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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闻姑娘风采,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容歌:“……”她现在只想骂娘,疯狂呼叫94。
“怎么回事?这人就是男主角?他怎么会出现在这?”
偏偏这关键的时刻,94一点反应也没,容歌手心都开始冒汗,就怕这男主提前出场引起什么麻烦,她这人最怕麻烦。
容歌的不对劲几人都收归眼中,江寒狐疑,这姑娘一直盯着他看,但和以往那些姑娘的眼神又不同,不是爱慕是恐慌?但他们第一次见面,恐慌什么?还是她知道了什么消息?
几人之间的气氛一时之间僵住,苏回不动声色眼神询问沈言知:“怎么回事?容歌认识这位少门主?”
沈言知摇头,他看得出来容歌的眼神不是见到老熟人而是看见了什么恶心的东西?
许久,容歌放松身体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用手掩住跳动的嘴角,笑道:“少门主说笑了,那都是以讹传讹,相比之下,少门主这样风采倒是很惹姑娘们的喜爱。”
瞬间,几人的目光都聚在她身上,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公然调戏男人?
容歌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妥,不自在地向沈言知移动,企图用他挡。
沈言知看出了容歌的意图,主动上前挡住江寒继续探究的眼神,道:“少门主,年宴开始了,临渊阁不拘小节,今日就委屈少门主了。”
江寒放眼望去吵吵闹闹,确实不拘小节.不过这是不知礼数吧.
这临渊阁之前好歹是天下第一阁,虽说这些年落魄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也不至于过尘草莽的生活!抑或者他是故意装的?
“沈阁主严重了。”言罢走到备下的案桌前坐下。
暗红的桌子也不知道多少年没人使用,上面还有没擦干净的污渍,江寒的脸色顿时变得古怪。
沈言知嗤笑一声,要不是容歌离得近还以为是幻听了。
沈言知严厉问:“沈总管,怎么回事,我记得这张梨花木桌子不是坏了一个桌角不能使用了吗?怎么又拿出来了?”
“阁主恕罪,少门主恕罪,老奴也是没法啊,这些年阁里入不敷出,能拿得出手的好东西也就这一样了,而且已经修好了,老奴想着少门主是贵客不能怠慢,所想就拿了……”
他俩一唱一和,江寒脸色越发难看,瞄了一眼桌角,果然有一块花色不一样的木头,再看看几人身穿的料子,哪里像是缺钱的主,被人当猴耍他偏偏还要配合,江寒扯动嘴角挤出一丝笑,算是回应了。
容歌憋笑,刚刚那点情绪也被冲淡了,虽然还不知道江寒的意图,但是这个时候她根本不认识江寒,所以冲着她来的可能性很小。
坐山观虎斗,就当看戏得了。
外出
新年过后,积压的白雪渐渐消融,气温逐渐开始上升。
那晚之后,江寒便在临渊阁住了下来,临渊阁这么大,容歌感觉不会倒霉,碰见江寒。
谁知道,她的嘴就像开过光一样,不想碰见某人,偏偏出个门就能看见,要不是她这院长外男不敢贸然进,容歌都能相信开门就能见到某人。
容歌被迫在房间里憋了几日,终于拔掉头上的蘑菇决定压马路去。
“哎,容启,怎么样?”
容歌整个人躲在树后,眼神警惕防备江寒突然从什么地方冒出来。
容启按照容歌吩咐肉痛的给守门的几人递了几锭银子,拿人手短,对于容歌打探的事他们自然眉开眼笑全盘托出。
平日里容歌要出去哪里会这样的麻烦,就是因为这些日子被人堵怕了才来这么一遭。
“啊啊啊……”容启比划着,说得到的消息。
哦?那家伙今天一早就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容歌已经能简单看懂容启的手语,倒是江寒这家伙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些日子总是想方设法和她来个偶遇?说没目的?谁信!
容歌充满危机感,江寒每次看她的目光充满了侵略性,还自以为没人看见,容歌看得直犯恶心。
今日,沈言知和临城的苏掌柜约好了要去看货,临出门就看见容歌蹲在院中的大榕树下发呆。
身旁的书童兰青观察他的脸色,道:“爷,小的去请小姐过来?”
兰青跟在沈言身边几年了,总归还是能揣测到自家主子的几分意思。
沈言知:“自作聪明。”
兰青面色一白,冷汗直冒,主子最讨厌有人揣着他的心思,现在自己犯忌讳,死定了。
谁知道沈言知只看了他一眼,就向容歌走去。兰青暗自松了口气,逃过一劫。
容歌听到身后的脚步,回头一看见来人,猛地站起身体,却一阵头晕目眩,完蛋,蹲得太久了。
沈言知本能向前跨出一大步,接住人。
容歌愣住了,这开场不对,剧本不应该这样发展……
沈言知见容歌发呆,轻笑道:“妹妹这是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