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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裤腰只是普通橡筋,比上身省事。顾来一个大力拉扯,她裤子褪下去大半,露出白色内裤。
周语咬着牙喊:“我艹!你刚才承诺的话是放屁?”
“……”充耳不闻,虔诚之至,目不斜视。
木楼板不隔音,周语压着声音与顾来较劲。用尽全力推开他的脸,趁他发愣之际,一脚踹过去。
顾来反应比她想象中快,瞬间扣住她踢来的脚踝,将之往上一压……那是个自取其辱又考验韧带的姿势。
顾来分秒都不愿耽误,一只手压着她腿,一只手开始脱自己裤子,裤子褪到一半,抵上来。
周语无意中往那儿瞥去一眼,顿时头皮发麻,一个激灵从脊梁骨一窜而上。
周语这才慌了,喊一声:“别!别!今天不行!”
“……”他听不到,隔着布料蛮横的撞了几下。
床不怎么牢固,架子吱吱的晃,声音莫名淫.靡,叫人羞耻。
红色蚊帐是早上匆忙挂上去的,没挂牢实,摇几下便垮了下来。
红光似水,朦朦胧胧。风扇正对着床,红纱罗幔,染上她雪白的身子,绮艳流金。
他哪里还记得起什么承诺。
周语气急,一爪子挠过去,那深褐色的脖子上立即出现三道血痕。
有了痛感顾来突然停下,大梦初醒一般看着她。
周语喘着气,再说了一遍:“今天不行,”她抽出腿,狠狠对他踹过去。对方注意力还在她话里,没留神,被踹得跌坐在床上。
他一动不动,眼睛又深又黑,静静的看着她,带着不解和茫然,周语甚至还从中看出点儿委屈的意味。
在他的注视下,周语气定神闲的穿上裤子,整理好衣服。文胸带断了一根,瘫痪一般从衣摆里垂下来,她索性解开,丢在一边。
顾来不说话,一动不动看着她。
周语整理好衣服,跪在床上将蚊帐重新挂好,然后拍了拍床单。
“你睡外面还是里面?”
“……”
顾来那眼神叫人受不了,周语撩了一把散乱的发,从鼻子里呼出长长一口气,淡淡的说:“今天不行,我姨妈来了。”
算是解释。
她这才感到口腔不适,舌头顶了顶下唇内侧。刚才被他牙齿挂到的部位,破了个小口子,隐隐冒着铁锈味。周语“嘶”了一声,骂他:“死处.男,你属野兽的?”
“……”
周语将那个刚才硌到顾来膝盖,不幸被他视为攀登人生巅峰路上的绊脚石,从而被一脚踢下床的荞麦枕头捡起来,拍了拍灰,垫在背后。靠在床头屈腿坐着,又问了一遍:“你睡外面还是里面?”
顾来终于走完漫长的脑回路,到这时才问一句,“你谁来了?”
周语瞥他一眼,“月.经!”
顾来的反应挺有意思,先是一愣,然后皱起眉,末了还带点赧然,“月……咳,”第二个字融进那声干咳里,轻得听不见,“那个来了不能做?”
“嗯。”
隔了一阵,声音低得快听不见,“做了会怎样?”
周语白他一眼,“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怕不怕?”
他一本正经的摇头:“不怕。”
周语气笑了,伸脚踢他,“我还怕得病!”
他一把抓住她的脚,握在手里不放,轻一下重一下捏着玩。她的脚嫩得像没走过路,他将她每个趾头都摸了个遍。
周语骂他:“恋足癖!”
他并不介意,抬起头,发自内心的说:“你的脚真好看。”
顾来毫无□□方面的常识,捏着她的脚,心里还在纠结不能圆.房一事。隔了会儿,不死心的,又问:“做了谁会得病?”
她瞥他一眼:“我。”
他总算明白了:“来那个了,做了你就会生病?”
“……”周语完全不想搭理。
顾来默了一会儿,将这些新知识尽数消化,点着头自说自话:“那是不能做。”
他挺身坐起来,提上裤子,穿鞋下床。走到风扇前,将风扇开到最大,脱下上衣擦头发和身上的汗。
擦完了,衣服丢木板上,发出“啪”的一声,可见吸饱了水。
那肌理分明的背部线条十分刚劲,周语盯了几眼,盘腿坐直身子,刚才的话再问一次:“有烟吗?”
顾来伸手进裤兜里摸出烟,经过刚才的激战,那烟盒皱巴巴。里面剩了没几根,他抖出一根,捏了捏烟身上的折痕,递给她。
周语没接,月事来了又累了一天,她懒得像没了骨头。抬了抬下巴,“帮我点上。”
顾来瞥她一眼,烟咬在嘴里,点火,吸了几口再递给她。
几天未沾烟,起初那几口又呛又涩,辣意像一团棉花堵在喉咙口,她咳了几下。
顺了口气,又觉得通体舒畅。
当初她提出戒烟时,李季立马就她的毅力问题进行了一番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