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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2

      来回到九曲水库,又过了一个月。期间周语找机会跟李季通了几次电话。
    寻找被拐人家属算得上顺利,除了许哑巴的没找到,其余的家属都成功联系上。周语想了想,说:“那个许哑巴估计从小练过游泳,并且很大可能是花游。你派人去各大省市的体校查一下,她那个年龄的花游运动员不多。”
    果然,在下一次通话中,李季说:“许哑巴有眉目了。”
    “找到她家人了?”
    “嗯,她本名姓白,”李季顿了顿,“你认识。”
    周语几乎是脱口而出:“白璐?!”
    “嗯,她就是白坤的姐姐,白璐。”
    难怪她看她眼熟!
    过了很久,周语才喃喃道:“果然冥冥中自有天意。”
    李季说:“不管怎样,先把人救出来。公安局那边的意思是,为了防止村民暴动,避免不必要的伤亡,营救行动尽量智取。”
    “嗯。”
    顾来的葡萄藤长得很快,三个月不到,藤蔓已经爬了两根竹竿,叶子郁郁葱葱。顾来每天都用钳子,小心翼翼的将叶子背面的虫子夹下来。
    周语将顾钧弄到院子里晒太阳,做康复训练。顾钧进步很快,日新月异,目前上半身已经基本恢复,气色也比以前红润多了。顾来给他做了一副拐杖,一家人都盼着他有朝一日重新站起来。
    顾钧问:“你以前学过?”
    “嗯?”
    “康复训练,你学过?”
    “嗯,为了照顾一个溺水后成植物人的孩子,特地学过。”
    “那人痊愈了?”
    “没有,”周语看了看天,秋高气爽,天蓝得可爱。过了很久,周语才说:“他死了。”
    她语气很平淡,或许也有悲伤,但不易察觉。他没再问,她也没想多说,指着自制的哑铃命令他,“举起来,15个为一组,做三组,中间可做适当休息。”
    顾钧照做,周语协助,两人都累得满身是汗。
    顾钧轻咳一声,说:“谢谢。”
    那时村头喇叭突然开始放歌,劣质音响像潮水一样突然涌入耳膜,周语没听清,问:“你说什么?”
    顾钧说:“没事。”
    《小苹果》和《最炫民族风》相继放完后,村长“喂喂”两声清口痰,在靡靡之音中,说:“现在播报一个好消息啊,村委会出钱,请来自河南的豫戏班子来到了咱们水库搭台演出,时间就定在下月初一。戏台设在村头老樟树下,到时候欢迎全村的广大村民,都前去捧场!村里出钱,看戏免费,自带板凳。”
    穷乡僻壤的小地方,没什么敲锣打鼓的娱乐,今年居然要唱大戏!大家都显得迫不及待,隔壁丽生领着小孙子走出来,话音刚落,孩子欢天喜地的蹦跶。
    一天早上,陈慧红吃过早饭,将正在洗碗的周语叫过去。
    她从怀里掏出一只手表,放在周语手里,正是她来时,被陈慧红拿去的百达翡丽。
    陈慧红笑吟吟的说:“妹儿,你也是我顾家的人了,这手表你拿回去,妈不要你的。”
    周语瞥了一眼,说:“送给你吧。”
    “不不不,这是你的呀,我不能要。”
    “你拿去卖了,给顾钧治病。”
    提到大儿子,陈慧红叹口气,“唉,阿钧那病费钱着呢,一块手表能卖几个钱。”
    周语将手表拿在手里看了看,擦去表面的油渍,“这表你随随便便出个35万,大把人收。”说完她将手表放在陈慧红手里,继续洗碗。
    陈慧红站在门口,目瞪口呆,最后挥一下手,“这孩子,逗我老太婆开心呢!”
    村口那边活了上百年的老樟树下,有一片空地。人们已经忙起来。
    戏台简陋。
    闲置的水车大轮,大门板,再砍上几根树木桩子,栽地里立好。挂彩灯,挂幕布,一副大红对联竖得高高的:
    戏台小天地,吹拉弹唱展现美好生活,演尽人间欢乐事;
    天地大戏台,开放改革振兴古老中华,洒满神洲幸福花。
    横批:繁荣昌盛。
    没有四梁八柱,戏台便算搭好了。
    豫剧一共唱了三天,《打金枝》、《刘墉归天》、《朝阳沟》……每天从傍晚6点唱到9点半。
    开场时,底下坐得乌泱乌泱的人,宽凳子,香瓜子,也有人趁机卖起了老鹰茶。
    高高的戏台子上,将军花旦们栩栩如生。唱造念打,铿锵鼓乐,好不热闹。
    到第三天,也就是最后一天晚上,绝大部分村民都去了。
    日出日落的一尘不变让他们乏味,任何一个细小的风吹草动都让他们感到激动。
    前两场看过的,带着老妈媳妇小儿子又来看;前两场看漏的,更得来看个新鲜。
    那天晚上的村口,人山人海,甚至许多别村的都赶来。没座位,便自带两块砖头垫脚。
    小孩们看不懂戏,却比大人还高兴,在旁边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