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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6

      发,萧彦北时不时用余光看着走在他侧后方之人,想要解释可又不知要如何说出。
    胡娘匆匆赶来,给靖王行礼后看向陆绾,发觉她脸色不好,手还受伤了,那被磨平的水泡周边凝固着血斑,她瞧见满眼心疼,拉着她的手道:“小姐,你怎么受伤了?”
    陆绾从她手中抽离出来,微微摇着头,“你怎么来了?”
    胡娘回头瞄了一眼正直直盯着陆绾的靖王,冲她礼貌微笑示意,拉着陆绾往后方挪动几步说话。
    “小姐,这些日子我在京城中本是要打探寨主的消息,结果听到了之前的纸鸢焚烧奇案。”
    她说的案子陆绾早已知晓,此案也是萧楚怀结案的,当时说辞是以陆海的名义为发妻报羞辱之仇,只是当时一直跟在萧彦北身边,他们两家到底是什么来历没有弄清楚过,她们也是死于失心疯后自己纵火烧了自己,旁边也有纸鸢,难不成也是死于百媚娇之毒?可她们怎么会有百媚娇的花籽?
    “小姐,”胡娘小心望着前方站立之人,声音越来越小,还拉着她再往后方退着,“我查过李顾两家,他们的夫人之前在京中肆意散播陈贵妃和侯爷的事,为此皇上有段时间命官差将说书人全部羁押。”
    这一点倒是没有听人提及过,更没有料想到那日在书信所留绝笔也并非完全杜撰,只不过是假借陆家名义来说了此事。
    “还有,靖王曾派培风去过他们两家,我从培风口中套出当时只是去恐吓两家,让他们管好自己夫人的嘴。”
    本还在怀疑他们怎么会有百媚娇,如今却又提供了一份证词,这让陆绾心凉了大半截,倘若一切都跟萧彦北有关,那他隐藏得是有多深。
    前方有一辆马车停在萧彦北不远处,驾着之人居然是盛德,而从车里出来之人是萧楚怀,他在和萧彦北说着什么。距离太远听不到他们到底在谈论着什么,只看到萧彦北的脸色铁青,和那抑制不住那充满仇视的眼神。
    陆绾曲指握紧双手,手心的痛感蔓延上来,眼下或者只有感受到痛才能让她理性和萧彦北谈话。
    “盛德,没想到你会跟着怀王。”她上前第一句是问道盛德,她越来越看不清此人究竟是好是坏,于她究竟是敌是友。
    盛德依旧面无表情,他长久弓着腰,腰身有点往前倾,“原来是姑姑,奴才不过识时务者为俊杰,跟对主子才能活得更好。”
    陆绾本还想问他什么,被萧楚怀抢过话头,他又变成之前那副浪子模样,嬉笑着戏谑道:“阿才,本王以为你对他人之事不感兴趣,没成想你感兴趣的是个不完整的人。”
    他不经意瞥见她掌心的血迹,刚想动手拉起她的手就被萧彦北抢先一步拉着陆绾远离他一步,“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三哥又何必这般紧张,我不过是想关心一下阿才,”萧楚怀的手悬在半空中无奈笑笑将其收回,斜抬着眼迎上陆绾那双杏眼,“阿才,你还不知道吧,父皇近日忧思加重,正担忧着未来君主的婚事,我也是奉父皇之命出宫寻三哥回宫,要同他宣布两件大事,一件便是三哥的婚事。”
    他还有一件没有说完,但大家都心知肚明,皇上的病况愈加严重,定是想在他殡天之际将所有的后顾之忧都替萧彦北解决掉。
    陆绾苦笑应着,回头望着萧彦北,“王爷,请松手,以免会惹来非议。”
    她语气平和却说得很是决绝,萧彦北从未见她说话这般冰冷,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也不再是对他有一点情感在其中。
    萧彦北另一只手死死剜着手掌,一点点松开了紧拽着她的手,“本王说过的话不会变。”
    他们同乘一辆马车回宫,陆绾静静望着尘土飞扬的远去的马车,眼角有些湿润,她立即用手背抹掉,可这一切被胡娘看到,“小姐,咱们将寨主找到就离开京城,离得远远的,从此不再踏入这个是非之地半步。”
    “胡娘……”陆绾终究还是没忍住,抱着她无声呜咽起来,她心里积攒了太多委屈,关于自己、也涉及他爹,还有那莫名被记起来的记忆,她终究对萧彦北了解太少。
    回宫后,一切如往日一般平静又沸腾,宫里人人都心知肚明,皇上所剩时日不多,近日朝中大事都是暂由靖王处理,他本想当一个闲散王爷,可也没能如他所愿。
    三日后,从乾清宫传出痛哭的声音,宫中敲响着丧钟,“皇上驾崩了……”
    奔走相告的报丧声从前庭传到□□,各个宫都在自己所在寝宫跪立恭送皇上殡天,陆绾领着浣衣局的宫女全部跪在院中。世事无常,之前那个动不动就对她发怒的皇上如今也要变成一抔黄土,人都逃不过生老病死,哪怕生前他有再大的权力,也还是会进入地下。
    宫中近日繁忙,每个宫都在发丧,烈日炎炎下,皇宫一片雪白,空中还不时飞扬着起灵纸片,像是提前进入了皑皑白雪的冬季。
    陆绾趁着这几日人多眼杂,也不会有人多注意到她身上,买通了司礼监身边的小太监,让他找个合适的时机让自己混入进去查找一个人,对小太监谎称是有个太监小时候救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