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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离开汤若松身边,心里多少有些兴奋。
第二天巳时三刻,祖业安排好马车,除了车夫,还有八个侍卫,与他们一起同行。
汤若松兄弟二人昨夜就赶回了军营,因为汤若松有令在先,红霞也不敢过来送她,只是远远地站在街角,冲她挥了挥手。
洺月回望她片刻,才依依不舍地上了马车。
除了纪冲,她在凉州还对不起的人就是红霞。红霞帮她诈死,却累得她同她相公坐水牢。
这些日子,汤若松送了她不少值钱的东西,她拿出一半送给了红霞,就算弥补她的愧疚。
至于纪冲,听说被林青领了回去,当时就将他派回了西安。
初八和陈婆子也没什么好下场,汤若松是个睚眦必报似的主,初八被送进军营,陈婆子被安个罪名发卖了。
这一路正值秋季,越往京城的方向走愈发热闹,来往的行人也渐渐增多,但随着天气转凉,树上的叶子变得越来越少。
祖业安排的行程不紧不慢,每晚基本都是在驿站投宿,条件自然比不上凉州的提督府,但洺月两世受的苦并不少,这路上的日子比起她当年被发配凉州的一路,实在是强上太多。
走了将近两月,终于到了居庸关,京城近在眼前,洺月的心中越来越忐忑。
近乡情更怯,京城过往的岁月不堪回首,如今她已汤若松房内人的身份回去,迎接她的还不知道是什么。
她在京城中还有她母亲家的亲戚,可他们在他父亲死后,无一人前来探望,等她母亲病逝,也无人吊丧。
他们若是知道她回京城了,恐怕都是看笑话的心态。
更让她担忧的是,汤若松所住的永威伯府,也是大户人家,她无依无靠地进了伯府,还不知要面临怎样的蹉跎。
秋荷早就侧面打听了,如今汤若松的发妻虽然去世了,但他房里的那两个贵妾,都不是省油的灯,各自仗着家族背景,斗得不可开交。
另外他那位病逝的妻子在世时,还抬了自己的陪嫁大丫鬟做通房,虽说一直不受宠,但也是过了明路的。
她如今的身份只是个官奴,连伯府里的丫鬟都不如,如何能在那里立足,前途堪忧。
祖业办理完进关手续,见日头西斜,就拉着一行人去了驿站。
驿丞一听是汤若松的家眷,立时跟安排了上等的套件。
汤若松刚打完胜仗,是朝廷里的红人,难得有机会讨好,他怎会放过如此良机。
秋荷要了热水,和夏叶服侍洺月擦洗了身体,替她换上丁香色的暗花丝绢内衣,劳顿了一天,她正想躺下好好休息一晚。
夏叶刚给她放下帷帐,就听有人敲门,秋荷连忙去开,见来人竟是汤若松,不由吃了一惊。
“大爷。”秋荷急忙行礼,夏叶也过来躬身行礼。
汤若松摆摆手,让她们两个退下,径直往床边走去。
洺月本已躺下,隔着幔帐见他走进来,赶紧坐起身,胸口怦怦乱跳。
汤若松掀开幔帐,脱了鞋就上了床来。
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香,应是刚喝完酒,洺月骇着缩到角落里。
他却欺身而上,一把将她捞了过来,“躲什么,有些日子没见了,你还怕爷?”
“大爷怎么这样晚还过来?”洺月浑身僵硬,勉强抬眼问了他一句。
“一路上有没有想爷?”汤若松语调轻慢起来,眼睛里闪着调笑的意味。
“大爷累了吧!今夜大爷就睡这里,我去和秋荷夏叶她们一起睡。”她推搡着他,就要起身下床。
汤若松哪能给她逃避的机会,他素了好几个月,下属们背后议论他不行,就连汤若榆看他的眼神也充斥着探究。
他今晚小酌几杯,连夜赶过来,就是想直接要了她,登时将她从后搂住,一翻身将她压到床上。
洺月慌了神,乞求道:“大爷,别这样!”
“之前你身上不好,爷才忍着一直没碰你,赶明儿回了伯府,你若依旧是个雏儿,爷还不被人笑死。”今夜他铁了心,不由分说,便亲上她的唇瓣。
洺月从来没有与男人如此亲密,呼吸相闻,她想扭头避开,却被他钳住下巴,动弹不得。
她好想哭,却又流不出眼泪,双手垂在身体两侧,除了认命她不知道此刻还能做什么。
“爷写了贴子,已经遣人回京办手续,解除你官奴的身份,你以后就好好跟着爷。”他贴着她的唇低声细语,顺手剥掉她的衣服。
洺月陡然瞪大眼睛,没想到他会这样做,心绪变得复杂,到底不再挣扎,闭上了双目。
一时帐内春宵漾起,被翻红浪。
汤若松初时体惜她是初次,犹自带着几分怜惜,待情到浓时,早已顾不上那许多,一直弄到尽兴。
待他事毕,抱着佳人拢好被子,洺月只觉浑身无力,偏头沉沉睡去。
汤若松起身要水,秋荷在外早就备好了,与夏叶一起抬水进来,又将巾子递给他,方才退下。
两人守在门外,脸色羞红,但对视之后又隐隐带着几分喜色,自己的主子得了大爷青眼,她们做丫鬟的也跟着面上有光。
汤若松用巾子擦拭了身体,见洺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