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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也是不讲理:“你敢再娶,我杀了你!”
周语说着狠话,身子快速起落,快.感石破惊天。
顾来深情的凝视着这个飞扬跋扈的女人。他眼里有怜悯的光。
周语禁.欲太久,经不起女上男下这样直接的刺激。没多过久便达到高.潮,瘫软在他身上。
顾来从她体内里拔出,将她翻了个身,从后面一没而入。
持续的屠戮,不留余口。
他柔得发怜时,周语附在枕头上,整个人像浮在海海漫漫的温水里,摇摇晃晃。
他野得发狂时,床身随着迅猛的冲撞,吱吱呀呀,声音淫靡绮丽。像公路边上两只浑然交织的野狗。
她已透支,无心抵御,全凭身后男子一力主宰。
枕头上全是他的味道,烟味,竹篾味。熟悉的,清冽的,使人眷念流泪的。
顾来结实的臀部线条突然紧绷,陡然提速。
那让人发颤的激流再次蔓延,在小腹汇集。周语支撑不住,叫出声:“别!”
“……”他咬着唇不说话,一鼓作气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她瘦骨伶仃的手,将床单抓得皱起,力道之大,松了又紧。暧昧的,肉麻的,隐忍不发的,不甘缴械的。
终于,她昂起头,凄厉的嘶吼。
第二个□□澎湃而绵长,痛到极致,无根无落,委曲求全。
周语眼前一花,几欲晕厥。唯一能做的,便是毫无意识的喊他的名字,“顾来!”
“嗯。”顾来怜悯的应她,下身却是毫无怜惜的进攻。
“顾来……”她将头埋在枕头里,声音已带着哭腔,“你想要我死!”
她这样说,你想要我死。
他以为她是爽到极致,并没在意。他捧着她的乳,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吼,在她身子里一泻千里。
过了许久,那股情潮依然在她小腹乱窜,生龙活虎。提醒着她刚才的疯狂和欢愉。
饱满的,淋漓的,毫无保留的。
她为他绽放。
周语在他怀里哆嗦,累得抬不起眼皮,一时放松,昏睡过去。
醒来时,四周很静。顾来从背后轻轻环着她。
雨停了,天亮了许多。
光线从紧闭的铁门隐隐透进来,周语默默的打量着这个防空洞。水泥地,单间配套,没有装修。
除了墙边那个电视柜,再没有一件家具。屋子倒是不乱,毕竟他东西也不多。不过是摆着锅碗瓢盆。
整个空间充斥着竹篾的清香,和欢好的气味。
他住的屋子总是贫瘠,她却觉得踏实宁静。
她像一个活在梦里的十七岁少女,对爱情要求不高。
从昨天看见顾来的那一刻,周语就知道自己错了,错在哪里。
从始至终,她把自己丰富的情感纠结在爱与不爱上面。其实她早爱上了。
因为只有爱上了,她才有那么多事情要忙,有那么多忌讳要惮。
她本想他会知难而退,会回到原点,会走上曾经的正轨。
返回古旧狭窄的深涧密林,返回青山碧水炊烟四起的田间。
娶妻生子,插秧搭谷,自给自足。
那是他该有的人生。
然而三年过去,他还在这里。守着他一厢情愿的婚姻,守着遥不可及的梦。
生活如此艰难,他孤独的承受着。
他没有跟自己发狠较劲,不堕落酒色不寄情烟毒。他隐藏爱情,回味爱情,但没有埋葬爱情。
画地为牢,他心平气长的等在这里。
巷子里传来悠长的叫卖声磨剪子哎,戗菜刀。
由远及近。
她枕在他粗壮的手臂上,背部贴着他结实的胸,一声一声默数着他年轻而富有激情的心跳。
他以相依为命的架势,搂住她。
她心里矛盾,一会儿觉得此生无憾,一会儿又贪念天荒地老。
床头放着一个相框,金粉已落,显得廉价,与这个简陋的住所相得益彰。
周语拿起来看,照片里,男人拘谨女人冁然,男人环抱女人,手放她肚腹上。
照片背后是两行秀气小字顾来一家留影于重庆两路口。下面跟着年月。
周语爱惜的抚摸,悄声说:“里面有三个人。”
顾来愕,转头看去,周语满脸泪痕。
调整呼吸,她翘着嘴角,指着照片,“这儿,还有个小人儿,”顿了顿,长长的吁气,“是你的。”
她将相框紧紧抱在怀里,声音不可抑止的染上哽咽,断断续续,“后来没了……我没保住她……”
那是顾来第一次看到周语哭,他从前以为这女人是铁铸的,无情无义,没有眼泪。
他终于看到她哭。
没出声,甚至不让他注视。她将脸转到枕头里,消瘦的双肩微微颤抖。
他同样难过,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