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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这日子快活起来,居然是时光飞逝,一眨眼一个月便匆匆而逝。
棠眠完全适应了被囚禁的日子,随着她良好的表现,左朝枝对她的禁制逐渐放松,从一开始全然裸身被困在床笫之间,渐渐的,束缚的链子一点一点的放长了,接着手部不再受到束缚,如今她已经能够离开床的范围,在房内悠悠漫步,身上也有了遮蔽物,还能和茶茶玩上一日,最近茶茶闯了祸,把左朝枝从恭王府要来的小金鱼都给吃了,因为积食而请了大夫,妥妥一娇贵猫女儿。
只是这遮蔽物非常羞人,之所以称作为遮蔽物,那便是因为棠眠实在不觉得挂在她身上的这些布料可以被称为“衣服”。
左朝枝一向大方,他这些年来攒下来的家底惊人,给予棠眠的永远是最好的,前一世棠眠的衣服多到可以穿一遍就扔,数个月不重样,首饰也是山积到库房没地放。
如今棠眠身上是一套时兴样式的仕女服装,用料是最上等的烟绡罗,衣物从背面看来没有破绽,可是视线移到正面,却是一番旖旎春色,那交领的襦衫开领开得很大,里头的肚兜设计大胆,将那一双乳儿拖得老高,那一双美乳便直接暴露在空气之中,上头被画了连着枝的几朵樱花,那两颗粉嫩的蓓蕾也被装饰成了花朵的模样,她下身那件十二破的华丽石榴裙几乎贴着她的身材曲线,后头是金色和玄色的跳色裙面,前面六破是绯色、金色透明的轻纱,一双纤长的美腿乃至牝户都若隐若现。
在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衣物的时候,棠眠有些震惊,就她所知,左朝枝是从不进入风月场合的,怎么就能动到这些放浪形骸、惊世骇俗的淫物。
“怎么,阿锦不是一直想穿上衣服吗?怎么不穿了?”左朝枝问着,眸光之中的火簇让棠眠一张脸烧红的厉害。
一直以来都是赤身裸体的,棠眠以为不管这布料再怎么少,至少身上还是有遮蔽的,谁知道穿上去以后若隐若现,反而欲盖弥彰,令人更加的羞耻。
“阿锦,你别动。”棠眠如今仰躺在一张设计过的躺椅上,她的双腿被架在软皮质的扶把上,被皮带束缚着,双手也被亦同着,呈现极度羞耻的姿势。
左朝枝拿着画笔,修长有力的手执着笔,拿着给糕饼画花的颜料仔仔细细的在她大开的花户上面作画,他的俊颜凑得很近,棠眠几乎可以感受到他的吐息。
“阿朝,好痒!朝枝哥哥,好痒,饶了我吧!”那柔软的是兔毛制作的,来来回回的在她的花核上面补色。
“阿锦,你一直出水,这样我没办法好好作画。”今日休沐,他有很多时间可以和她在房里琢磨一下“闺房情趣”。
“哈啊!”这一个月来,除了月事来潮的那几日,被他反反覆覆的疼爱、调教,光是听到左朝枝低哑的嗓子说出这样浪骚的话语,就让她血口一阵收缩,那被操得粉嫩外翻的蝶唇微微翕动。
执笔的手剑走偏锋,从花核一路往下滑,搁在了穴口,软软的毛挠出强烈的痒感,“阿朝嗯......”被开发出来的欲求占领了神智,棠眠可怜兮兮的瞅着左朝枝不放,左朝枝微微抬起头。
“嗯?”明明知道她在想什么,可是偏偏不如她的意,摆出了一脸的疑惑,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呢哝,灼热的气息喷在湿润的花穴上,粉嫩的穴肉一阵收缩,吐出了大口的蜜液。
明明裤头都已经支棱起来了,里头的恶兽为欲望而咆哮,可偏生按捺着,因为他深知等待过后,得到的果实会更甜美,延宕过后的满足,是无可比拟的圆满。
棠眠一向没有左朝枝那般的耐力,她如蚁蚀心,难忍至极,“阿朝,给我好不好?想要了……想要阿朝插进来,想要被射得满满的呜嗯......”一个月了,她的羞赧之心在左朝枝面前已经荡然无存。
左朝枝喜欢她把欲求说出来,喜欢她说“想要”,她想宠着他,她一次一次的说,说得他心中欢喜,见他惬心,她也高兴。
果然,听到她一声声哀求,左朝枝的呼吸都浓浊了起来,可他还是坚持着手中的动作,“快画好了,你别动了,画好了就都给你,把你的小肚子灌满精水,可好?”这样低俗的话语从他嘴里说出,竟然有几分的庄重,棠眠心尖被搔了一下,难受得紧。
“那里不行嗯……”左朝枝加快了运笔的速度,随着他一阵勾勒,一朵贵气逼人的富贵牡丹展现在他眼前,在最后一笔落下的时候,棠眠白玉棋子似的脚指头一根根的蜷曲了起来,她发出了一阵绵长的吟哦,从花蒂传来的狂喜占领了她的神思,她眯着眼儿,状似享受着这番情潮。
左朝枝无法再维持端方之态,他扯开了裤头,里头怒勃的肉龙直挺挺地对着水盈盈的花穴,轻车熟路,一贯到了最深处,狠狠的扣在宫口上,那日日夜夜被肏弄的穴儿死命的绞着,不知是要欢迎这硕大的外来客,还是想要驱逐他,在两人彻底的合而为一之时,棠眠弓起了腰肢,自然地迎合著他的入侵。
“棠棠可真乖、可真乖。”左朝枝覆身而上,低头堵住了那娇喘不停的樱唇,放肆地品尝着令他迷醉的气息。
棠眠越来越依赖他,左朝枝心里是欣喜的,可是同时也生出了一股烦躁,他总还是会有些介怀,她对他是否拥有真心?可这些烦躁总是被他快速的抛弃,如今想这些有什么用?
所有的躁动都化成了最实质的行动,左朝枝使劲的鞭挞的已经淫媚湿润的花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