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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配音演员穿到年代文 第249节

      可这也是军嫂必经的一个阶段。
    “别想那么多了……”冯露想了想,又说,“要不我们去看电影?等我把这里收拾一下就能出门,很快的。”
    “不去了。”李潇潇心情落到谷底,闷闷不乐地说,“我把工作也带过来了,先回去写一下论文。”
    冯露叹了口气:“那好吧,刚坐了那么久的火车,先好好休息一下再写。”
    李潇潇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跟她道别后回重宅去了。
    她确实很着急,甚至说不上来为什么。
    听冯露的语气,十有八九是真的上战场了,但李潇潇又忍不住抱有一丝希望——万一呢?
    又或者说,哪怕是上战场,每个人的任务都不一样,即使知道重锋很可能在前线,但她还想知道他是负责什么。
    她前世生于和平年代,战火离她非常遥远。即使穿到这个世界,她也在治安良好的光州市,即使是最危险的时候落到肖恩手里,对方也因为她的身份而有所顾忌,不会对她下死手。
    可战场不一样,子弹和炮火不会因为一个人的身份而避开。
    甚至,所谓“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在交战中,对手的指挥官可能更容易受到针对。
    李潇潇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回想原著的剧情:原著中团长也有上战场吗?
    她相信重锋的个人能力是很优秀的,平时在执行反特任务的时候,也从不失手。
    但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战场上飞机大炮轰过来,人类血肉之躯怎么都抵挡不住。
    说是回来写论文,但李潇潇根本什么都做不进去。
    好不容易等到重建忠回来了,李潇潇马上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快步迎了上去:“重叔叔。”
    这会儿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重建忠刚从军区回来,看到李潇潇后点点头,笑着随口问了一句:“潇潇,这回是从沪市过来的,比光州过来能早到一点。怎么样,吃过饭了吗?”
    重建忠这么一说,李潇潇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吃饭,愣了一下,重建忠一看皱了皱眉:“怎么回事呀,潇潇,还没吃?”
    “我……我来的时候在路上吃过一点,不怎么饿。”李潇潇随口搪塞过去,又马上问,“重叔叔,团长是不是打仗去了?”
    重建忠脸色一正:“潇潇,这不是你该过问的。”
    李潇潇心里一沉:“我只是猜测。我都猜到了,重叔叔,您不能给我一个确切答复吗?”
    小姑娘一脸急切,拳头握得死死的,重建忠发现,他和自家儿子都忽视了很重要一点,那就是这姑娘第一次面对这些,平时再也怎么优秀,到了这个时候,也不免跟普通人一样。
    “他是军人,潇潇。”重建忠语重心长地说,“他从前也上过战场,以后说不定还得继续上。只要国家需要他,他就得上。如果你因为你们的关系,就要这样闹,你们不适合结婚。”
    李潇潇不吭声了。
    她不是要闹,她只是觉得不安,至少让她知道,是不是真的在战场上。
    不在战场,她就能稍稍松一口气,如果在,那她也认了,睡不好吃不好也会等。
    重建忠看着她,语气严厉:“就是你去找你爷爷,我也是一样的话。潇潇,你一向都是懂事的,回去好好想想。”
    小姑娘耷拉着脑袋,低着头带着鼻音说了声“我知道了”。
    重建忠仍是板着脸,一路看着她走回房间,这才捏着眉心叹了口气。
