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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父母当时都是考虑到了谭业的家境殷实,还有没有父母要养,再加上她当年生病,虽然长的好看,当时私底下大概还是有很多人说她的闲话,父母肯定是心里面对她的未来也是有考虑的,最终选中了谭业。
    不过说起来还是家里面太穷了,于是看到一个像谭业这种家里比较好的,但是人品不行的,就这么眼巴巴的凑了上去。
    有点时候就是要擦亮眼睛,不然的话,真的是一生后悔。
    这一晚上,钟锳倒是睡的轻巧,不过钟志新抽了几次旱烟,他在忧愁钟锳未来的事情。
    之前本来是打算把钟锳许给谭业的,毕竟他就有这个打算,可是今天发现了谭业的真面目之后,便没有那些心思了,甚至有些庆幸,自己想的这些事情没有发生。
    清晨,钟锳一醒过来,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脸上多了些红肿的地方,而且这面积还挺大的。
    她皱眉一想,不应该呀,昨天不是输了液,应该好了吗?
    钟志新来叫钟锳收拾好了,然后回去,结果看见钟锳这个样子,也有点慌了:“这情况,不会是医师用错药了吧。”
    “不行,得去找她。”钟志新就想让钟锳和自己走。
    钟锳摇头:“爸,我现在感觉自己头脑挺清醒的,应该不是药物的问题。”
    “那你这脸上一片片红色的,咋回事儿?”钟志新不相信钟锳的话。
    “我也不知道,那我们再去那药店看看?”钟锳问。
    钟志新想了想:“不行,她那里的药治不好你这问题,还是去医院吧,你爸我身上还有点钱,想给你,你自己去医院,我今天还得去工地赶工,路上注意安全。”
    他把钱给了钟锳之后便打算离开。
    钟锳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是啥情况,也只能说:“那爸你也注意一点,别和人发脾气。”
    “知道了,不用你叮嘱。”
    ……
    钟志新回去上班了,钟锳拿着钟志新给她的钱,去了医院。
    而钟志新这边虽然说自己先回去干活,但是想着今天时间也比较晚了,他就算是今天去了工地,别说一天的工资了,就是半天的也没了,他还是担心钟锳。
    觉得她脸上的那些红印越发的严重,绝对是那医师的店里面有问题,于是准备去看一看。
    好不容易走到那药店里面,却发现医师不在,门前也是乱哄哄的。
    他看着门前那块今天不接待病人的牌子,只好在窗户外探头,就看见了一个青年在屋内收拾些什么。
    钟志新问他:“小兄弟,你这店怎么今天不开门。”
    少年听见钟志新问他,就有点烦躁,今天真是倒霉透了:“我家这药店,不知道为何,早上一起来,门口被人泼了狗血,门上的血渍刚刚才清理干净,我妈去警察局报案了,不过也不知道是谁做的,真是烦死了。”
    钟志新一听,不说话了。
    他心里有点后怕。
    虽然心里面有猜测,但是不敢证实。
    算了,钟锳的事情也就这样吧,她去医院看看应该会好的。
    于是也就匆匆回到工地上,谁知这工地上也热闹着。
    他看着和他一起干活的这些人,拿着铁铲,还有一些其他的工地上的工具,工地上没人,不过住的地方人倒是满的。
    他走过去问他们:“钱满,这是怎么了,怎么都拿着家伙?”
    被叫做钱满的人,和钟志新的关系倒还不错。
    他先是望了一下其他人,只好对钟志新解释:“你不知道,昨天我们被人抢了,对,就是你带你女儿去药店的时候,那些人骑着个摩托,一脚就把铁门踢开了,钟志新你和你女儿走的时候,门没有锁好吗?”
    钟志新睁大眼睛:“有这样的事儿?都被抢了?我和我女儿出去的时候,不是,我们外面怎么锁门,门不是从里面锁的吗。”
    钱满叹气一声:“早知道我们就不喝酒了,现在我们找王老板,王老板也不出声儿,我们的工资全部都被混子们抢了,早知道不喝酒了,那些人带着棍子和刀,也不至于喝酒了没有力气反抗。”
    钱满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钟志新更加服气了,按照他昨天所看见的,谭业那人还真的混球。
    不仅和混子们伙同着想要抢他们这些农民工的钱,估计当时他也是想要来抢他,不过后来他发现自己是他认识的人,倒是不好下手。
    那今天药店的那狗血,是谁做的也十分明了了。
    谭业是个混蛋。
    可是他张了张嘴,把该说的咽下去,只是安慰钱满:“这事儿还得去和警察说,我们一屋子几十个人的工资,就这么被抢了,哪只能去找王老板,不过没有人受伤吧,人没事儿就好。”
    ……
    钟锳去医院挂了一个号,给医生看过了之后,医生只是说她皮肤因为太容易过敏,需要好好的调理一下,给她开了方子就让她去抓药。
    她去抓药的时候,发现人还挺多的,只好找了个位置,准备等这些人散去了,自己在去抓药。
    反正她还得去找夏鸣。
    夏鸣也不着急走。
    正百般无聊之时,她看着医生写的医药单子上面的字。
    说实话,她看不懂。
    于是打算仔细琢磨一下。
    有人却站在了她面前,她警觉的一下子抬起了头,看到的是那一张熟悉的脸。
    “张辽……你怎么在这里?”
    十五岁的张辽,不过感觉一两天没见,头发凌乱了些,不过眼睛清澈,目光深邃,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