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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想归想,丹田也暗自使力,想要提起真气,冲破穴道。眼看要冲破穴道了,却听外面传来一连串人声:“太子殿下回来了。”
“快给太子殿下备水。”
“不好,原来被带到了李仁友这小子他哥床上,八成自己做了引他们兄弟失和的棋子了。”
不过转念一想,阿紫心道:“自己反正也是被李仁友强掳来的,趁这个机会给他戴顶大大的绿帽子,想必他就不想着娶自己了,自己回灵鹫宫找十个八个小侍每天伺候着,不比做这劳什子的王子妃强。”
倒也放下心来,安心等候这西夏太子。
李仁孝走到内宫门外,却挥挥手让宫人们退下了。
自己独自一人走到了床榻前,掀开帷幕,只见床上躺着一个雪白皮肤的少女,一双眼睛却似罩着层雾,水润中却带着异样。
李仁孝却是个二十岁上下的男子,生母是汉人,身为李秋水的子孙,容貌自然不差,且结合党项人与汉人之长,肤色白皙如玉,身材高大,鼻子高挺。
李仁孝一笑,想必不知道是谁给自己准备的一份礼物,伸手在少女眼前一晃,见少女眼睛并不随着自己动作而动。
暗想这准备礼物的人却有些奇思,盲女的滋味他却没有尝过,见少女额上有些汗珠流下,伸手欲擦去,刚触及少女肌肤,心中就不由暗叹,“真真是牛乳一样的肌肤,可惜却是个瞎子。”
心下不由更是怜惜,不防阿紫却是胆大,此时穴道却是已经被冲开,虽然看不到,凭着触感,一把抓住了西夏太子的手。
从指尖开始往上舔,一动作,李仁孝却看到这大胆姑娘连一件小衣都没有穿,也不由一惊。
阿紫觉得这太子的味道还不错,且可能是从外边回来的缘故,身上还有些冰冰凉凉的,跟李仁友胡搞半天,又被裹在被子里强运真气,阿紫也有些心浮气躁,正需要人来给自己降降火。
更是放肆,光舔还不够,又把太子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上,让他摸摸自己的花蕾,那花蕾也是可爱,太子的手一放上去,就直直挺立起来,等不及迎接他的到来。
真是喜人的花蕾,却见花蕾旁美中不足,却是似有个刺字,向来只有奴隶会被在身上刻字,看来这是给小女奴了,既是女奴,难怪这么奔放热情。
李仁孝更是坦然接受美人的引诱,大不了过后跟美人的主人讨要过来便是了,自己宫里还是养得起这样的美人的。
李仁孝不满足于手上的触摸了,见这美人胸上两团真是大的喜人,触之绵软,不知道吃上去会不会出奶液呢?
蜜壶饮酒(h)
奶水是没有的,不过要是李仁孝努努力,却是日后不见得没有,西夏太子当然不满足于这小小蓓蕾,大口吞吃起了乳肉。
手上也不停,一手揽着阿紫的脖子,让她坐在自己怀里,好吃乳,一手探入半掩着的锦被中,寻找那个神秘的花穴。
可还没摸到那穴,却感觉似是有些不对,被子好像有些湿了,待摸到那花穴却摸了一手的粘腻,忙伸出手来一看,却是摸出来许多白浊。
李仁孝把阿紫下身半掩着的被子一掀,只见那花穴上没有任何毛发,却是天生白虎,因此也显得那粉色的小穴格外凄惨,似乎刚刚才被狠狠疼爱过,有些合不拢,而汩汩白液正从粉穴里往外流。
李仁孝不由一滞,他似乎回过些味儿,要是属下送女人也不会送个刚被人享用过的女人到自己床上。
正当此时,却有侍卫走到房外,轻声试探道:“太子殿下,小王子不知何事,要求见您。”
西夏当今皇帝李秉常,除了早逝的先太子李仁爱,长大的子嗣就只有李仁孝与李仁友两人,是以宫中人皆称李仁友为小王子。
无论如何却是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李仁孝又要把阿紫用被子裹好,阿紫却不依,强行搂着李仁孝不放。
这西夏太子生性仁慈,轻易不愿苛责他人,阿紫虽然像是才跟别人云雨过,但是谁还没个过去呢?他不免想到:“西夏国内,除了父皇,数自己位尊,倒也没谁值得过于畏惧,既然佳人对自己有意,倒当真不可拂了她的美意。”
幼弟李仁友嘛,听说最近带回了一个女子,还没成婚,就跟那女子日夜厮混,听说还是辽国的郡主。
李仁孝倒是也还没成婚,因他是太子,婚事轻易马虎不得,想到幼弟因父皇宠溺,性子古怪,自己身为兄长,倒是不可过于放纵于他。
只推说睡下了,明日再见。
低头一看,这小丫头却在发笑,觉得自己也有些失去了作为兄长的正直与威严,但是却还不是被这小丫头闹得,她要是不搂得自己那么紧,如何让自己难以脱身。
不见弟弟,那就办事吧,刚说自己睡下了,却不好叫宫人进来送水,但是混着别人的精液进去,总是觉得有些奇怪。
太子一转目,见桌上有一银壶葡萄酒,那酒壶肚子大,装酒颇多,壶嘴却很是细小。
便拿过来,拨开小穴的嫩肉,让银酒壶壶嘴插到小穴里,刚插进去,阿紫的小穴就把壶嘴紧紧包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