    因为这件事情,李潇潇心里担心,尽管还是照样工作和开会,但总是提不起劲,整个人话都少了。
    她平时在制片厂里就跟小太阳一样,这会儿少了她活跃气氛,大家都有种晴转阴天的感觉,主动去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发生什么事?李潇潇心里苦笑,她自己也想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是没人告诉她。
    更让她觉得无力的是,别人这么做是对的,她只能等。
    如果原著作者参照前世而构思这个世界,那么战争的时间应该也是差不多的。
    李潇潇知道大概的时间,在煎熬中终于等到了1979年的三月中旬。
    在这之前,在1978年12月,华国做出了一个振奋人心的伟大决定,这也是李潇潇期待已久的时刻,但她现在也没什么心情去关注这个了。
    三月中旬战争结束,部队凯旋而归的消息终于传开了,可重锋依旧没有打电话过来,李潇潇等不及了,主动往光州军区里打电话,直接打到了郑国兴那边。
    李潇潇也是第一次仗着周志鸿孙女的身份,去跟郑国兴询问关于重锋的消息。
    郑国兴听着她急切的语气,安慰了几句,让她不用担心,说重锋还在执行任务,处理战场,很快就会回来了。
    这一“很快”,实际到了四月中,重锋才风尘仆仆地回到了光州军区。
    接到他电话的当天,李潇潇就订了最近的机票,四个小时后就到了光州军区,出现在重锋的屋子里。
    除了皮肤变黑了点,重锋看起来跟之前并没有多大差别。
    李潇潇之前在电话中只说了会过来,但没具体说什么时候,所以一下子看到她出现,重锋也很惊讶。
    李潇潇直接扔下行李,扑到他怀里,抓着他的衣袖,把脸埋到他心口:“你怎么才回来,其他人都回来了,你都不给我打个电话!”
    “通讯线路都被占了……”重锋摸了摸她的头,“让你担心了,潇潇。”
    晚上两人仍旧一起睡,李潇潇这些天担惊受怕,想知道重锋的消息,但不管问谁都会碰壁,甚至被训一顿。
    积压已经的担心和委屈,终于有了宣泄,李潇潇甚至忍不住在亲吻时咬了他一下。
    重锋知道她心里委屈,任她咬,她咬完后又心疼后悔,抱着他委屈巴巴地蹭了蹭。重锋喉咙发干,明明被他撩得火起,就是不愿意脱衣服。
    李潇潇发现不对劲,强行去脱,骑在重锋身上,怎么看都像是她在欺负人。
    不让脱,十有八九是身上有什么见不得她的。
    眼看着她就要哭出来了,重锋只得投降,衣服一掀,李潇潇就看到了他身上的伤疤,在腹部。
    李潇潇一下子就泪崩了:“不是说好了有事情会告诉我的吗?战时保密就算了,现在你人都回来了还衣服都不肯脱,那你以后都别脱了。”
    她一边说着就要起身往床下走,想要回自己房间。
    重锋连忙从后面去抱她,她挣扎,他闷哼一声,她身体一僵,不敢动了:“是不是打到你伤口了?伤着了吗?去医务室?”
    重锋贴着她一动不动:“是打到了,疼,先别动。”
    李潇潇一听,更加紧张了,都疼得要停下来缓缓了,这得是有多疼啊!
    “我、我不是故意的,还是去趟基地医院吧?我会开车,我送你去……”
    李潇潇十分内疚,又有点委屈,“你刚才要是早点告诉我,我就不会这样了。”
    重锋有点惊讶:“你还会开车?”
    李潇潇在这个世界是没碰过方向盘的,但前世她是自己开车的。
    而且,这年代的军用吉普车,到了后面是民用的普通车型,直到21世纪都还很多人用,因为便宜,李潇潇刚工作的时候买的就是那个型号。
    李潇潇随便找了个借口:“我爸会啊,他跟我说过的。而且,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平时我不也坐在副驾看你开,就这点距离你还怕我会翻车?”
    她听到重锋强忍着笑意地咳了一声,她眉头一皱,不满地转过身:“你还笑!”
    重锋“嘶”地轻轻倒抽一口冷气,李潇潇马上又不敢动了,手摸索着往后摸,扯着他一片衣角拉了拉,着急地问:“到底怎么样了,能动不?我们去医院吧!”
