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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禅院甚尔把禅院惠往上托了托,慢条斯理地从手腕上抽出来一把晶莹剔透的短刀:“你现在要来试试吗?”
    太宰治好奇地戳着短刀,兴致勃勃地向他发问:“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是你的异能力?和异能力接近的超能力?还是……”他的声音骤然转沉,“……你的术式呢?”
    “术式·幻想作成。”禅院甚尔瞬间移位发力,轻轻松松地将短刀抵在了太宰治的脖颈,把他摁在了武装侦探社的椅子上,再踩住椅子的边缘固定,“怎么,看来你对我们的世界颇有研究啊……可以勉为其难地称赞一下你。”
    反应不及的国木田独步:“——!”
    同样没能反应过来的中岛敦:“太宰先生?!”
    两人连同泉镜花一起做出了战斗架势,又碍于被挟持的太宰治,以及禅院甚尔之前展露出来的能力而投鼠忌器。
    “我这个人呢,很讨厌和聪明人打交道。”禅院甚尔的短刀越加逼近太宰治的咽喉,太宰治咳嗽几声,竟然在这种局势下不客气地讽刺他的双标:“明明顾问也是聪明人。”
    “这个世界上不会有比顾问更蠢的蠢货了。”禅院甚尔短刀的刀锋继续向下,在苍白的皮肤上割出了一道血线,“如果你想死的话,看在刚刚那张卡的份上,我会尽量让你走得毫无痛苦的。”
    “啊,那谢谢了。”太宰治纯粹地笑起来,“快让我从这个腐朽的世界中醒来吧。”
    几人耳中落入了不急不缓的脚步声,这是织田作之助特有的步调。
    “真是可惜。”禅院甚尔后仰,往另一边的椅子上一倒坐得稳稳当当,“——下次你再向我提出杀你的委托的话,我会答应的,当然记得付钱。”
    “的确是,太可惜了。”太宰治遗憾地解下手上的绑带飞快往脖子上缠了几圈,相当乖巧地往椅子背上一靠。
    织田作之助独自走出来,感受着此时侦探社内风平浪静又分明剑拔弩张的气氛:“?”
    即便疑惑,他还是如实传话:“……太宰,社长让你进去。”
    “让我猜猜,是关于顾问的事情吧。”太宰治从椅子上站起来往里面走,“不过这显然是这位甚尔君的问题,「人间失格」是没有用处的。”
    这样说着,他还是走进了社长室。
    等太宰治彻底看不见,禅院甚尔跷着腿用鞋尖指指乖乖留在工作间里待机的桑:“喂,那边的那只咒灵——你这家伙,不是简单的特级吧?”
    桑·歌德转头朝他看了过来,金色的眼眸平平淡淡落在禅院甚尔的脸上,片刻后他缓慢道:“……禅院家的天与咒缚,为何汝会在此。”
    “我讨厌这个称呼。”禅院甚尔语气平缓,“能麻烦你收回吗?”
    桑却只是冷淡地把视线移开,空茫地落到了社长室的门的方向。
    “所·以·说、咒灵真是麻烦的东西。”禅院甚尔在一众人迷惑到已经接近看智障的眼神里活动了一下手腕,“尤其是有自我意识,还能交流的咒灵。”
    “你究竟归属于哪里?——如果是议会的话,杀掉也没问题吧。”
    桑·歌德终于屈尊降贵再次向他看来:“旧日图书馆,《群青日和》,桑·歌德。”
    禅院甚尔扫兴地“啧”了一声,终于不再说话了。
    “汝知道议会,……也知道图书馆。”桑却执着地和他说起话,“汝又是哪一方的人,如果是议会,就去死吧,这个世界不需要更多议会的人。”
    “你真的确定要我在这里,就在这些人面前说这个吗?”禅院甚尔扫了一圈周围竖起耳朵的人,“虽然我不介意,但……”
    桑·歌德也扫了一眼,抬手结印:“术式——”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又僵硬地放下,垂下头安静地不再说话了。
    禅院甚尔评估了一下这个咒灵的危险性,无所事事地把一道道视线盯回去。
    大概半小时后,水无月眠才被胜利姿态的江户川乱步抱出来,他们身后跟着看起来委委屈屈的太宰治,最后面则是笼着手的严肃社长。
    水无月眠跳到了禅院甚尔的怀里,“喵喵喵”地交代了自己刚刚把他卖给侦探社的事情始末,顺便传达了他们会帮忙寻找让她恢复原状的方法的情况。
    禅院甚尔虽然听不懂猫语,但至少也能领会个大概意思,对此并无意见,仅有的不乐意也在看到工资的时候消失殆尽,愉快地签下了时长为三个月的卖身契。
    福泽谕吉平静宣布:“从今日起,禅院甚尔接替水无月眠的侦探社事务员工作,职责由文员调整为战斗社员。”
    水无月眠跃跃欲试地甩着尾巴跳到了自己之前的办公桌上,敲着键盘身体力行地证明了即便是猫咪的身体也不妨碍她高效地办公。
    福泽谕吉无声叹了口气:“……没有人会去强迫一只猫干活。”
    然后所有人一起看向了太宰治。
    正抱着一堆自己的文案工作,准备交给水无月眠做的太宰治:“……”
    他相当弱小可怜无助地瞥向织田作之助,却发现自己的挚友也正以一种不赞同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果断转头:“敦君~我之前落水,在港口黑手党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不小心感染了严重的风寒~作为可爱的后辈,前辈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无辜被安排了一堆工作的中岛敦:“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