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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不争气的儿子!”
    何承佑跪倒在地,又叫了声‘爹’。
    何彦盛怒气冲冲的来回踱步:“仙门盛会!你竟然偷偷将那贱人去招摇过市,你把我的脸往哪放,你把光华派仙门之首的威名往哪放!”
    何承佑牙关紧咬,一字一句道:“芸娘,她不是贱人,她是我的妻子。”
    何彦盛:“妻子!?无媒妁之言,无父母之意,无名无份,便跟着一个男子出双入对,同处一室,不知礼义廉耻,□□仙门,我没将她就地打杀,已经是额外的恩慈!”
    一直低着头的何承佑猛然起身,双眼红丝遍布,直直怼上何彦盛:“所以,你当年也是这么对我娘的吗?一介孤女凡胎,无身家背景,无亲眷连襟,偏偏入了你的眼,被你收入内室,却苦苦二十年幽居于室,见不得人,抑郁发疯,惨死而终!”
    何艳盛大惊失色,身子踉跄连退数步,直至撞到桌子,才堪堪停步!
    何彦盛:“你……你怎么知道!?”
    何承佑:“昊硕师叔也是因为这件事与你反目成仇,被你赶出光华派的吧?”
    何彦盛:“住嘴!你知道什么!谁告诉你的!昊硕吗!?他在哪!?让他滚出来见我!?”
    何承佑:“昊硕师叔从未在我面前说过您一句不适,您要隐瞒的事,除非没有发生过,否则终有一日会大白于天下!”
    何彦盛脸一阵红一阵白,他的佑儿自小听话懂事,何曾用这样的语气对他说过话。
    何承佑还在步步逼近:“您德高望重,统治有力,光华派内谁敢违背您的命令,将娘亲的事告知与我,可您却忘了我终有一天会长大,会记起所有被您刻意抹去的记忆,五岁时的初见,九岁时被迫的分离,记起来最后一次相见,她是怎样在我的面前,被您一剑刺穿,血尽而亡!”
    何彦盛惨白着脸,颤抖着唇,扶着桌子慢慢坐下,仿佛随着何承佑句句血泪的控诉,回到了亲手杀死妻子的那一天,从来威严肃穆,意气风发的神态一下子萎靡苍老了许多。
    何承佑通红着眼,望着一语不发的何彦盛,握紧了手中的佩剑,他自记忆慢慢恢复以来,多少次想冲到何彦盛面前质问他,苛责他,甚至为娘亲报仇雪恨,可如今真正说了出来,他又多么希望他的父亲能反驳、辩解,而不是像现在一样,默认般的不发一言。
    何承佑慢慢收回了脚,停止了步步逼问,神情变得异常冷漠,似是连看都不愿再看一眼凳子上沉默的父亲,只冷冷地说:“芸娘不是别人,她是我的妻子,纵然不能明媒正娶,我这一辈子都会护她,敬她,不让她受任何人的指点和威慑,哪怕是您,都不行!”
    何彦盛呆坐在凳子上,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儿子,充满仇恨的怒视而去。
    第90章
    何承佑喝的酩酊大醉,推开了门扇,芸娘接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连拖带抱将何承佑拉到床边,靠着床柱坐下,正要去打些水来,手腕突然被拉住,一个旋身,被两条有力的胳膊紧紧圈在满腹酒气的怀中。
    何承佑沙哑着嗓子嘟囔着:“不要走……”
    芸娘俯身,像哄孩子一样,将何承佑的头揽进自己怀中,一遍一遍的轻轻的拍着。
    何承佑在她怀中蹭了蹭,呓语道:“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很熟悉,让我想起了很多原本已经忘记的事情。”
    芸娘手一顿,手指微微蜷缩:”忘了那么久的事,郎君是否还愿意记起来?”
    何承佑摇了摇头,满目怅然:“我不知道,我不该忘记,可全部记起来又这么的痛苦。他是我爹,更是我从小到大一直以来的信仰,但他怎么可以那么残忍的对待我的娘亲,他怎么可以……”
    芸娘:“既然那么痛苦,郎君……不若忘了吧。”
    何承佑眼神渐渐犀利,眸色幽深如潭:“不,我要记得清清楚楚,他一生都为了他的名声,为了他的掌门之位,我要取代他,比他做得更好,将他引以为傲的一切都踩在脚下,让他忏悔自己所做的一切。所以,芸娘,不管别人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要理会,更不要离开我,我一定不会像他一样薄情寡义,我会对你好一辈子。”
    芸娘抿了抿唇,没有再说什么,低头将何承佑抱得更紧更用力,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快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来人啊!我要出恭!你们想憋死我呀。”
    玲雀一遍一遍的锤门,可门外那两个长相怪异的大头的鱼怪丝毫不为所动,其中一个还捏着鱼鳃,阴阳怪气道:“这是你第一百二十三次要出恭了,就算不停的灌水,也没有消化的这么勤快吧。再说了,屋内就有恭桶,实在不行了,大可在里面解决。”
    玲雀:“死变态,竟然记得这么清楚!恭桶那么臭,房间那么小,你想熏死我呀!”
    鱼怪:“大三层,每层两小间,吃穿用度一应俱全,还有艳姐姐给你准备的杂耍玩意,书画笔墨,一辈子都够你消遣了,你就乖乖待在这里,等她回来!”
    说到艳霄,那晚被她带来这个地方等消息,可一连半个多月都过去了,什么消息都没有,艳姐姐还不见人影,她就像瓮中鳖一样,被这两个鱼头怪关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