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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还游荡在寝宫内。
“娘娘,或许你的夜游症不是真的,或许就是以为自己得了夜游症的梦呢?”陆绾淡淡提起这么一句来。
丽嫔诧异,虽之前没有过此症状,可小珠在时也曾说自己患有,更何况每时自己醒来就在别处,有时还伤了自己,若是在做梦,为何伤自己的事情没有被痛醒过来呢?
“或许因为熏香。”
陆绾没有明说,只道今晚或许就能知晓事情的原委。
萧彦北回去后便让探子打听了冰窖密室立着的那两块灵牌供奉的究竟是何人,竟然会是小珠的父母。最想不到的便是御花园和她长相相似染上疟疾死去的那个宫女其父也名为李福。
宫女入宫后会有专门的公公寻根问底家住何处,家中几口人等一些基本消息,宫女们自是也不敢乱撒谎,一旦被公公派人前去核实有误,那可不是挨顿板子的事情,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大事了。
世间除了嫡亲有相似之人本就是稀奇之事,更何况其父也是同一个名字,这般巧合究竟是太有缘分,还是别有隐情。萧彦北在屋中回想着冰窖密室布置的场景,似乎哪里有遗漏没有关注到的地方。
他想到陆绾被人推进湖里和被锁在冰窖中,担心她若是靠近凶手,只怕会再次遭到毒手,便匆忙赶着入宫。
陆绾正巧回到浣衣局查验两次不同的熏香,白日的熏香好似和夜里的不太一样。
“姑姑,靖王来了,说有事和您相商。”
站在门口通禀的是花红,她似乎和谁都是自来熟,也是觉着陆绾性子不像前个姑姑那般暴戾,便嬉笑着看向她,又环顾四周小声道:“王爷是一个人来的。”
陆绾披着锦帛打开门,正好碰上那一张看热闹的脸,吓了她一激灵,“本姑姑可提醒过你,说多错多,你要是嫌自己命长,本姑姑可以送你一程,还可以给你保留一个全尸。”
“姑姑,”花红躬身请罪着,“不是奴婢生得一副巧嘴,只是浣衣局从来都没有王爷接二连三过来过,先有怀王来找您,靖王来此也不是一两回了,上回您刚和怀王出去,他便闯进来要见你,那副神情不像是兴师问罪倒像是来赔罪似的,”她说到宫中流言时,心情异常兴奋,“靖王在听到你和怀王出去后,那脸铁青的比冬日的水还要刺骨。”
原来他之前同自己说的恰巧所遇竟是这般缘由,正如云湛所说那般,他终究是个王爷,放不下自己的身段来屈尊迎合,可也多次为了她抛弃所谓的身姿。
陆绾脸上风轻云淡,还是一再叮咛她不要多嘴,此事同她说过便也当作耳旁风,要是被旁人听了去,只怕流言又会传得沸沸扬扬,到时她受罚,整个浣衣局也不会太好过。
萧彦北进到屋子后,看到她正细瞧着自己,还是第一次被她这般紧盯着,以往凌厉的眼神却不敢和她一直对视着,“怎么了?”
陆绾含笑着微微摇头,那话既然他有意隐瞒还是埋藏在心中便好。
“王爷进宫找我是有何事?”她突然想起临行前将白泽托给他照料着,还没有打声招呼便就急匆匆进宫来,“白泽他如何了?王爷可不要刁难他。”
“你这般紧张他作甚!”萧彦北似乎听到这个名字有些生气,将脸扭到一侧,“不是云湛就是白泽,本王还真是小瞧你了,到底哪个才是你……”他说着重重捶打了一下桌面,一个人侧身生着闷气。
陆绾将手举在他面前,手腕上戴着他送的镯子,“我有所念人,不在天边,不在远乡。”
第69章 谜团渐晰
那用柳叶镶嵌的手镯在她手腕上戴着格外好看,陆绾正笑嘻嘻地扭动着手腕,“我爹说女儿家若是真心实意想待一个人好,就要用行动告知对方,爹说女子需要矜持些,不能整日将自己的心事挂在嘴边,那我便借用这手镯告知以表自己的心意。”
萧彦北心中的无名怒气被她这袅袅几句话给顿时抚平了心情,萧楚怀之前曾夸他对女人总是有一套办法,可如今倒发现他说反了,此生怕是要被这位山匪小女子给吃定了。
他伸手抓住举在他面前的手腕,将视线挪至她那双明晃晃的杏眼处,“你可知一旦做出心意便不能轻易更改,否则,会有代价的。”
陆绾颔首默认,自从他同自己告知了心意后,也曾思前想后顾虑过,可机缘本就很玄妙,即便两人最后分道扬镳,至少某一段光景中,有一个让她思前想后之人。自己性子如风,禁不住宫中的禁锢,而萧彦北也曾向往过外面的天地,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注定的巧合呢。
“对了,丽嫔娘娘的事王爷可有什么眉目了?”她想起今晚要再次试探那个装神弄鬼之人,可眼下证据颇少,容易让对方钻了空子。
萧彦北微微点着头,拉着她坐在椅子上,从袖中掏出一块木牌来,上面镌刻着一朵莲花,这是在小珠棺木中找寻到的,奇怪的是当时木牌没有放在棺木中,是后来在墓碑前被培风不经意间挖到的。
陆绾接过那块木牌,看这般样子,想来应该是家中宗祠之物,木牌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