    她颈边一阵微痒,身后的男人低下头亲吻那一小片肌肤,细致而绵密,连声音都有点含糊不清:“不用。”
    炽灼,湿润,从轻柔渐渐转重,慢慢糅杂了情和欲,蜿蜒而上,落到了耳边,男人甚至还抬手绕过她的肩膀,捏着她的下巴,带着她侧过脸,好让她露出另一边的耳珠,方便他含弄。
    李潇潇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想这十有八九刚才是装的,但从前重锋再怎么样,还不至于装疼,一时间想动又不敢动。
    那可是让整个军区战士听到声音都皮肉一紧的重团长!
    第187章 他的光
    春寒料峭的天气,睡袍单薄,更显得怀里的女孩儿纤细,重锋拉过刚才被踢到一边的被子,披在两人身上,裹到一起。
    他带着她往枕头边倒,两人再次躺了回去。
    李潇潇仍是不放心,毕竟重锋从前在伤情上说得上是钢铁意志,中毒昏迷进了基地医院,病危通知书都下了,他醒来后也没喊过一声疼。
    “团长……”两人贴得太近,她不转过身,怕一动就撞到他的伤口,“你到底怎么样了?”
    重锋从身后拥着她,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上:“你不生气我就不疼。”
    李潇潇:“……”
    她像是被噎了一下:“这话听着怎么那么耳熟。”
    在几年前,李潇潇刚考入市文工团的时候,在桂容镇因为勇抓人贩子而受伤,重锋就是在那个时候跟她相认,分别前叮嘱她要好好休息,她也答应会静卧修养。
    结果,他当时临时要出任务,顺便去看一看她,最后发现她根本没好好躺着,而是跟着其他演员一起排练去了。
    那会儿她看到他沉着脸的时候整个人都被吓呆了,但脑子还是机灵的,装疼装可怜一气呵成,一句“你不生气我就不疼”让他说不出一句重话。
    重锋忍不住笑了笑,撩开她的头发,唇边贴着她耳侧:“跟你学的。”
    转眼间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但当年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重锋不由得想,当时的自己,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到,眼前那个让他操心头疼的小姑娘,会有一天躺在他怀里,和他做着最亲近的事。
    李潇潇后背挨着他心口,听着他话里的笑意,能感到微微震动。
    耳边热气氤氲,一路蔓延至颈边,每一寸肌肤都落到了他的唇舌间。
    她呼吸微窒,难耐地仰了仰脖颈,声音细碎:“团长,你学坏了。”
    不是学坏了,他只是……重锋收紧了臂膀,忍不住想要更用力一点,更真切地感受对方的存在:“我很想你,潇潇。”
    两人分开了将近一年的时间,他甚至连想她的时间都没有,因为每一个命令传达下去,就意味着有许多人将性命交付到他手上,他不能有分毫的出错。
    敌机呼啸,枪林弹雨,子弹穿透身体时的疼痛,这些都不是什么稀奇事,哪怕那枚子弹再偏个几公分,击碎他的脏器,让他命丧当场,他也不会有半点后悔。
    重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掌下的丝绸,指尖一动,挑开了那个碍事的蝴蝶结,粗糙的薄茧在温软处轻磨。
    “呜……”李潇潇身体一僵,又卸了力气,膝盖蹭着床单,抓着薄被往上拉,几乎把大半张脸都遮住了,“团、团长——”
    重锋衔着她的耳珠,声音沙哑:“叫哥哥。”
    他在攻城略地,李潇潇还没来得及反应,意志就摧枯拉朽般地沦陷。
    她闷哼一声,皱着眉咬着唇,闭着眼,浓密的眼睫微微打颤,像一对淋了雨的黑蝶,展翅欲飞。
    她脸上飞红,紧紧拽着被子边缘,像欢愉又像痛苦:“我……”
    女孩儿额上出了一层薄汗,眼角也被蒸出一片绯红,重锋手上时轻时重,指腹探出一片湿润滑腻,让她后背几乎绷成一道弓。
    他的牙尖在她耳珠轻轻磨了磨,哑声催促:“叫。”
    李潇潇无处可逃,脊背掠起一片微麻:“哥、哥哥……重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