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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8

      又被他的舌头含着血松走。
    他连控带压着把她带到沙发上,一只手捞起她的大腿抬高搭在沙发背上,另一只腿垂落,大大地打开她得以容纳进他的硕大。
    她不知,他的欲望能这么强。
    再加上他的粗暴,从头至尾让她失控。
    正如他此时匍匐在她胸口上舔舐,合着津液和血渍,湿润的舌面擦拂而过。
    她开不了口,在他的血舌离开时,他将她的薄软的两片内衣塞进了她的嘴里。
    他不想听她。
    于是换了一种方式来让她感受,他没在玩笑。
    他的认真、炙热、渴求、和他的一错再错。
    皆是他不可收场的情愿。
    一败到底的卑渺情意。
    他要让她感受到,他是疯了, ? 是为她疯的。
    该隐也好,亚伯也罢。
    只要是她想图、计算,他义不容辞。
    哪怕杀人的是他。
    既是有所倾付,那当一回、或是几回该隐,都未尝不可。
    疯子。
    又如何。
    Arcade (中)
    Arcade(中)
    “注定是一场失败的游戏。”
    /
    河劲不是管不住欲望的人,不然怎么能放任蓝蝴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为所欲为这么长时间。
    蓝蝴蝶狠,他亦从不是善人,对人对己,一向惯了。
    而他的哪一次失控不是因为她的勾挑,比他自己更难管住的,是她。
    所以从头到尾,这条泥泞的独木桥,他要的,就不是她这区区一身体。
    河劲还在她的体内,刹那停了动作,他双肘曲在她的脑侧,头从她的肌肤上抬起,往上找到她的眼。
    他的舌头还在流血,从他微启的双唇间滴落,像颗红色的痣点在她的脸颊一侧。
    她缓慢睁开眼,眼里冰冰冷冷,表情宛如在显示这次强迫她可以做到无所谓。
    她盯着河劲,讽刺般,一言不发。
    河劲知道,她只当他现在是疯了。
    也不是疯这头一回。
    不过是换了花样而已。
    这样的认知让河劲很抓狂,但他忍得住。
    现在的他,或者说是一直以来的他,如果早日看清楚这一点,她,和他,都不至于闹成水火不相容。
    想来也可笑。
    他河劲是那桩祸事中受益最深的人,也是知情最多的人,也理所当然地将她打上罪魁祸首的标签。
    他是错了,但过去的事情,从来不容许人悔。因为没有用。
    正如事态所发展,尽管在他心里她的十恶不赦般,可他还是坚持,找到她,绑着她。
    只要她在他身边,这一样就够。
    哪怕她恨他。
    *
    他的停止在蓝蝴蝶眼里看来,是短暂发疯后的清醒停歇了,对自己现在正在做的事情产生厌恶,不出她的意料的话,接下来应该就是河劲汹涌的怒和厌弃。
    可没有。
    河劲还在她的身体里没有出去,也仍维持着看她的姿势,产生一种错觉。
    好似他现在看着的,双臂双眼所盛接着的,是他珍爱的宝贝。
    她眼里闪过错愕和不解,并不明显。
    但河劲随后的话让她感到诧异。
    “这样的活着对你真的无所谓么?”
    “你告诉我,我们生活在这样一座囚笼里,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就为了执念成疯的那些人完成某些光环的继承,做一个行尸走肉的祭品么?”
    和她那年抛掷一切把所有筹码押注在他身上时说过的话,一字不差。
    从她的眼神里,河劲知道她没忘记。
    他接着开口,依旧是清冽的法语:“这场谋局里,我输了。”
    “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