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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笑了,破这个结界是不难,可若想一劳永逸地解决掉这个麻烦,还得从屋里那两个泥娃娃下手。”盛夕昙给他打了个手势,两人走到秋郁清住的那间房前。
    “你打算怎么做?”路栖摸不透他想干什么。
    “我想赌一赌,看月月会不会放过我和阿清。”盛夕昙神秘地笑了笑,推门进屋,路栖随后跟上。
    那两个泥娃娃此时安静地呆在床头柜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盛夕昙拿起其中的女娃娃,温柔地说道:“我也喜欢你,可你为什么要把我们关在这里,我们出不去就会饿死的。”
    他的话音刚落,女娃娃的眉眼居然动了起来,露出疑问的表情,“为什么会死?为什么会死?”
    同一时间,那个男娃娃也做出一模一样的表情,发出同样的提问,“为什么会死?为什么会死?”
    这场景实在诡异,路栖觉得十分可怖,他隐隐明白了盛夕昙的打算,看来他是想通过泥娃娃与月月沟通,令她主动撤掉结界。
    “我们是普通人当然会死,这个院子里只有水没有多余的粮食,过不了七天,这里的人全部会饿死,包括我和阿清在内。”盛夕昙故意将后果说得十分严重,就是想试探一下月月,看她对自己和秋郁清究竟有多大善意。
    “真的吗?真的吗?”它们同时发问。
    “当然是真的,我和阿清会很快死去。”盛夕昙一本正经的答道。
    两个泥娃娃沉默半晌,似是在思考着什么,盛夕昙也不追问,只是静静等待。
    “我不想你们死,我不想你们死!”它们再度开口带着哭音,眉眼也都耷拉下来,扁着嘴唇真像要哭的模样。
    “那你放我们出去,好不好?”盛夕昙柔声诱哄,他现在已经有了十足把握,月月还是不忍心伤害他和秋郁清的。
    “好,好。”这是两个泥娃娃最后一次发出声音,急切而短促,自此之后它们的眉眼都恢复正常,又变成了普通的泥娃娃,不再有生命的迹象。
    盛夕昙给路栖使了个眼色,两人悄悄退出房间,将门轻轻关好。
    两人抬首望天,只见一轮明月高悬空中,繁星点点闪烁着光芒,结界果然已经解除。
    第60章
    这一夜终于过去,唐兴浩见结界解除也没多说什么,拱了拱手带着两人直接离去;杨伊雪被折腾了大半夜,顶着两个黑眼圈,摇摇晃晃地回房间补觉;路栖则满院子寻找阿未,声称要好好审问审问这只猫,看看是不是它无意中得罪了什么人。
    眼见众人散去,盛夕昙回屋重新梳洗一番,又去秋郁清住的房间取了一套衣服,放在她的床头,以免她睡醒后尴尬。
    第二天上午十点众人才陆续起来吃早餐,张妈昨晚睡得死,没听到外边的动静,只是奇怪为什么他们纷纷起得这样晚。路栖怕她担心,随便编了一个借口。张妈神经大条,立时就信了,也没再多问。
    盛夕昙见秋郁清气色好了不少,心中喜悦。他一面让子明去打探月月的住处,一面拉着她去江边漫步。
    秋郁清身体刚刚恢复,没走多远就气喘起来,两人找了一间茶水铺子休息。
    “月月看起来胆小怕事,没想到她居然有这样大的本事,好在有你和路师兄,否则我们现在依然在小院里坐困愁城。”她望着滚滚江水发出心中感叹。
    “等子明查出她的住所,我们一起过去会会她,我倒想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来路。”盛夕昙给她续上茶水,告知她他的打算。
    “如果真是月月干的,你准备如何处置她?”秋郁清心下一颤,她始终有些同情那个女孩,并不愿意看到她凄然的下场。
    “放心,她到底是个小女孩,没有确切的证据前,我不会把她怎么样的。”盛夕昙一眼看穿她的想法,拍拍她的手抚慰。
    其实他自有盘算,如果月月真是幕后主使,那这个女孩就太可怕了,肯定不能放任她四处害人。
    但秋郁清心软善良,到时无论如何处置他自会瞒着她。
    秋郁清不了解他的真实想法,听他这么说,才放了心。
    微风顺着敞开的窗户吹了进来,伴着湿润的水气,令她心旷神怡,一扫昨晚的阴郁。
    就在她身心放松之际,最不想见的魔头却出现在店中。
    毕伽一身黑衣黑裤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个鸟笼子,里面关着一只五彩斑斓的小鸟。
    盛夕昙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秋郁清看向那只笼中鸟,它眼神凄楚哀怨,想来正是楚音白天的变身。
    她不由自主地望着盛夕昙,想看看他如何应对,毕竟这是毕伽第一次带着楚音的变身,前来向他耀武扬威。
    “二位不介意我坐这吧?”毕伽直接走到他们桌旁,似笑非笑地询问。
    “介意!”盛夕昙看他刚想坐下,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我说夕昙,你就算不给我面子,也得给你表姐面子是不是?”毕伽根本不理会他的反对,直接坐了下来,还将鸟笼摆放在桌上。
    他们坐的是一张四方桌,盛夕昙与秋郁清东西对坐,毕伽坐到南面,鸟笼正好放在他们三人之间。
    “老板,给我上一壶铁观音。”毕伽不客气地径自点单。
    盛夕昙的视线一直落在那只小鸟上,胸中怒气不断翻滚上涌,好在他涵养甚深,强自压抑住怒火。
    老板将冲好的铁观音端了上来,毕伽一边拿起壶倒茶,一边对老板笑着说道:“这壶茶就记在他们账上,我们是老朋友,不分彼此的。”
    老板溜了一眼盛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