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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

      皮又像无脊椎的冷血动物就这样箍住了金雀的下巴,冰冷的滑过他的肌肤,泛起一层战栗的鸡皮疙瘩,他身体顿时僵直的反应不过来,就这样愣愣的被对方抬起了头,那双粗老冰凉的手缓缓地在金雀的脸颊上一动,宛如蜿蜒游弋的冷血动物,冷凉刺骨的寒蝉,金雀小时候几次差点被咬,因此从下就怕这样的动物,僵直的身体终于反射性的大幅避开。
    “呵呵,不乐意,那可由不得你这只小麻雀,你可是我买回来的,你这只小麻雀老爷还没享用倒是先便宜我那好儿子,过来。”陈老爷那双枯树根似的手一把拉过金雀的衣领,动作粗蛮,好似那食人花粗蛮的张开嘴囫囵吞枣的将猎物一口塞进去,动作粗鲁野蛮。
    “衣服脱了,也让老爷尝尝你那新奇的小穴滋味。”
    陈实谈完生意又想回家又怕回家,回家这么一段时间将让他变的这么婆妈,陈实有些厌烦自己这样。越离家近陈实的心越跳的快,放肆了心绪,提前一晚回了家。
    进门府里的人已经歇下了,陈实也没惊动人,梳洗一番,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干脆起来将行李整理出来,拿出那个最终还是买下的留声机时,陈实又烦躁了起来,干脆披了件衣服外出吹吹凉风。
    院子里正是花繁叶茂的季节,虫鸣不绝,陈实转着转着一转眼就到了小继母的院子前,守院子的老妪正在吃烟,看到陈实过来,眼中泛着狭促,脸上带着飘然笑,语气有些放肆:“小太太今个去老爷哪里了,少爷可来晚了。”
    “我就走走乘凉。”陈实解释了一句才发觉自己对着一个抽醉烟的下人解释有些可笑,这不过是自己又为自己找到的借口,陈实轻嗤了一声,又皱眉看着吞云吐雾的老妪,“府里不许抽醉烟。”这醉烟越不是好东西,赶明得让管家把这些吃烟的人全赶去庄上,省的留下害人,陈实思忖着走了,身后的老妪早就进入了飘飘然的状态,哪管你是仆是主。
    陈实知道小继母被叫去父亲的房里做什么,他走的时候父亲已经又了起色,估计这半个多月好了不好,新娶的小继母年岁小又正是可爱新鲜的时候,他最了解父亲的劣性,这样新鲜可人的小妻子放到眼前,父亲估计早就肖想已久,可是陈实的脑中不由的闪过小继母的那句话【老爷太老了,少爷比较好看,奴家是愿意跟你睡的,而且我也不怕不道德】,想到那个老东西或许正对着比他还要小的小继母亲亲抱抱,陈实心里不舒服,憋闷,无名的愤恼,可是他有什么资格管,小继母是那个老东西的娶回来,他也不想管,这个家里的一切都让害怕如跗骨之疽避之不及。
    陈实借着刚回来请安的借口最后还是来到了父亲的这里,小继母那张脸在他的脑中如影随形,一想到小继母要和那个老东西做和他一起做过的事,陈实心里火烧一样睡不着,陈实一瞬间似乎又成了年幼时弱小无助的软弱的自己,犹犹豫豫,软弱不堪。
    老管家对于陈父着实忠心,陈实到院子的时候对方正在外面守着,几番阻拦,陈实下定了决定就不再犹豫,推开了门,径直走了进去。
    那个老东西确实好了不少,小继母被扒光了衣服,浑身赤条条,握在手里,正要骑在那老东西的头上接受亵玩。
    陈实的心火噗的一声烧到了头上,小继母那赤条条白生生肌肤刺激的陈实失了智,凭着本能将小继母一把拉扯进怀里,脱下西装外套将小继母的遮住,被拉进怀里的小继母哇的一声嚎啕大哭,浑身颤抖着抱住陈实。
    “少爷…..呜呜呜少爷……”小继母边哭边叫着少爷两个字,好似受委屈的孩子见到了家长,放肆大哭,打着嗝浑身哆嗦。陈实心下隐隐作痛,拍着小继母瘦弱的背安慰,半个月不见小继母似乎又瘦了回去,脊椎骨硬的硌人。
    管家一看这情形早关上门出去了,陈父到嘴的鸭子飞了,还是被自己的好儿子打断的,气地喘着粗气,大骂孽子。
    “你们倒是活像一对苦命鸳鸯,我的好儿子整天教训我不守伦理,你就对你的继母没有一点心思。”陈老爷那双浑浊的双眼似乎看透了一切,不屑讥讽。
    陈实脑子轰的一声,乱如麻,却也知道现在不能接老东西的茬,冷着声嗤笑“父亲年岁老了,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不如以后就让儿子代劳。”
    “咳咳,哈哈我的好儿子你以为你翅膀硬了就能脱离了这里,从你生下来那一刻你就逃不掉了。”陈实看着对方那双浑浊的双眼如诅咒一般看了他一眼,缓缓的闭上,呼吸平缓。
    陈实护送着小继母回了屋,小继母受了惊吓,整个人惊弓之鸟一般,有点动静就惊的浑身哆嗦,拉着他的手不让离开,陈实狠不下心,最后拥着小继母睡下了,熟悉的相拥,竟然有种久违的安心。
    陈实不知道他是不是对小继母起了心思,他的父母没有教他这种男女情感,他从小看到了只有肉欲的男欢女爱,他不懂,不过这种久违的安心和莫名的占有欲让他的心静了下来。
    窗外虫鸣不绝,风抚树疏,陈实想起了小时候被奶麽带着去庄子避暑时,窗外蝉鸣,疏影横斜,流水叮咚,中午小憩时的静谧时光,闲适安逸。
    陈实将鼻尖埋进小继母的脖子深吸一口,似乎嗅到青草被阳光晒透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