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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夺气运的原配重生了 第189节

      李若兰语重心长的道,“我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你也许觉得就是去看看没事,关键你是好人,但你能保证别人是好人吗?那儿坏人那么多,万一出个什么事,你要让我们怎么办?”
    苏软低头听训,李若兰其实说的是对的,尤其那天还有两个孕妇,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尽管她当时极力回避了不去想,但这时候提起她还是忍不住后怕……
    “妈,”鹿鸣琛忽然敲门进来,看着低头的苏软道,“您是不是在说夜总会的事情?”
    “那件事情怪我。”鹿鸣琛站在苏软前面,“那次她本来给我准备了过生日的,是我突然接到任务扔下她走了,她心里不好受才跟几个姐妹去玩的。”
    苏软愣了一下,鹿鸣琛手伸到背后悄悄握住她的,“妈您要怪就怪我吧。”
    李若兰见状才知道自己似乎冤枉苏软了,缓了声音道,“那你怎么不跟妈说啊?”
    苏软没说话,鹿鸣琛道,“她是怕我愧疚。”
    苏软忽然紧紧握住鹿鸣琛的手,原来他都知道。
    他抛下她本来也不好受,要是再知道她是因为心里不舒服才去夜上海又碰到了危险,当然会更愧疚……
    她那天明明都靠着撒娇蒙混过关了……
    李若兰见状轻咳一声,“行,你们有分寸就行。”
    然后又柔声道,“妈割了排骨,明天给你做最爱的烧排骨吃。”
    苏软:……
    据说天下妈妈道歉的方式,都是给做好吃的?
    第175章 175
    不仅承诺了要做排骨, 临走还给她塞了不少吃的,“明天早上热热就能吃。”
    两人并肩从言家出来,苏软晃着鹿鸣琛的胳膊, 心里千言万语最后说出来也只是一句, “你怎么这么好啊?”
    鹿鸣琛抬起胳膊将她揽进怀里, 笑道, “因为你更好啊。”
    苏软忍不住笑, “嘴巴上抹蜜了吗?”
    鹿鸣琛左右看了看, 在她耳边轻声道, “回去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苏软拧了他一把,“不正经。”
    东林市的春节依然过的轻松惬意, 今年除了言家,前李村的变化也很大。
    今年的工程干了大半年,三舅和几个表哥表姐赚了不少钱;大舅舅则因为给言少昱和李若兰家里装修, 不少人都看到了他们款式新颖的柜子。
    之后接了不少订单,如今临过年都还在忙活。
    家里换了大彩电、洗衣机和冰箱也都有了,院子里还装了个滑梯, 用李姥姥的话说,“李家幼儿园这就正式成立了。”
    “第一批快毕业了,剩下的小班要开始准备了。”
    三舅舅家的小伟表哥年初的时候结了婚,因为条件变好,娶了一门不错的媳妇,如今表嫂的肚子都已经微凸, 李姥姥稀罕的不得了,拉着她的手一边寒暄, 一边忍不住上手摸一摸。
    荣升李姥姥心尖第一人。
    言少昱安慰苏软道, “不怕, 等你有了宝宝,又可以在姥姥这里排第一。”
    苏软转着手上的佛珠还没说话,李姥姥就先说起言少昱,“她排不排第一不知道,反正你肯定是在末尾,都二十五六的人了不找对象不结婚,你想干什么?”
    姥姥这话可是打开了话匣子,在这个年代,就算像李姥姥和言成儒这样开明的长辈,对于结婚和生孩子也十分重视。
    李若兰眉头都皱起来了,“你说说,你们同班同学,就剩你没结婚了吧?”
    她又道,“我有个师兄家的姑娘,今年也快师大毕业了,等过完年约人家吃个饭,见见面,看聊不聊的来。”
    言少昱头疼的道,“妈,过了初五我们就要开工了,我没时间。”
    “没时间没时间,结婚都没时间,你有时间干什么?”李若兰道,“我看你是赚钱赚魔怔了,那钱能当媳妇儿吗?”
    她说着甚至不惜用当初的死对头打击他,“那高强的儿子都满月了!”
    言成儒也加入进来,“不管怎么样,个人问题还是要解决的。”
    苏软看着言少昱头疼的样子不由心生同情,说起来她当初要跟鹿鸣琛协议结婚就是怕遇到这种情况。
    言少昱今年可能还好一点,等再过两年,长辈们的催婚怕就要变成逼婚了。
    她上辈子是亲眼见过不带对象过年不准回家的家长的,也有些极端的,说哪怕结了再离,都证明你不是嫁不出去或者娶不上媳妇儿。
    更开放的二零二零年都有这样的情况,何况这个保守的年代。
    然而她前一秒还在同情言少昱,下一秒火就烧到她身上来了。
    “娟娟肚子里这个是咱家这几年最后一个了,再有就是少昱和软软的,不过软软还在上学,少昱的应该在前头。”李姥姥开心的数着家里要添的丁口。
    提起这个,李若兰的眼睛都是亮的,“可不是,正好错开,到时候先照顾少昱的,等少昱的能撒开点手了,软软的正好。”
    苏软只能干笑,她看着表嫂的肚子,不停的转着手腕上的佛珠。
    鹿鸣琛明白她的不安,一路都揣着她的手,回家后笑道,“看把你吓的,姥姥他们催也在几年后呢,你这会儿焦虑太早了。”
    苏软撇了撇嘴,“你说的轻松,你看看我哥就知道了,我到时候要敢说不生,我妈头一个不答应。”
    倒不是李若兰不够开明,而是在这个时代“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思想还根深蒂固,结了婚不生孩子跟有罪也差不多了。
    苏软上辈子可以故意不要孩子气死霍母,但面对真正关心她的李若兰和李姥姥她们还是舍不得的。
    鹿鸣琛毫不在意的靠在沙发上,又把苏软也一起拉着坐下,抚着她的脊背慢悠悠的道,“放心吧,车到山前必有路,有我在呢。”
    鹿鸣琛这句话极大的安抚了苏软的情绪,况且他还有一堆花样阻止苏软胡思乱想。
    就在苏软把这事儿抛到脑后之后,隔天竟然又被李若兰提起,还是非常暴躁的那种提法。
    初四一家人都聚在言家吃饭,李若兰接了苏家沟胡婶子的一个电话后,忽然大怒,“苏青青她有病吧!”
