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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挺横的,怎么如今就连这小小的挖肉之痛都受不了?”杨伊雪见他犹疑,立刻出言嘲讽,一是替路栖不平,二人看不惯他们唐家作风。
    唐兴浩被她一激,只觉豪气上涌,怎么也不能被一个小姑娘看不起,点头答应,“就照路老板所说,请你帮他们疗伤!”
    其他两个人见他应承,内心都是叫苦不迭,他唐兴浩没事不用受这份苦,可怜他们两个只能忍受剜肉之苦,而且回去还不敢向家主告状,谁叫人家是家主眼前的红人呢!
    盛夕昙见危机暂时消退,跟路栖说了一声,抱起秋郁清去客房,这里人多眼杂,实在不利于协助她对抗毒瘾。
    路栖找出几味草药,拜托杨伊雪去厨房先给秋郁清煎药。
    他自己给刀具消完毒后,将台灯挪近,开始给那两个唐家人疗伤。
    盛夕昙本想抱着秋郁清回她房间,忽然想起她床头柜上的那两个泥娃娃太过古怪,便转身将他抱进自己屋中。
    子明不放心主人安全,追随他去了二楼客房,见他们二人进了屋,便守在门口以防万一。
    秋郁清觉得浑身又痛又痒,也顾不上有男人在旁,自己撕扯着衣服,去挠身上的皮肤。
    盛夕昙攥住她的双手,防止她自残,无奈之下将她抱进卫生间,脱掉鞋子,打开淋浴喷头冲刷着二人。
    他不敢把水温调高,冰冷的水从二人的头发淋下来,衣服都粘在身体上。秋郁清的玲珑曲线毕现,他努力调整变得急促的呼吸,将她搂在怀中,防止她挣扎时滑倒。
    秋郁清不堪冷水的淋浇,想躲避又无法挣脱,只能发出凄然的叫喊。
    “阿清,阿清,我在这里,再坚持一下,坚持一下,好不好?”盛夕昙将唇附在她的耳边,不断地亲吻祈求。
    就这样过了二十多分钟,秋郁清徐徐地恢复意识,身上的痒痛不再那般强烈,可却冻得浑身发抖,嘴唇一片青白。
    盛夕昙关了水龙头,扶她坐在一边的小凳上,自己脱了上衣,拿起浴巾简单抹了身体和头发几下。又去脱秋郁清的衣服,她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他在解她的衣服,女人的本能害羞让她拒绝,
    “不要,不要!”
    “只是帮你擦干净,不然会发烧的。”盛夕昙嘴上柔声安慰,手下却是利落的除掉她的里外衣服,眼前是肤光胜雪的美景,他只觉一股热流涌向心头,强自将欲望压了回去,快速地用浴巾将她擦拭干净,又拿起一条新浴巾将她裹好,抱到床上。
    秋郁清苍白的双颊泛上红云,紧紧闭上双眼,像鸵鸟一样扎进枕头里。盛夕昙拉上被子给她盖好,又插上电热毯,才打开行李箱换了一身干净衣服。
    这时传来敲门声,站在门外的杨伊雪说道:“盛先生,路大哥让我给郁清姐送药。”
    盛夕昙走过去开了门,杨伊雪见他头发还湿淋淋的,不禁一愣,悄悄地朝床那边望去,见秋郁清裹着被子连脸都未露出,暗自好奇起来。
    盛夕昙察觉到她在打量,横跨一步挡住了她探寻的目光,一把接过药碗,“谢谢你,你先出去吧!”
    杨伊雪识趣地退出去将门关好,扭头望见像门神一样站在一旁的子明,心下有了计较。
    “盛先生为什么像是刚洗完澡的样子,你一直守在门口,知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她故意挪步蹭到他身边,含笑试探地询问。
    “我是保护主人安全的,里面发生什么都跟我没关系。”子明斜睨了她一眼,调侃地说道:“倒是你,什么时候跟路老板那么好了,都改叫人家路大哥了?”
    “你管我叫人家什么?你说你一个小男人,整天跟我叫什么劲?”杨伊雪不满地瞪着他,她一向崇拜有本事的男人,路栖凭借沙盘就能制服泥娃娃,让她钦佩不已,叫声“路大哥”又碍着他什么了。
    子明听到“小男人”三个字,简直又好气又好笑,她这个女人不过长着一副漂亮的脸蛋,一点脑子都没有,想他已经活了万年以上,居然被他说是小男人,他恨不得上手活撕了她。
    “我要是小男人,那你不就是小女人,而且还是个朝三慕四的小女人!”
    “你说谁朝三慕四?”杨伊雪俏脸一寒,眼底泛着薄怒。
    “你不是朝三慕四是什么?前一阵子还围在主人身边,想让他收你为徒,现在又转向了路老板,是不是也想拜他为师啊?”子明一脸嘲讽,不把她气死誓不罢休,谁叫她不知好歹叫自己小男人。
    第59章
    “你一个保镖还懂得用成语,看来没少读书,我还以为你只是个文盲打手呢!”杨伊雪弯唇一笑,抬起手歪着头点了点他的胸口,“我们白族女人没那么多规矩,喜欢谁就会大胆追求,不错,我是挺欣赏路大哥的,你这么生气,该不会也喜欢我吧?”
    子明推开她的手臂,嫌弃地拍了拍衣服,“谁会喜欢你这个疯女人,你爱喜欢谁就喜欢谁,躲我主人远点最好!”
    杨伊雪冷哼一声,转身走了,这就是个还没开窍的小男人,她跟他废话什么,徒然浪费时间。
    子明望着她的背影不停摇首,他最擅长揣摩人心,可正因为这样,他对女人更是敬而远之,女人心海底针,嘴上说的跟心里想的很少一样,跟女人相处实在太耗费精力。
    刚才他一直在门口,屋里的动静听了个七八分,主人的私事他不敢妄自开口议论,可无论是当年的尺娜还是现在的秋郁清,都没少让主人费心思,但得到的回报哪有付出的多,他只觉男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