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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被下那种药,只觉得头晕目眩浑身脱力,一股燥热却在身体里四处乱蹿,仿佛院子里跑进来一条难以驯化的野生疯狗在肆意冲撞撒野。
意识朦胧中,感受到有人在靠近,而后身上的热意缓解了。可是很快,骤然而至的痛让他忍不住挺腰挣扎,坐在他身上的人也被掀翻了,一个尖叫......
之后发生的事,梦里的楚宴不记得了,只记得很痛,身上被抓挠得火辣辣的痛,不可言说的那处也摩擦得疼痛无比。
偏偏这样的疼痛中,又夹杂着一股寻不到源头的微妙快/感,梦中的楚宴本能地排斥这种痛大于另一股快/感的体验,他挣扎,他抗拒。
砰——!
骤然一声沉闷的响声让楚宴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迷茫地扶着旁边的床沿睁开眼看了看,楚宴才迟钝地明白过来,原来自己掉到床下面来了。
左右看了看,只有他自己。
楚宴吐出一口气,放松了神经,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幸好刚才那一切都是梦。
幸好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看来是今天回家碰见妻子,让他的身体又回忆起那些痛苦的体验了。想到晚上在楼下妻子说的那些话,楚宴有了迫切赚钱的危机感。
既然说了给钱就不打他了,那再多给点钱,就也可以不再睡他了吧?
楚宴实在难以理解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种无法诉诸于口的酷刑,而许多男男女女竟还能沉溺其中。
简直可怕!
靠在床边思索片刻,楚宴干脆也不睡觉了,起身换好衣服,从主卧的衣帽间去了书房继续办公。
给妻子的钱是计划之外的额外开支,所以他需要另外找个途径挣够这笔钱。
海外股市?
互联网短期项目?
影视行业割韭菜似乎也不错......
第二天早上白露醒来的时候,怀里就一个窝成一团埋在自己怀里的小姑娘。低头看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小姑娘梦见了什么,皱着眉头垂着嘴角,一副委屈巴巴的,直接就把白露给看乐了。
这是在梦里都是受气包啊!
也没叫醒她,白露自己翻身下了床。洗漱换衣下楼,昨晚被放假的三位阿姨已经回来了,听见脚步声,负责一日三餐的周阿姨就从厨房探头看出来,询问白露是否要现在用餐。
刚起床也没什么胃口,白露打了个哈欠:“等一会儿吧,记得多准备点小姑娘喜欢吃的口味,我等楚蓝天起来了一起吃早饭。”
旁边负责别墅打扫卫生的张阿姨性子比较外向活泼,也是在这个家里工作最长时间的,闻言就笑道:“糯糯也回来了?这下可好了,家里总算有人陪着你了。”
张阿姨是不怕被原白露怼的,每次都爱说,每次都被怼,不过被怼了她也乐乐呵呵的,转头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这次白露却没怼她,而是笑了笑:“也就这两天能在家,等她奶奶找好学校,还是要每天早出晚归的。”
张阿姨见她心情似乎还不错,顺势就多聊上几句,“怎么突然要转学了?”
白露也没隐瞒的意思,随口就说了。张阿姨对此十分气恼,义愤填膺地说:“现在的小孩子哟!一点点年纪就开始搞什么孤立啊排挤啊抱团欺负人!这可是校园霸凌!”
白露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看落地窗外另一名郑阿姨在修剪花园的花枝,地上落着挺多各色花朵的,干脆走出去挑拣着捧了一大束回屋。
等白露拿着一瓶插好的花上楼去了,三名阿姨才慢慢凑到一起碎嘴几句。
厨房周阿姨:“白小姐这是怎么了?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啊。”
清洁张阿姨“嗨”了一声:“昨晚上楚总回来过夜了,要我说啊两口子床头打架床尾和的,能沟通就多沟通沟通,什么都比不上一家和和气气过小日子重要。”
园林郑阿姨话比较少,也不太议论主家的事,不过这会儿也忍不住开口说:“白小姐长得漂亮,楚总也是年轻有为,听说两人是白小姐大学还没毕业就结婚了,应该是感情很好的。”
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日子慢慢就过成现在这样不冷不热的,一个一天到晚工作得不落家,一个在家没人陪,只能去外头跟人打牌搓麻将混日子,两口子连唯一的孩子都不管。
要按她说,这样的一家子,哪里还有一家人的样子噢!
没有一家人样子的白露确实很没有当妈的自觉,餐桌上她喜欢吃的,就直接跟楚蓝天说要给她留着,她没吃过又不想做第一个尝试的,就主动夹给楚蓝天,等人家吃完了才追问是个什么口感,又是个什么口味。
一听是甜口,早餐不太喜欢甜口的她就嫌弃地一点也不去碰了。
吃饱喝足,白露望着外面灿烂的阳光,有点想出门走走晒晒太阳了。
可是又不是很想开车,也不想走太远的路。
所以白露想了想,起身去找楚蓝天,把人连哄带拖地换上运动装鸭舌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