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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朝着他横劈出一剑,司尘雪也拔剑相迎,斩向秦湛的头颅,霎时间兵器相接,火光四溅,产生的猛烈撞击,让整片树林也为止颤抖。
司尘雪有伤在身,情毒蚕食着他的五脏六腑,根本接不上内力,只得被他刚猛的剑意逼得急急倒掠,秦湛手腕挥舞,数不清的剑花从四面八方斩出,司尘雪被刺的遍体剑伤,雪白的衣衫尽是他溢出的血痕,整个人重重的栽倒在地。
秦湛收回剑势,他身后还跟着几十名教众,秦湛一脚踩在司尘雪的右手上,司尘雪手骨镇痛,手指一松,长剑滑出了掌心,秦湛冷笑一声,拾起长剑,内力一催,瞬间化成了粉末。
“几月不见,你的武功可是倒退了。”
司尘雪咬牙挣扎着想站起来,手指连着点了几个穴道,封住了流血的伤口,挣扎了片刻,一时难以起身,只得靠着树干坐起来,竭力稳住身形,一名教徒抽出一柄短剑拦在了他的咽喉之前,警告他莫要轻举妄动。
“你既如此恨我,要杀要剐随你,还请放过我的师父和同门。”说罢,司尘雪猛地咳出一口鲜血,滚落在衣襟之上,容颜清俊的面孔透着一股决绝之美。
秦湛面沉如冰,眼里闪过一丝暗意:“现在才来当英雄是否晚了点,你勾引他人之妻时,可曾念及自己还是个君子。”
“君子?为了她当一个小人又有何妨。”司尘雪心中闪过乔音音的影子,片刻后怅然失笑,“她根本不爱你,她想要离开你,我不过想帮帮她,何错之有。”
秦湛见他神情痴怔,目光哀婉,他看不惯司尘雪这幅情深义重的模样,心中愈发的怨恨,呼吸也不受控制地起伏微快。她爱不爱自己又有什么关系,他不信自己对她的爱软化不了她。
“教主,属下有个法子能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残老儿突然咧嘴一笑。
“什么法子?”秦湛握紧了拳头,压制住这股怒意。
“听说西域那边的男子一旦有不洁的行为,便会处以阉刑。”残老儿幸灾乐祸的看着司尘雪,“属下知道有一个人是从西域来的,他刀法极准,曾是专门的刽子手,保证不会伤及司尘雪的性命。”
这法子实在恶毒,连秦湛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但的确很有趣,秦湛忍不住轻蔑一笑:“既然如此,就把他带来,我倒要看看一个没了根的人,还有什么本事勾引女人。”
“你”司尘雪面露恨意,双目瞬也不瞬盯着秦湛和残老儿,挣扎着却被教徒摁住了肩膀。
忽听的林中传来力道浑厚的男声:
“你们要阉了谁?”
众人霍然抬起头,看见一袭灰衣的萧月疏朝着他们缓步而来,秦湛心中不悦,但因他是乔音音的长辈,仍是拱手,说道:“见过萧前辈。”
萧月疏也不看他,只是盯着地上狼狈的司尘雪,淡淡问道:“司少侠犯了何错,你们要阉了他?”
“他夺我之妻,罪不可恕,这不过是略施惩戒,我妻子心地善良,她若是学不会拒绝别人,那这个恶人便由我来做,给天下男儿提个醒,谁敢动我的女人,便是司尘雪这个下场。”
萧月疏闻言,手臂扬起急如闪电,啪的一声,打了秦湛一个耳光。
真的不是故意虐阿雪的
这一巴掌秦湛挨的猝不及防,那左脸登时涨红了一片,他紧紧握住拳头,在众人面前莫名其妙挨了这一下真是又羞又怒,残老儿畏于萧月疏强势的态度和高深莫测的武功,霎时抓住了秦湛的手腕,提醒他莫要轻举妄动。
秦湛深吸口气,只是脸色扬起的神色很是不甘,蹙眉问道:“前辈这是何意?”
萧月疏静立不动,脸色也无半丝悔意:“我是阿音的长辈,你是阿音的丈夫,我教训阿音,自然有资格教训你,你做事愚蠢,江湖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你以为用这种手段便能震慑住别人吗?自己若没有本事,做太多也是徒劳无功,小心自食其果。”
秦湛暗暗不服他这般狂妄,反讥道:“可惜我家妻主从不谈起你这个长辈。”
萧月疏神色一寒,冷笑道:“小子,有些话你不该说。”
一旁的司尘雪蓦的大笑起来,他一边笑,一边斜眼看着秦湛,眸中带着对秦湛的可怜,有说不出的快意:“秦湛,你果真什么都不知道。”
萧月疏似是笃定了司尘雪不会在秦湛面前暴露自己对师侄的感情,的确,司尘雪与萧月疏目光相触时,周身莫名一寒,他微微低眉,打定了主意不再开口。
更何况,越是可怕的消息更要留到后面才精彩。
“我该知道什么?”秦湛愈发的不耐,心中对司尘雪已厌烦至极,“前辈来此是为何?”
“我与司掌门是好友,今日特意来为了他走一遭。”
听此,司尘雪心中微微松动,但胸口的情毒发作的愈发猛烈,下一瞬,将一滩血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