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动挡小轿车，车上的味道很大，有烟味，有汽车座式车皮的味道, 灰色的车显得十分破旧。
    欧阳月小心翼翼地按照教练教的开车。开了两把，下车。
    继续等候。
    前面有的人开的慢，教练明明说一个人练习两把，可有人却练习了三把。轮到第九个人的时候，欧阳月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十一点五十五分了。等这个下车。
    该她了。教练却说：“好了，到十二点儿了。咱们下午再练啊。”
    欧阳月站在原地，无语地看着教练和其他学员解散回家。
    一上午的时间，只摸了五分钟的车，如果不来练车，半天的时间，可以看百十页的书，可以看完两部纪录片。
    其他的人都走了，留欧阳月一个人在宽敞的训练场地。
    她打开了手机，看了一眼银行账户。上个副本进账不少，足足有十二万多。总资产62万五千块钱。
    欧阳月取出了零头五千块钱，走进了驾校的办公室里。
    里面坐着一个看剧的大妈。
    “你好，我想咨询下，有没有小班授课。不那么多人的。”
    大妈头也没抬，指着墙上贴的广告牌。
    上面显示本驾校有周末课，周一到周五傍晚课，大班课，小班课。
    小班课还需多交一千八。
    “小班课几个人？”欧阳月问。
    大妈一听，这才扭过头来，问了句：“你要报吗？”
    欧阳月点点头：“几个人，时间怎么安排？”
    “三人，时间傍晚。”
    “好，那我报这个。”
    大妈打量着欧阳月，本以为是穷学生，没想到还挺有钱的：“不过你得等了，C1手动挡的都没人报，就你一个人，不成班。”
    大多数情况下，没人会再多花这么多钱给驾校。对于欧阳月而言，时间成本是钱无法衡量的，每一次副本通关最多只有七天时间休息，每一天都万分重要。欧阳月现在恨不得把一分钟掰成两分钟来用。
    再让她一上午只摸车五分钟，浪费的时间，多学点儿知识，指不定到副本里就能用到。
    “阿姨，那就让教练单独教我一个吧，我可以下午下完课过来练车。”欧阳月算着时间，跟着大班练车，考科二得三个月。
    但是小班的话，天天来练习，不到一个月就可以考科二了。
    大妈想了一下：“这样，两千块钱，就教你一个。后面要是又有人来报小班课了，那得一起上。我到时候再退你二百。咋样？”
    欧阳月没有还价，直接转了两千块钱过去。这在副本里，几瓶盖的水就挣回来了。
    大妈还以为这小姑娘要再磨磨嘴皮子，哪知相当干脆利落，两分钟不到，交易就完了。
    大妈见状，又给欧阳月交代了几句，好学不好约考，让她早点关注约考的事情。
    这头驾校给欧阳月安排到每天下午，没课的话可以早点儿来，有课的话等五点多上完课再来。半个月后就可以考科二了。毕竟，报个名不过两千多，现在几乎又交了一倍。
    当天下午。
    有教练单独教欧阳月学车。
    而另一边，则是九个人一起共用一辆车。
    一个小时了，九个轮流了一圈。而欧阳月这边，已经十分熟练地上手摸了几趟。
    等待的时间里，站在风中瑟瑟发抖的几个人看着欧阳月一直在练车，都不用下车。其中有人问了一句：这是，有钱人的快乐吗？”
    晚上回学校，欧阳月这个有钱人，又坐在马路牙子上，搬个小凳子，冲卖麻辣烫的老白夫妇喊道：“加一瓶汽水。”
    欧阳月喝着两块钱汽水吃着价值超过二十块钱的麻辣烫，不禁感慨，有钱真好。
    郝欣给她发了信息，告之她已经出院了。
    她同郝欣试了几次一起进副本都没能同行，下一次，欧阳月不打算再叫她了。可能自己会提前进，郝欣则会到第七天再进。
    等晚上回到宿舍，欧阳月分了分昨天小夏抱过来的零食给宿舍其他人，买了这么多，她也吃不完，有些还会放坏。
    宿舍人拿着欧阳月给的巧克力感慨着：小月这是打工挣钱了，平日里省吃俭用的人现在越来越大方了。
    “就是，小月，你悠着点儿买。”小夏吃了两口巧克力，打开手机，看着待收货一栏还有十几个未接收包裹，而那头，欧阳月又分享了几个链接过来，是让她帮忙买氧气瓶的，说是帮养老院的人采购的，地址直接寄到养老院。还让帮忙买了十几套秋衣秋裤。
    “等等，你买这么多衣服干吗？”小夏不解，“还是给养老院吗？”
    “不了。我自己用的，再给我姑姑几套。”欧阳月解释道，用个十年八年总能穿完吧。
    正说着，小夏的手机响了。
    她接起电话，用方言说着，宿舍几个人大多听不懂。说着说着，小夏的眼泪差点儿掉下来。
    挂了电话，宿舍的人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