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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会知晓,事情可没有那么简单。”
以为宫中戒备森严,消息也一定会被压制,可没想到在这□□中,区区一个宫女被杀也能闹得整个皇宫都知晓,一旦摊上权贵之人咬死自己是凶手,只怕会更加凶险。
萧彦北将陆绾单手拉到背后,他既然来到此处就已经想好完全之策,对刚才陆绾那一番说辞更是气愤,堂堂男儿岂能让一个女子来背黑锅。
“五弟,如果你是来帮我们的,那便在此谢过;可你要是来阻拦的,今日那便一同去父皇那里把话说清楚。”
牢房之地多是非,萧楚怀还是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他此次前来本也是想来帮陆绾的,但却慢了半步。
陆绾来不及细想他为何每次在危急时刻要帮自己,此刻最重要的就是先从尸体上找寻到线索。只是海公公是个老奸巨猾之人,早就派人将尸体轮番监视,也不知他是怀疑有同谋还是想来个瓮中捉鳖。
萧彦北此身行头太过引人注目,只有等到天黑时才能有所行动,便先藏身在太医院汪栋房内。而此番消息也是由他传送给靖王,当时他正在煎药,在药渣处扔了一个纸条,上面写着陆绾被诬陷之事,尽早通知靖王营救,可他并不知晓究竟是什么人给他的消息。
“王爷,老臣见你气色不佳,还是给先把脉看看吧。”汪栋看他面色有些憔悴,眼中略有些浊气,生怕他的顽疾再次复发,“娘娘临走前再三嘱托老臣一定要好好为你调养身体,她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啊。”
本是寻常之言倒也不足为奇,可陆绾在一旁听着有些不对劲,陈贵妃育有两子,一个是靖王,还有一个年岁较小的十皇子,皇上偏偏宠爱他,只字未提十皇子,若是忌讳他的死因,可为何连侍奉陈贵妃的御医都这般说辞。
萧彦北用手抵着嘴咳嗽几声,摇头说他无碍,这些年来要不是托他医治,只怕也不会苟命活至现在。
“王爷,”汪栋沉重叹了口气,思索再三后还是动着嘴皮子道:“你,你的旧疾可有发作?恕老臣医术不济,这些年也没能研制出良药来,只是你这是心病,恐怕需要心药医治才行。”
萧彦北晃动着手中的茶杯,远望院子里晒着是药材。这里是太医院最僻静之地,也是最不起眼之地,当年因她母妃一事革职,皇上念他孤身一人老无所依,便也让他留在了此处,这也是他自己再三要求的杂事官职。
陆绾知道他口中所指的旧疾是什么病,当时他头痛欲裂大夫也曾说是心病,关乎一场大火,一个好友,还从汪御医那里得知还有一个同他一样逃出生天的小女孩。
汪御医见靖王和陆绾关系不匪,主子的事做臣下的便也不会多问,只是敲着边鼓道:“说不定丝官姑娘能帮到王爷。”
陆绾好奇问他为何这般说起,汪御医笑笑,他除了会瞧病别的本事没有,就是会看人,捻着胡须指了指她的手,“这样一双手,不是用来救人的便就是用来解剖尸体的。”
初次和靖王相遇时,他也是从她的手上寻到自己的身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古话说得似乎也总有几分道理。
萧彦北不经意间也瞟着那双柔嫩的手,只喃喃说着命运使然罢了。
子时,沉寂的宫中更是悄然无声,两具尸体放在停尸房,等明日定了自己的罪名后便会将尸体掩埋。
两人兵分两路,萧彦北去浣衣局,陆绾前往停尸房验尸,最后在太医院碰头。
萧彦北将自己的令牌塞到她手中,“最好活着从里面出来,否则,本王不会去给你收尸。”
想起之前他轻柔的语调,这人活得真是拧巴,分明担心却还是要板着脸说些丧气话,不过冷冰冰一向是他常态,若是真有一天和云湛一般不正经,倒是自己不习惯了。
陆绾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脸谢过他的旨意,刚走几步转头提醒他能用特殊手段便用,有时候君子反而更要背驰而行。
刚到停尸房的门口,巡视的侍卫便不约而同往前方集聚着,陆绾在石柱后观望半刻,确切没有人后蹑手蹑脚进入。
刚进门背后就被拍打了一下,吓得陆绾浑身冒冷汗,缓慢回头才发现是萧楚怀,梗着脖子小声询问他为何会在此处。
萧楚怀也学着她猫着腰蹲守在尸体旁,用手捂成喇叭状,在她耳边轻声说:“我来是想看看你是如何验尸给自己洗脱罪名的,更何况我不来,你怎么能这么顺利进来。”
原来门口的侍卫是他引开的,陆绾点头朝他示意谢过后便蹑手蹑脚提着有些昏暗的灯笼照亮尸体,已经过了一天,尸斑按理说已经很明显了,可解开她衣衫后并没有看到她胸口和后背有尸斑出现。
但是发现她时是侧躺在地面,尸斑应该会在胳膊和侧腰处,可都没有一点痕迹。
陆绾正准备解开她的裤子时,萧楚怀站在很远处,还侧过身去,嘴里嘀咕道:“原来验尸要□□,非礼勿视。”
“怀王,只要心里坦荡,更何况我们是为了还原真相而已。”陆绾不免笑了出来,萧彦北倒是君子坦荡荡,第一次和她一起验尸没有任何反应,反