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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算什么?”萧彦后撤两步,嫌弃道:“我喊你皇婶是敬重皇叔,你不过给我皇叔冲喜的女人,摆正自己的身份。”
    “呵!”司元柔冷笑,“我对自己的身份很清楚,是太子糊涂。”
    她压低声音,“长者赐不可辞。”
    他盼着皇叔管管无理取闹的司元柔,皇叔无动于衷,只由着司元柔胡来无奈地看着。
    他半晌不动,彩蝶举得太久胳膊发抖,司元柔登时不干了,转身对萧淮笙喊道:“夫君!”
    “收下!”萧淮笙一听司元柔喊“夫君”,额头即突突跳。她每叫一声,萧淮笙脸上就一阵热,不能多听,干脆顺了她的心意,“太子,收好。”
    萧彦在萧淮笙压迫的眼神中放弃抵抗,不甘不愿收了司元柔打发他的几两银子。
    司元柔还没完,叮嘱萧彦早日娶妻,“等侄儿媳妇过门,婶婶也会给她准备一份的。”
    “谢……谢谢皇婶。”
    萧彦捏紧荷包,指尖血色褪去泛白,可见多用力。他越是不满,司元柔越高兴,乐呵呵回到萧淮笙身边,“那太子请回吧,夫君与我还有正事要办。”
    什么正事?萧彦想象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极为震撼,司元柔难道拉着他皇叔白日……
    “侄儿告退!”他半分不能在此多留了。
    萧彦一走,司元柔得意洋洋。狗男人跟她斗,还敢跑过来给她穿小鞋,殊不知她早先一步给萧彦上了眼药,所以萧淮笙一开始即会防着萧彦,护着她。
    “什么正事?”萧淮笙很认真地问司元柔,“你与我有要事相商?”
    司元柔歪了歪头,“搬床呀!叔叔以为是什么?”
    “没什么。”萧淮笙想了想,拉着司元柔在身边坐下,“既然你没有要事,我有。”
    萧淮笙坐姿端正,板着脸,正经又严肃,“你不能喊我‘夫君’,知道了吗?”
    “为何?”司元柔争论,“你我本就是夫妻,我在太子面前喊你夫君才是对的。至于你让我喊叔叔,那我们私底下叫呀!”
    萧淮笙强调,“在外人面前才更要叫叔叔!”
    他才发现司元柔与他的理解是反的。司元柔认可这桩婚事,认同夫妻关系,但萧淮笙哪样都不认,他年长司元柔许多,对她没有半分旖旎心思,就当府里养了个小姑娘罢了。他真要与司元柔以夫妻相称,让他晚节何在?
    司元柔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萧淮笙的逻辑,他从没想过拿她当妻子,甚至很介意在外人面前提起夫妻关系,她故意拉扯萧淮笙喊夫君,其实挑战了他的极限。司元柔后知后觉自己的不妥,“叔叔,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
    萧淮笙淡淡“嗯”一声,放司元柔去收拾房间去。
    方景苏在一旁听了许久,他终于相信师兄对小嫂子很正经,并无男女之意了。虽然他不懂师兄为何非要跟小嫂子撇清关系,明明自己合乎礼法的妻子亲近都觉不够,师兄偏像入定的僧人无动于衷,但方景苏觉得司元柔正经地喊叔叔听到别人耳朵里更不纯洁了。
    师兄根本不知道这样的叫法会让外人怎么看他们,方景苏犹犹豫豫该不该提醒,想了想又闭嘴。万一是他思想污秽,别人都不会往那方面想呢?
    入夜,萧淮笙喝过药,又泡着药浴。房间里多了个小姑娘,他很不习惯,虽有几层帘子挡着,但他忍不住冒汗,只盼着早早泡完了去歇息。
    司元柔也在沐浴,很是紧张。她一会儿检查帘子挡严实没有,一会儿让彩蝶轻手轻脚给她加水,别弄出声音。
    哩哩啦啦的水声,光是听着便引人遐想,司元柔全身都泛红,彩蝶疑惑:“是不是水太热了?”
    司元柔捂脸摇头,往水里沉了沉。
    萧淮笙洗得快,半靠在床头慢慢翻书,等司元柔收拾好灭灯睡觉。往常他自己想睡就睡了,现在得照顾司元柔。
    所幸他还不困,翻着书页打发时间,不一会儿他闻到一股香气,将他的心思从书中勾走。
    正是这股香,在他昏迷的时候缠在他鼻尖,原来是司元柔沐浴发出来的。这股香气比较淡,隐隐约约断断续续的,不仔细闻还辨别不出来,但出奇地勾人,一但闻到会不自觉想多吸一会儿,快要满足的时候断了,一会儿再补上。
    萧淮笙呼吸清浅,渐渐与飘来的香气同步,沉浸其中。
    司元柔给头发擦上发油,又在身上摸了一遍护肤的膏脂,换上寝衣才收拾好。她听着萧淮笙那边早没水声了,自责耽误他休息,轻声问道:“叔叔,你睡着了吗?”
    萧淮笙被唤回,“尚未。”
    司元柔怕萧淮笙嫌她麻烦,紧忙解释,“叔叔,我下次会洗快一点的,或者我早一点洗。”
    “不用,按你自己的习惯就好。”萧淮笙惊觉自己身心都极其放松,脑子里绷着的弦和身体的病痛一时间都被他忘记。他方才嗅着香气闭目养神,心旷神怡,竟然比连续睡上几日效果还好。
    萧淮笙诧异不已,女子沐浴都是香的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