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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他近一些,他了然地露出了一抹笑容。
    邹成俞走在二人后边,或许是心里作用,总觉得身后阴风阵阵,忍不住回了好几次头,却什么都没看到,只有那条笔直的通道。
    又向前走了几十米,头顶的墙壁上出现了一个大洞,正好可容一个人下来。
    盛夕昙停下脚步,秋郁清顺着他的眼光朝上望去,在强光手电的照耀下,一下就辨别出这是个盗洞。
    “有人在我们前面到了这层。”她仔细想了想,他们一路并没有耽搁时间,钱老三人在他们后面下来,肯定不会超越他们,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个瘦小男人。
    “你是说那个小个子?”邹成俞蹙眉问她,他也怀疑是那个瘦小男人。
    “钱老他们不可能这么快识破障眼法,反超到我们前边。”她说出自己的判断。
    “那小子我知道,外号阮地鼠,听说以前是个盗墓高手,最擅长打洞,不过后来风声紧,便洗手不干了。”邹成俞撇撇嘴,对这些外道的人多少有些看不起。
    “怪不得,他这样直接打洞,那些障眼法反而起不到作用了。”秋郁清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两人正说着,周边的墓道再度消失,又变成了另一番模样。
    眼前出现了一组杆栏式建筑,双侧檐角向上翘起,像是水牛角一样,正是古滇国的建筑样式。在这组建筑的中间竖着一面铜鼓,高达两米,在它的上方悬空吊着一个人,正是阮地鼠。
    只见他双目紧闭,头朝左下方歪倒,已然昏迷过去。脚腕上却被人划了一道,不断有鲜血滴下,正滴在那面铜鼓一侧的鼓面上。
    “这是什么情况?”邹成俞被吓呆了,难道这下面有鬼,否则阮地鼠怎么会被吊起放血,许园长可说这古墓里没有人。
    “这好像是古滇国一种祭祀仪式,专家根据出土的文物做过推测,古滇国喜欢用活人祭祀。”秋郁清也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没想到几千年前的仪式被活生生地再现。
    她记得以前跟随同学参观古滇国文物展,其中有几个铜鼓青铜器上,展现的就是活人祭祀的场面,那些被当做祭品的小铜人,双手反绑,脸上的神情十分痛苦。
    “先救他下来。”一直没做声的盛夕昙集中精神,盯住那个绑人的铁索,铁索瞬间受力断裂成一段一段的。
    阮地鼠的身体直直掉落,盛夕昙疾步上前,伸臂向前一探,接住了他,将他平稳地放在地上。
    秋郁清蹲下身,见他面色苍白,唇色发灰,脚腕处的鲜血流个不停,明显是因为失血过多导致的休克。
    当下救人要紧,她也顾不上那么多,直接将右手按在左肩的莲花胎记上,意欲为他修复伤口。
    盛夕昙却拦住了她,冲她微微摇首。
    秋郁清不解,疑惑地睁大眼睛望着他。
    “我来替他止血!”盛夕昙从兜里掏出一块手帕,系在阮地鼠的伤口处,接着在他伤口上方轻轻拂过,出血果然止住了。
    秋郁清没想到他也有替人止血疗伤的本事,而且比她更加随心所欲,根本不需要借助其他的力量。
    她动动嘴角,犹豫是不是要问清楚,却见他对自己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只好将话缩了回去。
    “怎么样,人没死吧?”邹成俞见他们料理得差不多了,才适时凑上前。
    “只是失血昏迷,死不了。”盛夕昙看穿他避事的目的,斜了他一眼。
    “那就好。”邹成俞倒是不介意他的态度,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向是他做人的原则。
    秋郁清见人没事才松了口气,扶着膝盖缓缓站起身,蓦然发现那面竖立的铜鼓发生了奇怪的变化。
    阮地鼠流下的血迹竟然消失不见,均被鼓面吸收,鼓面其中一块自动凹陷下去,就像被人用鼓槌敲击了一下,可这铜鼓可是青铜打造,怎么可能被击打变形。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鼓面又恢复了原状,她不禁揉揉眼睛,以为自己刚才看错。
    可她放下手,鼓面又再度凹陷下去,这下她赶紧招呼身旁两人,“你们快看,这个鼓面凹下去了。”
    盛夕昙和邹成俞都疾步走了过来,果然发现鼓面正在不断地凹陷。
    盛夕昙左右顾盼,隐隐觉得不妙,果然铜鼓突然发生巨响,就像巨石砸向鼓面一般,邹成俞和秋郁清都忍不住捂上双耳。
    就在这一瞬间,地面裂出一道大缝,盛夕昙眼疾手快地将秋郁清扯到自己身边,那道巨缝越裂越大,邹成俞吓得不断后退。
    第19章
    巨缝已经将几人分开,盛夕昙和秋郁清站在一侧,另一侧是昏迷的阮地鼠和惊慌的邹成俞。
    盛夕昙见状只好暗中运力,将阮地鼠和邹成俞向后一送,推动二人后退了七八米,避开掉落裂缝的危险,并扬声高喊,“快点走!”
    邹成俞犹豫片刻,单独逃跑似乎良心过不去,只好咒骂了一句,拖着阮地鼠向后撤离。
    裂缝还在加大,不断向盛夕昙二人迫近,他拉着秋郁清后退几步,果断地转身一脚踹开门,将她带进身后的杆栏式建筑中。
    这个建筑双面镂空,他们一进去就好像打开了城市中的一道城门。
    笔直的一条街道通向一座三层建筑,在街道两旁错落分布着不少屋子,屋顶全部都是牛角式的,下面是几根杆栏撑起整个屋子。
    秋郁清惊讶不已,眼前这座小城规模不大,可是里面的建筑保存得十分完好,跟她所了解的古滇国建筑形式简直一模一样。
    “这是古滇国留下来的城市?”她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