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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侣,将来会做更亲密的事。
至于为什么不是现在,不是因为年纪,而是因为其他条件不足,在毕夏这里,从来没有年纪的问题。
秋锒悄悄碰了碰他的腿,冲他眨眨眼,好奇他会说他们在干什么。
然而夏老先生不问了,当孩子过于自律的时候,家长反而会希望孩子能够适当地放纵。
他们吃完早餐,夏老先生也放下竹筐,起身擦了擦手,一边感叹:“老了啊,不服老不行哟。”
他抻了抻腰继续自语:“老了老了,这一会就吃不消了。”
他都这么说了,两个小的还是没反应。
秋锒是没懂他怎么忽然说这个,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但还是等他的下文。
于是夏老先生继续说:“这个草可真能长啊,还没拔干净。”
毕夏终于接过他的话:“我来。”
“没事,我多拔两天也一样。”
这下秋锒也知道他的意思了,他觉得有趣,没想到夏老师还有这样一面。
“夏老师你放心,我和东东一起拔,很快的。”
夏老先生不乐意了:“怎么不喊外公了?”
“之前是我没考虑清楚,你喊我老师就和东东差了辈了,跟东东,叫外公多好。”
秋锒从善如流喊了声外公,然后坐到他刚刚坐过的小椅子上。
毕夏另外找了一把小椅子和手套,这事他做过,拔草难度不高,但是他的手不具备外公同样的技能,他需要手套。
他俩在一边劳动,夏老先生坐在石凳上喝茶,不枉他作了一早上的戏,骗了两个壮劳力。
他要是不开口,他们估计又要在屋里呆一整天。
拔了大半个小时夏老先生才慢悠悠喊了停:“劳动节有生么安排没?”
离五一还有段时间,他们暂时还没什么具体安排,但肯定是要一起过一起玩的。
夏老先生微微一笑:“东东长那么大还没乡下住过吧?”
秋锒大概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我也没有。”
夏老先生拍板:“那一起去。”
毕夏点点头。
于是他们的劳动节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一回家就跟着外公坐车到了乡下。
外婆没说晕车,没跟他们一起来。
秋锒一开始还奇怪,她平时好像不晕车啊,在车上颠了一个小时之后他就明白了。
毫不夸张地说:这里的山路十八弯。
至于颠簸,倒不是因为路,纯粹是因为车,或者说因为司机。
秋锒这种从不晕车的都脸色发青,隐隐作呕,毕夏更是毫无血色,强忍着没吐完全是因为不想让自己太狼狈。
而罪魁祸首夏老先生一上车就喝了两口酒,面色红润正在酣睡。
秋锒想起上车时外公就问他们昨晚睡得怎么样,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后就拿出小酒瓶喝了一小杯还问他们要不要。
他俩都拒绝了。
结果就是两个人无比清楚地感受到了盘山公路地回环曲折。
现在就是后悔。
下车时秋锒觉得脚下有点飘,夏夏肯定比他更难受,他回头扶了一把。
开车的老哥一点都没觉得自己的车技有什么问题。
毕竟每一个坐他车上山的人都是这个反应,可见晕车是常态——这是路的问题,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下车之后就去看夏老先生,司机大哥把车上的东西搬下来之后也去看他。
夏老先生像是掐着点,悠悠转醒。
司机喊了他一声姨公。
“到啦?”
看起来没什么不适,毕夏松了口气,这一下自身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他几乎压不住要呕吐的**。
好在接他们的人已经到了,准备充分递过来一瓶风油精。
“大成开车毛毛躁躁的,我就说让他哥去吧,看给这俩孩子折腾的。”
说话的人笑呵呵地看着毕夏和秋锒:“两个后生,多俊呐。”
来之前夏老先生什么都没说,现在,毕夏大致猜到了,这里应该外婆的娘家。
开车带他们来的是他某位表舅的儿子,算是他表哥。
来村口接他们的似乎是另一位表舅,他喊夏老先生作姨夫。
他们要住的人家则是当年夏老先生下乡时借住过的人家。
夏老先生每次来都会喝点小酒睡一觉,他原本想着两个小伙子即便是有点不舒服也不至于太严重,一路上的风景也算难得,看看也好,有失必有得,因此没有提前说。
然而他低高估了大成的车技了。
温和的风吹着,呼吸了一会新鲜空气,秋锒确实缓过来了,但是毕夏脸色依旧不太好看。
秋锒一路都顾着他,恨不得背着人进村。
照顾着毕夏这情况,带路的人还带着他们绕了一圈,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从村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