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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钱氏和李大生因而被震慑停下了闹声。
“崔海你来说。”翁万指了崔海。
崔海道:“村长,李大生给柱子诊病搞错了,开的方子……对柱子有害。”
“什么,李大生开药真差点弄死柱子?”
“我早说他不对劲了,先前栓子娘还记得吧?”
“我天,栓子娘是叫李大生给害死的?”
“你胡扯!我要是害死柱子,他这会儿还好好的?我李大生在山泉村待了十余年,治过你们谁家?我自问扪心无愧!”
周遭嗡嗡声一起,李大生就克制不住了,“还我有心害你们呢,我要看不顺眼村里人直接在水井里下药多好,一股脑全喂你们嘴里。”
人群让开一条道,杜明昭从中走来,清丽的声音落下:“好一个扪心无愧。”
李大生在山泉村嚣张惯了,这村里比抚平村更重医,以至李大生在村里的地位几乎与薛径相当,可李大生偏偏没有薛径的本事。
纸包不住火,迟早会败露。
“杜姑娘!李大生做了啥亏心事他还搁那儿装,”钱氏一把扑过来,抱住杜明昭的衣袖,登时扯乱,“杜姑娘你可要为我家柱子作证,就是李大生不守医德,开药害人!”
翁万小胡子耸起,看向杜明昭,“你就是抚平村的郎中?”
少女举止从容,虽衣着作村姑打扮十分朴素,可周身有股馥郁清兰之气,是有那么点像从医之人。
翁万挑眉。
这世间的医女还真少见。
“我来自抚平村,今日入山泉村时无意救下了柱子,后遇见李大生。”
杜明昭颔首道:“李大生不但断错柱子的病症,还开了一味柱子忌讳的药方,这对医者而言是大忌!”
李大生眼见她来,恨得直咬牙,“我不过是一回开错药又有啥事!不是在你说了之后,我没给柱子吃那副药方吗!”
“吃了还得了?”杜明昭杏眸冷厉,“李大生,若非我察觉,这药可就让柱子吃下去了。”
到了这种时候,李大生还在抱着侥幸之心。
“我……”
钱氏指着李大生叫骂,“你还说!李大生,不是杜姑娘问一句,这药就灌进柱子肚里了,那时候我的儿还能活吗,你赔的回来?”
翁万扭头问:“李大生,你给王家小儿真断错了病症还胡乱开药了?”
李大生不吭声了,他面上的神情早就说明了一切。
翁万对李大生失望的很,他揉了揉额头。
村里只李大生这么一个村医,平时大大小小的毛病也都是李大生在看,翁万从来没想过李大生只懂皮毛却还要装懂。
他给柱子断错病不说,开药瞎开一通,如果不是杜明昭,李大生只差一丁点儿就酿下大祸!
杜明昭继续追问,“李大生,我问你,抚平村杨家婶子来你这儿抓药可是你给抓的?”
李大生没多想,抓药不像看诊开药,照着方子取就是,他应不会出错,因此直接就道:“是啊。”
“呵。”
杜明昭冷冷一笑,朝向村长道:“翁村长,我在抚平村为杨婶子看诊时,曾为她开过一副药方,婶子为图便宜寻李大生抓药,那时候他就给婶子拿错了药,婶子差点没活回来!”
“不可能!”李大生当杜明昭胡扯,“我绝无做过这档子事!”
“你还不承认?”
杜明昭咄咄逼人,“李大生你,错将我药方中的荆芥开成了芥子。婶子当时确实胸疼但起因为肺虚,芥子可治胸疼,却忌讳肺虚者吃,你医术就是这般,你还有脸说不是!”
两条人命呐!
不是杨润毅追来,不是她偶尔发现李大生给柱子开苍术根,杨婶子和王柱子怕是都够呛!
翁万非常震惊,“竟还有这事?”
“翁村长,若没有李大生,杨婶子和王柱子都不至于此,吃了芥子的杨婶子面如死灰,吊着一口气,万幸如今人已脱险。”
“栓子的娘!还有栓子娘!”
钱氏抓着杜明昭就高喊:“杜姑娘,栓子娘也是躺床不起,灌药之后面色发灰,第二日就走了!”
“栓子娘得了什么病?”
“这,这我哪记得住啊?”
钱氏回头去看乡亲们,大家伙你看我我看你,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