家宴,他不可在外久留,略略喝了些酒便回来了。男人是个重欲的,席上有不少纱衣薄履的,扔着绢帕挽留他,怎奈家里老子管得严,他只能带着一身燥热回来了。
    绕过小阁子,听得浅浅婉转的吟唱声,带着醉意的人,一听这娇嫩清丽的嗓音,他便立马清醒了几分,流连花丛甚久,从未听过这般细嫩温婉的调子,欲虫在骨子里骚动,他立即调身扭头,迫切的找寻起来。
    大哥私藏了歌姬?有些好奇,自己那颇有手段的嫂子怎么忍得了......
    此时正是盛夏,屋舍四处都陈设着冰盆,但小孩子身体弱,唯恐凉了身子,所以此阁不设冰,只是换了薄纱帘子,将四处的窗户都开到最大,有微风拂来,倒也清爽。
    男人顺着断断续续的乐声寻来,在薄纱轻扬的窗边,览尽了屋内的风光——肌肤细腻的女人,挽着松松的单鬓,几缕散丝垂在脸颊两侧,乌丝更衬得她容颜胜雪,两颊带着晕红,许是热的,偏偏那模样像极了欢爱后的不胜娇羞,眉眼还有妇人独有的韵味儿。直叫宴亦安受不了的,是胸前两团嫩白圆润的大奶,一只袒露在外,还泛着水润的光泽,奶尖是明亮的艳红,带着成熟的诱惑,像是在催人采摘。
    最绝的,还是艳红尖上那抹乳白,渗出的奶汁格外可口,诱得男人一阵干渴,平日里最爱把玩的扇子被攥在手心,浸出许多汗水,他呆愣的看她温和拍打着怀里的团子,断断续续的小调舒心悦耳。
    明明是温馨的场景,偏生戳在男人最痒处,燥热和酒意同时涌上心头,他腹下的热铁立即就挺了起来,将绣了青竹锦袍撑起一片空荡。
    苏淮一抬头就看见男人炽热的眼光,像是要生吞了自己似的。她没想到目标出现得这么突然,真给吓了个半死,连忙转过身子,遮掩自己袒露的胸乳,厉声喝他,“什么人?居然敢擅闯内院......”而背过去的面容带着惊讶,显然没想到宴亦安的外貌如此精致,可真称得是举世无双。
    只见,男人面如冠玉,目若朗星,手里攥着折扇,与她对视时,眉梢一抬,手腕轻轻笼着宽袖,自有一番洒然不羁。
    宴亦安是国公府的二公子,出生时,正是国公府鼎盛时期,时人以之为祥瑞,因而备受宠爱,常在内院厮混。加之,他上有长兄承袭爵位,只能整日无所事事,流连花丛,国公爷虽看不惯他吊儿郎当的模样,却也深知这是维系弟兄情谊的上策,故随厌烦,却也极少阻拦。
    他被女人惊慌的语气勾回了意识,嘴角漾起一抹笑,手中折扇一打,颇有些王孙意气,嗓音如山涧冰泉,清澈撩人,“你不认识我?”语气里有些模糊的暧昧。
    苏淮配合的红了耳朵,拢着衣襟,故作凶狠的白他一眼,“为何要认识你?”说罢不再看他,小心翼翼的将睡熟的婴孩儿放回小床上,孩子虽是熟睡,手上却还揪着女人的衣带,她忙着将软垫掩在围栏上,没发现。
    偏偏宴亦安趴在窗边看得清楚,只见女人一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