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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啊,是小光朋友的亲戚啊!”
进藤女士却没有放过他的打算:“是哥哥吗!”
“……算是吧。”
“小镜也想要做职业棋手啊!我一直都对这个行业不太了解,只是看着这孩子突然说要下围棋,作为家长也帮不上什么忙……哎,他既然这么努力的话,作为家长的我也只能支持他了。”
甚尔听得左耳进右耳出,他也看了一眼玻璃窗内的棋室,二十五个棋盘排列成方,每个坐在边上的人都眉头紧锁,室内格外安静,在他看来就是生成咒灵的最好环境。
但柜子后面旁人看不到的位置新贴着几张用咒力构筑的符咒,如果本人不在的话,面对低等级的咒灵也能够有效起到镇压作用。
有才能真好啊,下围棋也是,祓除咒灵也是。
幼师赛是所有人都可以免费参观的比赛,往年的学生家长当中还有带着一家老小举家过来应援加油的,进藤妈妈也说自己要做好便当来支援自己的儿子。甚尔想了想,比赛需要三天时间,算上来回准备,他大概又能有一周远离禅院家,不禁觉得这次的工作真是轻松。
当然,其间也会穿插一些祓除咒灵的工作,但他提前已经拿到了标准参考答案,单纯卖体力的话,也不是不能接受。
几小时后,学生们鱼贯而出,阿镜在前十六名里拿了第十六,和排第十五的小光双双垫底。双方礼貌挥别,约定了下周见面的时间,而距离祓除咒灵的辅助监督赶来还早,于是阿镜熟门熟路地找了一家地下棋室,说是要先赚取今天的购物经费。
“……你打算干什么?”
甚尔抬起眉毛。
“看就知道了。”
后者很有自信地抬起头,付了入场费之后在一个棋盘前面坐下,很快就有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坐在她的面前。
只要人类想要赌博,一切活动都可以成为赌博的温床,下棋当然也是历史悠久的一类。当然,这种业余的棋室不面向专业棋手开放,来的人实力良莠不齐,也有想要通过这种场合赚一笔钱的人存在。
“是院生,今年才第一次报名参加幼狮赛,报名表都还在这里呢。”
阿镜把有自己照片的简章向前推了推,在桌子一旁放下两张万元钞票,显得很人畜无害。
“你家里人允许你在这里这样玩?”
对方倒不是不信院生的资料,而是觉得这个年纪搀和赌棋有些奇怪。
“家里人才不管呢。”
她笑了一下,伸手指了指旁边放空大脑的甚尔:“他就是喔。”
“……你们两个长得一点都不像吧。”
“苗字一样嘛,是吧甚尔!”
“……”
甚尔看了她一眼:“你还真是看得开。”
对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率先摆开了黑子。虽然在棋院下棋的时候一般不会使用咒力,但这种私下场合她可不会手下留情,很快,钞票就多了好几张,面前的男人被击败之后,周围的围观群众里立刻就又有人拿钱顶上。
围棋这个领域里不乏少年天才,塔矢亮就在业内很有名气。和专业的高段棋手对决本身就要付费,阿镜也赚钱赚得不亦乐乎,直到一点点鼻血啪嗒一声掉在棋盘上。
“喂,差不多了。”
她当时的状态还很专注,是甚尔突然抬手抓住他的肩膀,用力摇晃了一下。
“啊……抱歉,一定是天气太热了,鼻粘膜有点出血。”
阿镜道歉:“这局算您赢好了。”
“什么啊,和局就好了,小镜妹妹不是一直在连胜嘛!”
对方也站起来:“身体不舒服的话记得要去医院哦。”
“嗯……我会的。”
她拿看钱站起身,“谢啦!”
*
彻底走在大街上以后,阿镜单边鼻子里塞着纸巾,满不在乎地在甜品店里点了个造型高耸入云的巧克力巴菲。甚尔皱了皱眉,还是强调,说如果真的缺钱的话多抓两只咒灵都比这个效果要好。
“是必要的练习啦,平日里上课的时候大家那么认真,不太好意思用到眼力。”
阿镜说:“姑且这个棋院里是存在竞争关系的,排位对大多数人而言很重要,就连小光都没有靠佐为……啊就是那个过咒怨灵在那里作弊。”
“和普通人竞争就把自己拉低到和普通人一个水平线上吗?”
“怎么会,就算我用全力,在围棋上也下不过仓田老师,更别说级别更高的棋手了。你该不会以为咒术上有天赋就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好吧。”
甚尔想反驳,但一时半会儿没找到什么合适的说法,就在这时,甜品店的大门被很粗暴地推开,几个男人大踏步闯进店里,说这家店现在被包场了,希望店里的其它人能够尽快离开。
这个做法引起了不少食客的不满,但这几个人来者不善又给每个人都发了钱,看上去面值还不小,氪金确实能够改善游戏体验,之前骂骂咧咧的几个顾客也都小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