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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5

      ?”
    “当然是离开禅院家的时候。”
    “你还真是准备充分。”
    “总不能让你自己扛着新买的电脑离开——那么大的显示屏和主机箱呢。”
    真要他扛东西的话,也不是不能做到。甚尔幻想了一下那个场面,随后意识到自己似乎刻意忽略掉了之前在意的那个问题——不出意外的话,她很快就要结婚了。
    禅院家会有各种各样的方式来让一个人服从命令,比如束缚,比如一些能够混淆认知的药物,她现在身上还负担着“不能够主动伤害禅院家的成员”这一咒缚,即便是还清了钱也无法解开……也就是说,哪怕在那个时刻之前和直毗人解咒,命运的重压仍旧会沉甸甸地附着在身上。
    当然,自己不应该担心,所有的崎岖与坦途都展露在那双眼睛里,工具人不需要有多余的情绪。
    “甚尔想离开禅院家吧?”
    “你不是一开始就知道吗。”
    “……最后确认一下啦,因为要得罪很多人。”
    “做梦都想,不过我不怎么会做梦就是了。”
    其实无所谓,在禅院家或者离开都无所谓,活着和死了也没太大区别,但如果她这么说的话,那大概活着离开的好处要更多一些。
    “那就拜托甚尔啦。”
    她眼睛笑得弯起来,一改平日里放松的动作,居然真的正儿八经行了一礼。这种态度搞得他也跟着有点紧张,但尽量做出无所谓的态度:“随你指挥,该做的工作我都会做。”
    *
    法律意义上的十六岁生日在国中毕业后的暑假里。
    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她居然还忙里偷闲地去参加了学校的毕业典礼。进路调查的报告书上,阿镜理所当然地填写了“去下围棋”,而她也确实已经是职业棋手,因此老师同学都只当她要在围棋领域发光发热,终止升学理所当然。
    “本来的生日比填在证件上的要大几天,这是为了避开诅咒所做的必要手段。”
    阿镜解释道:“不过现在也不用太担心这个了。”
    她的手里握着一连串的银行卡,密码全部都用贴纸贴在卡面上,像是数码兽对战卡牌一样积攒了一小把。
    “把这些交给直毗人就行吧?”
    甚尔也看着那些银行卡,这个赚钱速度如果可以随便乱花的话也太BUG了。
    “噢,这是要做的事情之一。”
    阿镜点点头,从抽屉里抽出一张纸,以及一根黑色中性笔:“还有就是签一下这个。”
    甚尔接过来,他本来打算闭着眼睛填名字,但题头巨大的“婚姻届”三个字让他停顿了一下。
    “……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
    “为什么我非得跟你结婚不可啊。”
    “解释起来好复杂,我们不能直抵答案吗?反正你之后会签的,那为什么不快一点……”
    婚姻届的另一个当事人半边脸贴在桌子上,在桌面上趴下:“是双赢啦,双赢,甚尔不会亏的。”
    她不会和一个禅院家的成员撒谎,哪怕他几乎算得上是个透明人,这个束缚也会平等稳定地生效。直到跟着对方来到登记窗口,甚尔还觉得有些恍惚:“我记得你这个年龄想要登记结婚需要父母承认才可以。”
    说完他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身披羽织的男人,冲着他们两个严肃地点点头,男人的旁边是孔时雨,他看上去又尴尬又想笑,接触到甚尔的视线之后,冲着他竖起了大拇指。
    厉害啊兄弟,虽然知道你约姑娘的本事出色,但从来没想过会到这种地步,简直是登峰造极——甚尔明晃晃地从对方的眼睛里看见了这种消息。
    他决定这事儿结束以后就先揍一顿对方,就打个半死吧。
    “啊,介绍一下,他是我法律生物意义上的父亲,因为婚姻登记必须要有两个旁观者见证,公平起见也叫了孔时雨过来。”
    阿镜说:“这么晚劳烦你来京都真抱歉。”
    “不麻烦不麻烦。”
    孔时雨苍蝇搓手:“大小姐给这么多跑腿费我怎么会嫌麻烦。”
    甚尔:“…………”
    该吐槽的地方更多了,他捡着重点问:“什么是法律生物意义上的父亲?”
    “像这种眼睛诞生的话,无论是由谁生出来,都会算作这一代家主的孩子。”
    她指了指自己的异色瞳:“所以在登记的时候,这代的镝木家当主会充当父亲的角色。”
    至于真正的父母,由于未来视和六眼一样,在一个时代当中只能存在一例,他们往往视作这是同一双眼睛“借腹出生”,从一开始就根绝了父母缘分。
    “你就由着那家伙乱来吗?”
    登记信息的时候,甚尔小声跟那名咒术师沟通:“这个再怎么想也……”
    “切勿怀疑镜大人的决断。”
    对方瞪了他一眼,又很严肃地走开了。
    有病,甚尔想,咒术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