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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秦君恩本是来救人的,但这时被人牵着走,她倒是像失去了战斗的能力。
    这怎么整的跟,是宋瑾修来救她似的。
    离开营帐之前,秦君恩还不忘伸手一把捞起宋瑾修落在地上的银狐披风来。
    两个人匆匆闯出营帐,外头依旧是混乱着。
    宋瑾修的手很冷,毫无温度,握住掌心的冰凉,但抓着人的手指却又十分坚毅有力。
    他一出营帐,就连杀了五六个前来拦路的哈赤士兵。
    “秦副将,前方十里有哈赤援兵正在赶往支援。”
    站在营地后方的陆骏,摇着军旗大声喊道。
    秦君恩一抬头,果然瞧见不远处有隐隐火光透出。
    她轻微皱了下眉头,而后立马往回拉了宋瑾修一把。
    “后退,后退,救我西鄞百姓后,所有人立刻撤回云谷关。”
    话毕抬手,张嘴含着自己的指关节,秦君恩吹了一支长长的口哨,自己养在北疆的那匹红马,便立刻朝她所在的方向奔驰而来。
    “不要恋战。”
    秦君恩将手中的披风给宋瑾修盖在身上,马儿跑来,她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那缰绳,便是催促宋瑾修道。
    “快,快上马。”
    宋瑾修回头,如今事态紧急,他自也不是拎不清的人。
    于是在又处理掉一名哈赤士兵后,便一把扯下了自己身上盖上的披风,大手一挥,便是将秦君恩给牢牢裹住。
    跟着不由分手的抱起那姑娘跳上马背,宋瑾修精壮的小臂上暴起条条青筋,他聚目凝神,只将缰绳一拉,便在秦君恩耳边轻吼一句。
    “驾!”
    风很大,还是刮在了脸上。
    但是没了之前被小刀子划脸的感觉。
    宋瑾修的银狐披风非常厚,领口处的绒毛也很温暖柔和,秦君恩被这柔软包围,倒是一时失了神智。
    马蹄高高扬起,踏踏几声过后便是冲出了营帐。
    身后还是有‘嗖嗖’的飞箭疾驰,这响声,听得人心惊胆战。
    原是寂静的深夜,小草在寒风中伫立,多是呼啸风声而过,但这时,所有的宁静,全部被一片马蹄厮杀声打破。
    淳炙阿达的营帐离淳炙和耶并非太远。
    这边出事之后,第一时间,便有人逃回去向哈赤族的大王子报信。
    淳炙阿达听闻阿妹有难,中原人夜袭了哈赤族的营帐,自是要冲上前来报仇的。
    陆骏已经带领余下士兵和西鄞被俘百姓从另一条小路撤回,反倒是秦君恩和宋瑾修这两个人,将淳炙阿达的火力给引走。
    哈赤族人生的野性,这时骑马追来,眼里倒像是都在喷着火。
    “抓住秦家人,活的死的都有重赏。”
    “抓住秦家人!抓住秦家人!!抓住秦家人!!!”
    淳炙阿达容貌俊朗,与宋瑾修的柔和温软不同,那男人,眉眼之上尽是数不尽的风发意气。
    他头戴一顶狼皮围帽,耳朵上挂着的是一只尖尖的狼牙。
    在追赶途中,还不断的拿着弓箭对准了宋瑾修直挺往前的背脊。
    但很可惜,他连续脱靶了三箭。
    心下也是有些恼了,也知晓这中原人平日里最爱讲的便是什么民族尊严,兄弟义气。
    于是脑子里忽来一计,嘴角便勾抹起几分坏笑,淳炙阿达收了箭,他慢吞吞的在身后扯着嗓子喊了句。
    “好一个胆小怕事,缩头乌龟的中原人,下等贱婢,天生就是要给我哈赤族做当牛做马的下等人。”
    想来宋瑾修如何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该也不会被这等低级的激将法所动。
    秦君恩刚刚安心几分,哪晓得宋瑾修骑着马的手还真就是一僵。
    她急了,忙喊一声。
    “别中计。”
    但为时已晚,宋瑾修骑着的那匹马,已经停了脚。
    淳炙阿达见前方人停下,便也对后方追来的人马做了个手势。
    大家纷纷都停了下来。
    秦君恩身上还披着宋瑾修的披风,她骑着马调过头,与那一肚子坏水儿的淳炙阿达正好对上了眼。
    宋瑾修衣着单薄,白色的锦衣在凌冽的寒风之下,衣带飘起,裙摆纷飞。
    跳下马来时,还不忘扯了一条秦君恩护腕处系着的红带子,宋瑾修抬手,麻利的将自己发丝系起。
    他双脚落在地面,手上那把在月光下闪着寒光的剑,还在手里挽了朵漂亮的花儿。
    淳炙阿达见状,他满脸傲气的骑在马背上,口气里带着几分嘲讽道。
    “这中原人,还真是不经说呀。”
    身后的哈赤族人爆发出一阵笑声。
    秦君恩皱眉,她正要张嘴骂人之时,身前的宋瑾修却是抬剑直指那淳炙阿达道。
    “少废话,滚下来。”
    口气本是不善,但在淳炙阿达耳中,却听来是个不痛不痒。
    “我们哈赤族人可与你们中原人不一样,我们天生信奉强者为王,物竞天择,能屈能伸,什么道义信仰,都是狗屁,本以为跟着那个死丫头的男人,多少也有些脑子,没想到竟然是个蠢蛋。”
    秦君恩皱眉,她骂道,“淳炙阿达,咱们有本事手底下见真章,你只动嘴皮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死丫头。”淳炙阿达笑道,“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可是同你说过许多次,我们哈赤族人不讲信义。”
    说着话,还一边伸起手来示意。
    淳炙阿达身后那乌压压看不清数量的哈赤士兵,见状便纷纷搭起了自己手中的弓箭。
    “再说行军作战这种事儿嘛,自然是谁胜谁强,又何必在乎什么手段呢?”
    秦君恩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