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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二人离开后在怔楞的盯着床顶,有心想要起身却发现脚下不得力,抬起自己手看了眼,被裹的严实却还能感到一丝丝的疼痛,脸颊上的伤痛并非感觉不到,但是她不愿去面对,明明只要站起身便能看到,但是却又怕是真的……
方旻一去便是一个昼夜,等人回来后不久便又是听到一个更大的消息。
赵隶私渡官盐证据确凿被平阳王派人亲自伏法,抄家斩首,余人皆流放,一个个消息如沉雷砸在众人心间。
丁氏不知怎么,心里对方旻有些恐惧几分,明明还不能确定是否是他所为,但直觉让她觉得此事定然与方旻脱不了干系。
方伶的事自己猜测是杨氏所为,结果赵府满门被灭,报官受阻,很快赵隶便被抄家,该斩的斩,该流放的流放,一时间发生了太多她有些消化不住。
什么时候开始方旻竟能给自己带来这般大的魔障,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好像无形中两人以往的位置便被对换了一般。
就连徐刚不让自己入屋,换做以前自己才不管他是谁的人,但如今竟也学会忍让几分,对方旻的话听得上几句了。
她心里颤巍巍,不认为方旻能有这般大能力,但所有的事情串联起来后却总是这般恰巧,让她有些措不及防起来。
方旻回了小院内,沐浴更衣,特意在袖口熏了些安神的熏香。
他顺水推舟的将手中赵隶的种种铁证送给了肖语裳,也算是这两日借用她手上人的报酬。
明白她的部署还未启动,不过她能借调精兵给自己,他便送她一场东风,让隋安城更快的沦陷。
看着方旻疾步而来,徐刚上前低声说着方伶今日的状况。
“除了母亲还有谁来过吗?”
“没有,隋安城外的官路都被封起,方敬远一等人还未归来,其他人我皆一并拦下了。”
他不意外,方敬远至少两月内回不来了,不管水路与官道山路,自己都断了他回来的路。
0046 离开
“阿伶, ? 你不看看我吗?”
无论方旻怎么唤她,方伶皆是瑟缩在被下,想见他但却生生忍住。
忍着腿上的痛背过身去,她怕方旻会直接将自己翻过身去,抑或是探身上前,然而良久都没有感到方旻其他的动作,很想回头看一眼,但怕他看见自己的样子……
直到半边身子僵下才意识到他可能离开了,她怕,怕极了,怕方旻看见自己眼中露出哪怕一丝的害怕,陵香至今未出现心里早已有了猜测,心痛如刀割但又藏着无尽的害怕。
——
肖语裳打着平阳王的名号很快便占下了隋安城,如此一来裕古关便形成一处里外包夹之态,只要慢慢耗下去总会水尽粮绝的,到时候不攻自破。
随着肖语裳的动作,平阳王正式举旗造反。
当今圣上昏庸无能,骄奢淫逸,外有强敌扰国,内有灾荒,置百万黎民于水生火热之中……
平阳王虽打了造反的旗号,然而肖语裳只要占下隋安城便开始筹划着其他的谋利,闭门不许外人入也不让城中的人出去,一时间人心惶惶。
城中每日都有骑兵巡视,丁氏也不免心惶惶,但是现在也没什么办法,只能等了,然而不管如何封闭,平阳王起兵造反的消息仍旧是传到了城中来,人们才发现封城巡视的皆是北域人,消息一出夜里总有妄图翻过城墙之人,然而能做的只有渡过一江到后方的裕古关处。
然而裕古关已是困兽犹斗,苦苦挣扎坚持不了多久。
徐氏拿着方旻给的一块手牌有些不明所以。
方旻看着她眼中的疑惑,道“拿着这手牌可以离开隋安城,任由你去哪里都可以,屋内能用的细软该收拾便收拾吧。”
见他要走,徐氏没忍住将人喊下。
方旻以为她不信,又确认了一番持手牌可以出城。
“为什么帮我?”
方旻一顿,“一报还一报,我欠方辰南一个人情,现在报给你,就是这样。”
说罢便是转身离去,徐氏看着少年的背影有些恍神。
不再多做停留,转身进了屋中开始收拾自己的积蓄随后便趁着第二日晨露之际带着方末梨悄然到了城门下。
手中颤巍的拿出手牌后,守城军翻看后给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