    “生个孩子而已,嘚瑟的满苏家沟都装不下她了?说谁不会生孩子呢?!”
    却原来昨天苏青青带着儿子回门,言语间说起苏软,说去给儿子看病的时候看到苏软常去妇产科,暗示苏软不能生。
    在苏家沟那种地方,说不能生算是对女人的一种侮辱了,也不怪李若兰生气。
    苏软看着李若兰的样子哭笑不得,“跟那种人计较什么?她明显是实在什么都比不过我了才拿她唯一有的事情压我。”
    “那也不能那么缺德吧,”李若兰气道,“不对,那本来就是个不知羞耻的,指望她有什么德行!”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李若兰冷笑,“等着吧,等你生了,我要专门去苏家沟一趟,告诉他们霍向阳不能生!”
    言成儒和言少昱不约而同的呛了一口。
    鹿鸣琛也默默的放下杯子。
    苏软朝她妈竖起大拇指,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苏青青已经生了孩子,却说霍向阳不能生,这是要把霍家搅的家宅不宁啊。
    言少时还不太懂,“妈,她骂我姐不能生,你为什么要骂那个霍向阳不能生?”
    “他本来就不能生啊。”
    李若兰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给言少时夹了一筷子肉道,“对的,他本来就不能生,妈说错了,你赶紧吃你的。”
    众人忍不住憋笑。
    又吃了几口,李若兰就忍不住把话头提起来,开始规划苏软生孩子的事情,“你现在大二,明年大三,大三暑假的时候就能准备了,正大四好毕业就生,这样到时候都不耽误工作。”
    苏软听的头都大了,倒是一旁的鹿鸣琛全部都乖巧应承下来,然后道,“不过我们这还有两年呢,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少昱哥的事情。”
    “他要是结婚再晚一点,到时候生孩子撞一起……”
    言少昱猛地看向鹿鸣琛,鹿鸣琛像是猛地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模样,心虚的低头给苏软夹菜。
    李若兰看着言少昱,“瞪什么瞪,人鸣琛说的又没错?”
    “明天初五,后天,后天去见我那个师兄的女儿,她也是师范生……”
    于是这个话题一直持续到吃完饭。
    李若兰带着言少昱去书房看照片,苏软和鹿鸣琛赶紧溜进厨房去洗碗。
    苏软看着鹿鸣琛笑,“这就是你的办法?你这也太坏了。”
    鹿鸣琛挑了挑眉,苏软朝他竖起大拇指,“干的漂亮!”
    反正言少昱结婚优先级肯定在她生孩子前面的。
    过了初五,两人回到燕市,今年厂子初八就要开工,一是盛潮又下了订单,二来那些加盟店要开张了。
    年前开起来的三家铺子在年关的时候赚了一波收益,有了现成的数据,其他八家态度也积极起来,供货自然要跟上。
    开工的那天苏软照例一早去给员工们开门红包,黄小草和赵雷是最后来的,竟然还抱着小麦粒。
    黄小草见到她,眼眶一瞬间红了,差点要给她跪下,吓了苏软一跳。
    苏软连忙带着他们去了办公室,关好门才问道,“这是怎么了?”
    黄小草脸色发白,“苏软,谢谢你,要不是你……我,我……小麦粒……”
    她抖着唇说不出话来,还是一直沉默的赵雷道,“她生孩子之前就总是恍恍惚惚的做梦,说她和小麦粒都没了。我当时还以为她是压力太大的缘故。”
    这个苏软是知道的,黄小草快生的时候确实总是精神恍惚,余小丽和牛春芬闹矛盾那天也是她糊里糊涂的打翻了材料盒。
    “昨天我把我一个远房的姑姑接来,想让她帮忙看孩子。”
    “然后从她那里知道,小草她哥嫂之前要逼她嫁的那个男人去年年初的时候打死了人,一尸两命。”
    赵雷刚受伤的时候,黄小草的哥嫂要趁着赵雷昏迷逼着黄小草离开,回去重新嫁人换彩礼,当时是苏软出手把那两个人赶走,把黄小草保护下来的。
    昨天赵雷那个姑姑来一个劲儿的庆幸黄小草没有回去。
    原来那个男人没有等到黄小草,就换了个人,换的那女人和黄小草情况类似,是丈夫做工受了伤眼看着不行了被娘家人接回去卖给了那个男人。
    据说当时可能也怀着孕,不过是嫁过去之后肚子才大起来的,那男人也不知道是谁的,就打算等生下来再说。
    而前年年底的时候,那女人的前夫身体好了些,听说女人肚子里怀的可能是他的孩子,就去看了眼。
    只是单纯的看了眼,说了几句话而已,回去之后那男人就开始暴打女人,直接把人打死了,一尸两命。
    黄小草紧紧抱着孩子,“我梦见了,雷哥昏迷不醒,没有苏软,我被我哥嫂带了回去,我好不容易保下的小麦粒,她跟着我吃了那么多苦都没有离开我,可是最后,最后我们一起被打死了,和姑姑说的一样,用铁锹,铁锹……”
    她似乎真的刚刚经历了过一场惊心动魄的暴力,身体抖如筛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