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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步走了。
    秋荷见洺月视若不见,依旧坐在椅子上发呆,不由上前轻声道:“姑娘,你没事吧?”
    洺月这才反应过来,神色还有些迷惘,随即微微颔首,故作镇定地道:“我没事。她走了?”
    秋荷点点头,安静地站在一旁,听她吩咐。
    “我想进屋躺躺,有点累了,你别让其他人进去打扰我。”洺月勉强站起身,慢慢地向她的闺房走去。
    “是。”秋荷应了,却望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晚上下起了小雨,洺月坐在窗边,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心情也不免有些低落。
    她手里拿着那个小木马吊坠,将它举到眼前,晃了晃绳子,吊坠来回翻了几个面。
    这个小木马陪她走过前世今生,一直被她视作护身符,仿佛有了它的陪伴,就能支撑她度过那些艰难的岁月。
    她对小木马的精神寄托,其实就来源于当年那位大哥哥给她的勇气,他教会了她面对不公时,不能一味隐忍,要学会反抗,才能更好地保护自己。
    但令人讽刺的是,当年教会她反抗的人,如今却是压迫她的人,他让她学会反抗别人,可又亲自出手打压她,将她牢牢地控制在他身边。
    沈曼芝说得对,少女心事,伴随着年纪增长,她总是忘不了小木马的主人,可时间久远,她早就忘记了他的音容笑貌,只能把他存放入心底。
    她甚至都没向母亲吐露过此事,在母亲为她物色相公之时,她都暗自期盼着,要是当年的那位大哥哥该多好,这样就会有人永远保护她,不让她受人欺凌。
    可今日她得知了大哥哥的身份,原来她期盼的人早就来到了她身边,他早就忘了了她,她也没认出他,兜兜转转地了这么久,她最终还是要嫁给他。
    或许这就是缘分,当年他把小木马挂在她脖子上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们二人之间的纠缠。
    洺月将小木马紧紧握在了手中,既然这是上天给她的一次机会,她就应该牢牢抓住,不能让它白白流失掉。
    第二日就是打猎的日子,洺月早早起床,简单用了早饭,换上新买的胡服,翠竹帮她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用几颗东珠金钗固定好,又要给她戴其他首饰,却被她拒绝。
    打猎总是要骑马,戴上首饰并不方便,她打发翠竹出去,自己从匣子里拿出那个小木马吊坠,挂在脖颈间,塞进了衣服里。
    不多时,汤若松就带人来接她,他一进门,见她一副飒爽的打扮,不由眼前一亮,尽是赞赏之意。
    “这打扮好,不愧是我汤若松的媳妇,真有将军夫人的气度。”他拉着她连连夸奖,屋里其他人都忍不住偷笑起来。
    洺月见他没正经,主动拖着他往外走,“江姐姐呢?你不说带她一起去吗?”
    “她在外边等你。”汤若松挽着她出了院门。
    江芦霜骑在一匹枣红色小马上,穿着一身嫣红的骑装,见到她含笑挥手,“月妹妹,我在这。”
    第74章
    洺月走到她马前,笑着叫了一声“江姐姐!”
    江芦霜跳下马来,摸着那匹小马夸耀道:“这是我爹送我的马,它叫胭脂,一会儿你骑它试试,它跑得可快了。”
    “它看起来很乖,可惜我不会骑马。”洺月不无遗憾地感叹,她出自文人之家,从来没机会学骑马。
    “没关系,一会儿到了猎场我教你,包你一学就会。”江芦霜用脸颊蹭了蹭她的爱马,尽显对胭脂的喜爱。
    她当年随父亲出征,就骑着胭脂,因此来京城,特地把这匹马也带了来。
    “洺月,过来,该走了!”汤若松见江芦霜实在不识趣,竟然把骑马这样可以亲近佳人的好事抢走了,一脸不耐地打断她们说话。
    江芦霜吐了下舌头,明白这是碰到了老虎须,冲洺月做了个鬼脸,抬腿上了马。
    洺月觉得汤若松简直太小气,这也要与人一争,无奈地走到他身边,睫毛下垂,“我不会骑马,怎么去?”
    “你跟爷共乘一匹就好,爷这是西域大马,驮两个人没问题。”说完他踩着马磴子先上,又一弯腰,单手就将她抱了上去,搂在胸前。
    洺月不是第一次与他共乘,可以前都是被迫,这次与以往不同,在他怀中,她感受到难得的心安。
    汤若松也察觉到她今日与平常不同,好像并没有那般排斥他,他嘴角情不自禁地扬起微笑,骑马的速度也放快起来。
    一行人出了西直门,往西北方向骑去,赶去西山一带狩猎。
    康庆帝比他们早到一刻钟,他穿着一身黄色罩甲,身旁跟着一位年轻小将,长得十分清秀,不知是谁家儿郎。
    龚谢之和林银山也早就到了,他们都站穿着便于骑射的服装,站在康庆帝身后,对汤若松挤眉弄眼地偷笑。
    汤若松故作不见,领着洺月和江芦霜上前拜见,康庆帝挥手让她们免礼,笑着问汤若松道:“哪位是你未来妻子啊?”
    汤若松用眼神瞟了瞟洺月,将她带上半步,“这就是微臣的未婚妻。”
    康庆帝随意地打量两眼,含笑道:“果然是位我见犹怜的美貌佳人,跟盛之你十分般配。”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