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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2

      不是这类型的!”
    周语骂:“小兔崽子!”看一眼对面喝茶的李季。对方恰好抬头,周语对上一双浅笑盈盈的眼睛。
    她若无其事的移开视线,只管找李皓算账。
    小莉来重庆旅游,返回哈尔滨的前一天,她约了周语在观音桥一间名不见经传的咖啡厅碰面。
    两年不见,这个曾经被拐卖到山区,被男人折磨得万念俱灰的女人,在容貌上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白了,胖了。
    周语还记得两年前的初见,弱质纤纤,特意洗过头,言谈举止是谨慎和消沉。
    说起遥不可及的父母,她伏在周语肩上哭。
    小莉起身挥手,热情的和周语打招呼:“小语,这儿!”自信从容。只从她清丽的五官里,隐约得见昔日那个唯唯诺诺的被拐妇女的影子。
    小莉对九曲水库,毫无疑问是深恶痛绝的。但她和周语的共同话题又总是围绕那里。
    两年之后,水库里的人,水库里的事,她也是听从前的姐妹说起的。
    她似乎完全走出当年的阴影,也忘了自己在那里还留着两个骨血。她以一副局外人的姿态,风轻云淡的与周语津津乐道
    九曲水库里修出一条简易公路,刚好能会车,多一寸没有,但大小车辆总算能驶进去了。相邻几个村的经济都得到或多或少的改善。
    顾钧经过系统科学的治疗,康复得很快,陈慧红给他买了一个轮椅,生活大致可以自理。
    顾家那只大黄狗新作了爹。一窝的黄毛奶狗,耗子一样呱呱叫着乱爬。一位邻村的聋哑姑娘赶路经过顾家,向坐在门口看书的顾钧讨杯水喝。喝了水后见奶狗们可爱,上前去摸,被护犊的大黄一口咬出个血印子。
    “你猜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小莉说到这里,卖了个关子。
    周语不喜欢八卦的性子挺无趣,周语干巴巴的说:“猜不到。”
    小莉比了个OK了手势,“只三个月,那聋哑姑娘就和顾钧结婚了。婚礼是按照村里的习俗办的,比他弟弟结婚时还要隆重热闹。”说着她看着周语,“他弟弟,那个大个子,阿来,你还记得吧?”
    周语低头搅咖啡,说:“啊,记得呀。”
    毕竟没有多余交集,小莉对顾来的印象已经模糊,连那些“长得帅,脾气好”的特点也差不多忘光。所以话题并没围绕着顾来展开。
    小莉想到哪说到哪。她说大伟你认识吧,大伟和他那混社会的女朋友结婚了,生了一个卷发女儿,一家三口都去广东打工,过得有滋有味。
    周语脑子里窜出那个阔嘴紫发的女人,还有当年隔着门一字不落听过去的那出□□。
    周语笑起来。
    “香桂还单着,她爹也不是村长了。”小莉说,“听说四毛跟着爸妈移民了,不知道现在咋样了,那孩子招人疼。”
    周语说:“我也喜欢那小和尚。”
    小莉击掌:“对,可不就像个小和尚!老可爱了!”
    九曲水库里的满驼背,为人阴狠,长相狰狞。小莉着重说起他。
    满婆死后半年,满驼背也死了。他的尸体躺在悬崖底下,荒郊野岭里,直到一个月后才被人发现。
    被人发现时,他身上的肉几乎被狼啃光,留下一具森森骸骨,裹着支离破碎的衣布。
    人们从佝偻的脊椎骨,和几米之遥处一个变型的茶壶判断出,这人就是满驼背。
    满驼背死因不详,有人说是喝酒醉死了,有人说走夜路踩空了,也有人说,是他那未经天日的孩子,将他魂魄带去了。
    说到这里小莉顿一下,压低声音:“我倒觉得,满驼背是被他买的那个女人推下悬崖的!不然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平白无故摔死了?”
    周语想起那些暗无天日的囚禁,鞭笞,凌.辱。那个女人叫什么来着,她怎么都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她那双誓要冲破炼狱的眼睛,的确是充满杀意。
    事情的真相谁也不知道。无论如何,无亲无故的单身汉,死后一坯黄土就这么过去了。
    小莉又说起许哑巴。
    村里通了公路后,很多年轻女人都出去打工。许哑巴依然呆在村里。许哑巴的母亲,一个雍容华贵的老妇人曾几次进水库去接她,她不肯跟她去。
    她男人再没打过她。
    小莉感慨:“总算知道许哑巴的姓了,”看着周语,“你知道她姓什么吗?”
    周语说:“姓白。”
    “原来你也知道!她名字还很好听,叫白璐。现在水库里的人都不喊她许哑巴了,都喊她白哑巴!”小莉笑起来,“还不如许哑巴顺口呢。”
    周语没作声。她的悲戚泛升上来,包容了整张脸。
    她旁若无人的沉默。
    小莉并没察觉周语的异样,自顾往下说。
    白璐的儿子长得眉目清秀。
    她母亲每隔一段时间便进水库去看望女儿和外孙,老人常常摸着小外孙的脸,泪眼婆娑的说:“璐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